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羽锡僵在原地,脸上的表情要多精彩有多精彩。
“田燃,这件事姑且算我对不起你。”他过了好一会儿,对我说。
我无所谓一笑:“你不用勉强,我不想在这种公共场合和你说这些糟心事儿。”回身抱起怀斌,小家伙儿其实懂得很多,眼巴巴的望着我。
小家伙憋了一会儿就憋不住了,抓着我衣领可怜兮兮问:“妈妈,我还有弟弟吗?”
我摸了摸怀斌的头:“没有,骗赫叔叔的。”
怀斌很是不信,又看了我好一会儿,才勉强接受我这个说法。
我们到的地方还是赫羽锡以前的别墅,三年,别墅里没什么变化,就是屋里的保姆变成了一个妇女,约莫三十来岁,话少干活儿利索。
“赫总,饭已经做好了,好上桌吗?”女人见我们回来,便上前询问。
她做的饭菜也很丰盛,但终究不是那个人做出来的味道。
“干妈的祭日我想去拜祭她。”时间就是明白,所以我吃完饭就得出发。
赫羽锡“嗯”了一声,给了我一把车钥匙:“开车去,具体地点我一会儿给你发到手机上,你导航过去。”
我接过来,有些嘲讽道:“你不去?良心安稳吗?”
赫羽锡一顿,旋即恢复正常:“没什么安稳不安稳的,田燃,那只是一场意外。”
“是,那只是一场意外。”我一手把玩着他的车钥匙,一手在碗里胡乱搅:“如果没有你,那一场意外不会发生而已。”
他脸上的表情终于破裂开来,像是重重厚雾中撕开一道裂缝:“你为什么不说如果你不跑,就不会有后面所有的事情?”他的声音,很是压抑。
我张口立即反驳:“那你怎么又不说,如果不是为了那点点可怜的地皮接近我,一切都不会发生?”
“田燃!”赫羽锡眯起眼睛,眼球中酝酿的风暴真实得可怕:“吃饭。”就在我以为他要爆发时,他又歇了怒意,很是平静地说了两个字。
随后便拿起筷子,先给怀斌夹了一筷子怀斌很喜欢的虾,我看到立马伸手拍开。
虾是油炸的,因为是自己家里,油自然是比外面的饭店多,当即就溅了赫羽锡一声。他的筷子也落了,掉在大理石桌面上,清脆得响。
“你乱给他吃什么东西!”我冲赫羽锡吼道。
怀斌有轻微的海鲜过敏,小时候还不觉得,后来有一次吃多了,才发现的。再后来直接一点都不能沾,沾了就得上医院吊点滴。
赫羽锡慢条斯理抽出纸巾把自己衣服上的油渍擦了擦,并没有擦干净。我就知道他的衣服都得手洗,这么擦肯定是擦不干净的。
不仅如此,沾了油污,估计得直接扔。
“田燃,你最好把性子给老子收一收。老子耐心没那么大。”赫羽锡用平静的语气说了一句非常不平静的话。
我跟着放下筷子,和他四目相对,没有丝毫的恐惧:“我也很想见识见识赫总到底是怎么个没耐心法。”
他忽然伸过手,隔着大半个桌子扯着我衣领,直接啃在我唇上,辗转反侧,说是个吻,倒不如说是一个惩罚性的啃噬。
口里没几秒就破了皮,赫羽锡疯了似的,手上的力气非常大。我刚刚把手拿起来要反抗,他跟手掌都长了眼睛似的,一爪子伸过来就把我按得死紧。
“赫……”我张开嘴,一口气都还没呼吸进去,就被他重新堵上,根本说不出来半句话。
怀斌还在旁边,保姆也在屋里,我委屈极了,还要强忍着自己的眼泪,尽数往肚子里吞。
过了许久,赫羽锡才狠狠按住我后脑勺,吸住我的舌,随后放开。
他抹了抹嘴角的津液,斜着眼睛看向我:“你最好不要看到。”
我狠狠瞪过去,破皮的口腔疼得我生理眼泪差点逼出来。我没有哭,怀斌却哭了。
我看到的时候,才发现怀斌整个人都哭成了小包子,眼睛红红的,没有一点声音,不知道哭了多久。
我吓了一跳,忙过去将怀斌抱住,安慰道:“怀斌,别哭。告诉妈妈怎么了?”
怀斌扑到我怀里,一个劲儿的哭。
赫羽锡一把将我扯开,抱着怀斌就往楼上走。
我怎么可能让他把怀斌抱走?
当即就追了上去,赫羽锡一把就把我推开,我直接倒在地上,地上有地毯,并不疼,我爬起来:“赫羽锡,你他妈有病吗!”凭什么要抱走我的怀斌。
赫羽锡回头看我的眼神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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