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据说林晚风跟霍和宁以前最信任的一个下属有一腿,不过现在这个下属退役了,在江南那边明面上做生意,私底下…倒是不太干净。我觉得如果查下去,也是大案一桩。”
“那正好,查出来了给你立个头功,你闻少的名头就能压过霍和云了。”
陆靖安听后点点头,声音没有一丝波澜的开口。视线却是看向别墅,略微皱眉,陆诺桐进去那么久了,怎么不开灯。
“你就会打趣我,你以为查大案是小孩子过家家。”闻意离转头,看陆靖安一副归心似箭的模样,恢复了跟纪予泽打诨的那股子邪气,摆摆手开口:“得了,心都不在我这,快回去看看你放在心尖上的人吧,我走了,诶,我这个没存在感的人。”
“行吧,不送了。”
说着,陆靖安把烟掐灭,看都没再看闻意离一眼,抬脚走了。
“我靠,真走啊,我陪着你折腾大半夜,这一身寒气的,你连请我进去喝杯茶都不肯?是不是兄弟?分手了,还有什么感情??”
“明天,去你办公室找你喝茶,等着我。”
“我那可是一贫如洗清,没什么招待你的,你记得带茶叶去,不然就跟我一起喝绿茶吧你。”
陆靖安摆摆手,示意自己知道了,闻意离笑了一下,转身上车走了。
“啪。”
陆靖安把灯打开,陆诺桐就坐着靠在沙发背上,一脸困色。
“我跟纪予泽订婚的事情,你怎么没跟我说?”陆诺桐感受到刺眼的灯光,这才做起身看着陆靖安问。
陆靖安没说话,走过去拿玻璃杯给自己倒了一杯温开水。
“奶奶上次来找你的时候,你就已经知道了吧。为什么要瞒着我,又为什么要同意我和纪予泽订婚?”
陆诺桐看着陆靖安的背影,追责质问。
“诺诺,我累了,时差还没倒回来就满世界找你,这些明天再说可以吗?正好我也有事和你说。”
“……”
陆诺桐看了陆靖安一眼,没在说话,一言不发的转身上楼。
“你能不能不要我一回家就给我甩这么大脸?我到底哪得罪你了?”
陆靖安靠在壁柜上按了按有些烧火的额头后,仰头喝下一整杯水,抬头去看陆诺桐的神色。
陆诺桐站在楼梯上回头,顿了一顿,似乎觉得委屈。
她眨眨后眼睛开口:“我给你甩脸?我什么本事给你陆靖安甩脸?”
说完,逃也一般的冲上房间,把门反锁。靠在门上的陆诺桐觉得特别委屈,她不过就是想知道他到底是怎么想的,可能因为不舒服说话的脸色是难看了些,可是真的没有针对他的意思,他说明天说,她就不问了。
她明明给足了他尊重,可是他竟然凶她。
陆诺桐发现自己越来越矫情了,以前陆靖安又不是没凶过她,但是她真的没有觉得那么委屈。
陆靖安站在原处举手想把手中的玻璃杯摔了,想了想又放了回去。
摔了以后还不是怕割伤她,要自己扫起来,这样,还不如在源头上制止。
陆诺桐洗好澡出来,摸了摸额头,难怪一直发冷,原来自己发烧了。
“诺诺,开门。”陆靖安站在门外,敲了敲门。
陆诺桐不理他,也没力气跟他吵架,索性躺到大床上睡觉。
陆靖安隔了一会拿着钥匙开门了,入眼就见陆诺桐睡了。没有吵她,拿好睡衣进浴室了。
陆诺桐听着浴室里的水声,竟然莫名觉得有些安心。迷迷糊糊就渐入梦境,陆靖安再次出来的时候,陆诺桐是真的睡着了。
陆靖安见她没有赶自己,轻手轻脚的钻进被子里,将日思夜想的人儿抱进怀中。
有些燥热的舔了舔嘴巴,他将陆诺桐压在身下,大手抚上她的额头正要亲吻,却先皱了眉头。
手底下陆诺桐的额头…
滚烫。
“诺诺,诺诺。”
陆诺桐睡梦之中仿佛听见有人喊她,但是却觉得没有办法再将眼睛睁开。
…
也许是惊吓过度,陆诺桐大病了三天,烧起来退下去又烧起来,一天两瓶吊水,就是不见起色。
陆靖安没办法,跟纪予泽一起把人送回了老宅,毕竟他忙,老宅佣人多,好24小时照顾她。
陆诺桐回老宅的第二天,依旧卧床不起。
但是那天清晨。
警车停在了老宅前,穿着警服的警察不客气的闯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