俞舒来到车上之后终于忍不住落下泪来,她明明知道严缙不是如自己说的那般,可是当时不知为什么,话就那样脱口而出,连反悔的机会都没有。
她转头看向窗外,漆黑一片,没有人的影子,也没有任何温度,都是冷意。
车子发动了好几遍也没起步,俞舒气恼地砸了一下方向盘,眼泪是掉的更凶了。
终于开着车离开,俞舒的眼前都是模糊的,因此也就没看到,在路边,静静望着她离去的身影。
现在何琪走了,俞舒也找不到能够倾诉的人,回到家之后洗了洗脸,便就躺在床上睡了去。
不过良久她还是没有睡意,拿出手机一看,也没有任何未接来电和短信。
严缙今天肯定是生气了吧,一定是。
他是想要求婚呢。
可是为什么又出现一个路潇潇呢?
俞舒嘴上虽然说得不在意,但是之前路潇潇找过她说得那些话,还有俞双告知她的那些,只要她是个女人,又怎么会做到全然不在乎。
不过脾气发也发了,两个人也搞得不欢而散,俞舒也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了。
要跟严缙分手?她一想就觉得心口痛。
那就这样继续下去?他们之间的问题那样多,要做到毫无芥蒂地在一起,又岂会那样容易。
俞舒觉得现在的自己像是进入了一个死胡同,而且两面都是死路,根本走不出去。
抬头仰望天空的时候,也是黑暗一片,看不到任何的出路和希望。
这个时候,她自己纠结难受得厉害,偏偏还找不到一个能商量的人。
何琪自从到了非洲给她发了个短信之后便没了音信,手机一直关机,平常时候根本找不到她。
在商场上果断冷静的俞舒,此时真真感觉到了什么叫无助,什么叫疲惫。
——
路潇潇从餐厅离开之后并没有走远,她就坐在餐厅对面的咖啡馆,时刻关注着门口的动静。
也因此,在严缙和俞舒似是发生争执的时候,她看的一览无遗。
包括,俞舒气愤离去,还有严缙站在原地,将戒指扔掉的情景。
心里毫不意外地生出欣喜,路潇潇第一时间拨通了袁子遇的电话:“子遇,今天我这里可收获不小啊。”
袁子遇正在自己家中看云腾的内部文件,听到路潇潇这么说,他也来了兴趣,问道:“哦,有什么收获?”
“就是严缙和俞舒呗,他们两个今天吵架了,而且依照我看来,事情还挺严重。”路潇潇语气轻快地将今天发生的事情说了个大概,尤其是她捡到戒指的那一段。
袁子遇一听嘴角也忍不住扯了扯:“你确定严缙今天想要求婚?”
“是啊,要不为什么连戒指都给准备好了呢?而且啊,他们订的餐厅可是本市最好的,里面不知道有多少人求婚成功过呢。”说到这的时候,路潇潇有些不满地撅撅嘴。
袁子遇的眉头这才终于都舒展开来:“既然如此,经由你的这一闹,什么求婚计划也就泡汤了。”
“对呀,你不知道有多险,要不是我偶然见到了严缙掉的戒指,又问了她秘书订的餐厅,说不定今天晚上他们两个就决定要复婚了呢。到那时候,估计我再做什么都没用了。”路潇潇有些后怕地拍了拍胸口。
袁子遇站起身来,走向落地窗前,透明的玻璃上倒映出他算的上愉快的神情。
是啊,岂止是路潇潇,连他都觉得有些险。
俞舒的性格他不是不知道,一旦是她下定决心要做的事,就必定是心无旁骛地去做,不管周围的人再说什么,当初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就是如此。
而这样的人的软肋也同样是如此,在做出决定之前,若是构建的信任被破坏,那她就会停下脚步,不论剩下的距离有多近,她都不会再前进。
曾经他欣赏过她这样的性子,同样也痛恨过,而现在,他又觉得是上天注定。
上天注定俞舒不能严缙在一起,这是曾经他对他们的诅咒,他们的幸福就是他的梦魇,他怎么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呢?
“既然他们两个闹成了这个地步,潇潇,现在就是你出手的绝佳时机了。”袁子遇平静着语气说道。
路潇潇闻言兴奋地问道:“子遇,你说我该怎么办?我都听你的。”
“要让严缙短时间内喜欢上你有些难度,所以现在你要努力的方向,不是去接近严缙,而是让他和俞舒之间越行越远。他们两个都不是会被轻易蒙蔽的人,因此太容易露出破绽的误会就不要去尝试了,你可以试试,借助媒体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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