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青天白日就纠缠在一起。
他一边运动一边问我:“和爷说,当真不当真?”
我被问得一头雾水,却还得强忍着随时爆出喉咙的哼唧,满头大汗哼哼唧唧地说:“什么……当真……不当真?”
阿临的眼神深邃,声音像是在一瞬间嘶哑了似的说:“疼我。”
神经上的刺激和身体上的感觉如是一下就把我推进了地狱似的。
我几乎想也没想就轻轻点头。
想想那时候还真是个疯狂的年纪啊。
傍晚的时候陶四挂了一脸彩的上门来,上回和孙霆均干架时的伤至今没好,但因为重情义,瞧着猥琐的他在我心里的形象也高大了许多。
他见我就喊嫂子,嘴儿特甜,但心里绝对没认为我真会和阿临有什么结果。
“事儿办好了吗?”阿临有点疲倦,方才的一场大战让我和他两个人都和虚脱了一下。
我好奇的把身子挪挪,挑起眼角问陶四:“他让你办什么事儿?”
“嫂子你不会吧,临哥没告诉你吗?”陶四一脸惊讶地看着我,然后咯咯的笑了,张牙舞爪地说:“临哥前几天就和我说了,要把路锋地产给端了。现在不是新出来一个楼盘在建吗。到时候啊,临哥就故意把全部的资产压……”
说到这里,阿临突然喝住了他,然后又笑笑:“一个婆娘能懂什么。说多了她也听不明白,跟着我能伺候好我就够了。”
我望着视线中只穿了件白色居家服,捧着茶杯的阿临,眼底一股子湿气肆意翻滚,可惜泪水我早已不轻易再流。真正令我感动的是不过是句随口而说的话,却被阿临听进了耳朵里,路锋地产能不能如期完蛋突然间不那么重要了。因为我拥有了一个能倾听我内心的男人,往后的日子我应该会过得很舒心吧。
吸吸鼻子,我把眼睛往上给抬了抬,一副石头心的样子说:“嘚瑟。”
陶四在别墅待哦了好一会,不知道哪个女朋友一顿夺命连环扣,他巴拉巴拉地哄骗一番后冲电话那头吼:“小娘们,哥来了,等着!”
挂了电话,陶四堆了一脸猥琐地笑,耸耸肩说:“那什么,还没到手,和我打游击战打了好久,今晚治她去!”
我白了陶四一眼,没去评价他的行为,只说:“你自己玩归玩,别带坏阿临,要是被我知道你偷偷约他去那些不干净的地方,我就把弟弟给剁了,挂腊肉铺子里展览。”
陶四一听,嬉皮笑脸的夹腿捂着裤裆说:“不敢,不敢。”
阿临没插嘴我和陶四的话,嘴角轻轻荡起一抹笑,然后我和陶四又东扯西扯了几句,他才不耐烦地冲陶四说:“抓紧滚,和个苍蝇似的,吵死人!”
陶四绕绕头,抓起了摆放在桌上的车钥匙说:“好咧!”
周围安生了。
阿临把茶杯递给我,特温柔地说:“加点热水。”
大概陷入爱情的女人都是傻子吧,除了我爸,以前要是哪个男人对我这么指手画脚的,我肯定去他妈的蛋!但阿临的杯子我很快接了,也觉得我和他之间谁地位高谁地位低了,转身就去了厨房倒水。
倒水的时候我却出了神。
如陶四所说,我不懂生意上的事,就算表面懂了,细节也不会清楚。与其这样还不如不问,省的知道太多反而帮倒忙。只是,陶四说阿临用全部资产那句话,听得我不上不下,心里不踏实得紧。
我把加好水的杯子重新递到阿临那,他揉揉我的肩膀,然后说:“这几天我要回家住几天。”
我面色一僵,他果然还是在乎。
我理解这种感觉,立刻说:“去呗。把你爸妈家地址给我。”
“你要干什么?”他呲牙问我。
“先告诉我。”
阿临报下了他家里地址,我才说,你睡家里的时候要是想我了,你就给我打电话,我翻墙也翻进来找你。我想他当时是不信的。
但就在阿临回家的第二天,他只给我打了点电话问我在做什么,我就问他说:“要不要马上见到我?”
他大概觉得我顶多在吹牛逼,也就很随意地说:“怎么?你翻墙?”
手机突然自动关机,我皱皱眉头,越来越坐不住,马上驱车去了阿临爸妈住的地方。
我坐在车里往外瞧,发现不是什么别墅,蛮普通的家。围墙堆着稻草,乱糟糟的。围墙上也脏,地上还有野狗拉的屎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