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鲍厉害一脸恐慌,强硬的堆出一个笑脸说:“不用啦,不用啦,那个花瓶我早就看不顺眼,一直想要扔来,我那天就跟您先生,也就是王老板说啦。
那天都是个误会,我跟那个大姐开玩笑的,哈哈,哈哈,王老板也真是的,我都说了一分钱都不用赔了,他怎么还让出动您的大驾呢。”
我瞬间就明白了,那个姓王的果然阴险,从事他这个行业,遇到这样的雇主,肯定也是常有的事,处理这种事的应变能力他还是有的。
眼前这个青年,也就算个市井小混混,吓吓邓亦如还可以,碰上姓王的那不是小巫见大巫,当时肯定是被姓王的给唬住了,估计也就是黑.社会之类的威胁。
没想到我今天这身行头,正好无意间给他做了验证。
我本来听亦如说这个雇主的地址,我知道这是个老旧小区,又听说雇主只是个青年,估计大多是被无赖扼住了。
本来想用今天这个声势吓唬吓唬他,看看能不能少陪点。没想到有出其不意的收获。
我们当即掉转头,去了那家家政公司,直奔老板办公室,进门二话不说,啪的把录音笔打开开关,拍在那个姓王的办公桌上。
姓王的,一脸莫测的看着我们:“你们这是……”
“少装算,别以为她们孤儿寡母的就没靠山,好欺负了,到底什么事,你自己心里清楚!”
姓王的果然是块老姜,比鲍厉海老辣,面对这样的录音,估计他心里已经有点数了,但是面上是风平浪静,“我不明白你再说什么,我不管你们是什么人,你们这样是私闯个人禁地,再不出我可以报警的。”
“报警?好啊,我倒要看看到时候是敲诈勒索罪大,还是私闯禁地罪大,我告诉你,我们的录音笔可不止这一个。
当天你跟邓亦如说的话,也录的很清楚呢,要不要放给你老婆听听啊,对了,你老婆的美容院是在临江路上对吧?”我倒要看看这个姓王的能撑到什么时候,幸亏来之前做了功课。
果然,在听到我们要去找他老婆之后,他的脸色变了几遍,语气稍软:“你们到底想要怎么样?”
“简单,邓亦如的工资一分不少的给她,以后不准对她再有一点纠缠。”
他没有再敢说一个不字。
今天这事我觉得自己办的忒豪爽,忒侠义,好吧,我承认我心里有点点紧张,但是至少面上功夫我是做的很足的,我想要是在古时候,我肯定是个仗剑走天涯的女侠。
可惜,我这满腔得意豪情,没有地方倾诉,许光北肯定是不敢让她知道的,亦如那么敏感,我怕她有心结,也不好说的太多,唉,只能我自己稍微得意一下啦。
事后,我轻描淡写的跟亦如说了一下,她家政公司那边的事已经解决好了,当然我没有说是我做的,只是说许光北正好有个认识的人,跟姓王的很熟,然后就打个招呼,姓王的也就不好意思太纠缠了。
邓亦如听完我说的,怔怔了好一会,仿佛不太相信一样。我想,难道是我说的太简单了,但是都说完了,也不好在修改什么地方。好在她也没有再问很具体的情节。
下一步就是工作的问题了,这几天亦如也出去找了几份工作,虽然大多是家政类的,工作难度不大,但是都是对时间要求比较严格的,对方知道她是个单身妈妈,孩子还那么小之后,就都不太愿意了。
这个就有点难办了,因为我的交际圈子实在太窄了,每天就是公司家里,认识的人也很少,有点干着急,本来可以把她安排到我们公司的。
但是这样难免又被许光北遇到,就他那态度,我担心亦如肯定很有节气的很快就离开。
这时,亦如却反过来安慰我,让我不要太为她的事操心了,她会自己想办法的,她跟姗姗相依为命这几年,什么苦难没经历过,总会熬过去的。
她这样说,反而让我觉得更愧疚,这种愧疚之情,在第二天的午饭时达到了顶峰。
那天上午,她又要出去找工作,说有个工厂职工餐厅招女工,在郊区,她想去试试,我不太想让她去,但是拗不过她,只好同意了。
中午把姗姗接到我们家,因为是周末,我比较有时间,就做了她们俩都喜欢吃的馅饼,我做的馅饼皮薄肉馅多,个头很小,两个小女孩一般一人吃两个就饱了。
姗姗吃完两个之后,看着馅饼还有点恋恋不舍,我看见笑了笑,又给她拿了一个,说道:“是不是还想吃,再吃一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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