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回到展室罗大伟就笑眯眯地粘上张韵了。金旗却被罗老拉到一旁,说:“贤侄呀,我做了这么多年的翡翠第一次集中看到这么多珍贵材料,而且价格比市面上低了三层。我斗胆恳求,除了张总要得外,余下的我全包了。我心里算过一百块明码标价大约要五亿多元,我能调到四亿多现金,所以心就大了些。若是贤侄能成全我,汉工琢玉堂四个分店两年原材料都有着落了。贤侄能考虑吗?”
金旗望着罗老,“心识境”早已打开:老人毕竟是老江湖,他算盘早打在比市面上底三成的价格上,回去把二亿翡翠按市价卖,百分之三十赢利就是六千万啊!而且老人有把握卖得只高不低,谁叫市场上真正的好东西少之又少呢。眼前一百块明料最大的一百多公斤,最小的也要十几公斤。大多数是冰种,尽管玻璃种不到总数十分之一,可冰种却占五分之三,这批翡翠的质量就可想而知了。难怪老人也怦然心动,想抓赚钱机会了。再说剩余一半翡翠着实能解决汉工琢玉堂在上海、广州、阳州、美国分店的玉材之需,所以老人倾其所有大采购。金旗很理解这些为商之道,换作自己也是如此。他望着老人渴望的表情认真地点了点头,说:“我完全同意,这就去问问张总的需求。”
刚想走又被老人喊住了,他神秘兮兮地说:“刚才看大伟和张家姑娘斗气,觉得他们很有夫妻样,不知张小姐有没有男朋友了?”
金旗一听嘿嘿直笑,凑到老人耳边说:“罗老想抱孙子啦,还事就放在我身上。谁叫我是双方的大哥呢。哈哈哈……”
张唤之正和张韵正一块紫翡前讨论着什么,被金旗长笑吸引回头,正好见他走过来,忙说:“金少,深藏不露啊,这么多珍宝世上不作第二人想。我都目不暇接了,还是看不过来。”
金旗问:“除了韵妹看中的‘蓝水翡’外,张总还看中什么?”
“块块都看中,每一块都舍不得。但是我和韵儿东拼西凑才调出一亿人民币,算了算能买下十八块翡翠,编号韵儿都抄好了。说实在的这事让我想起赌输的六千万,如果六千万在岂不是能多买七、八块。我心中明白金少足足让利百分之三十,就拿‘蓝水翡’来说才五十万元一公斤,七点八公斤才三百八十多万不到,若去拍卖没有一千万想都别想。现在只要有钱买就能赚钱,赚大钱。只是我先挑了十八块会不会引起罗老不高兴?要不,除了‘蓝水翡’外先让罗老挑,他挑剩了再给我,反正也差不多。”
金旗心里还是很高兴的,罗老和张总都知道自己在让利,而且都很领情,这才好,人情和利润都赚到才真快乐。他笑着说:“张总放心,罗老早嘱咐我随你先挑。老人可有心呢,带了四亿多人民币来本想大干一场,可是一见韵妹就决定先尽你张总。张总,你猜罗老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莫非……”张总眨巴着眼睛愣了一会恍然大悟,笑着:“只要你大哥觉得好,韵儿没意见,我嘛……呵呵,就等着抱外孙。”
十几步远处正在琢磨翡翠的张韵听见老爸哈哈畅笑,觉得奇怪,问:“你和金哥在说些什么,这么快乐?”
“说你!”两个人齐口同声地回答。
“说我有什么快乐的?”张韵暗忖,可是一看见不远处正贼兮兮盯着自己傻笑的罗大伟顿时明白了什么,脸腾地红了,还狠狠地向了刚才气自己的罗大伟飞了两颗“大白果”。
金旗叫毒蛇为张总结算,罗老的当然由喜鹊操作。算下来张总是九千八百多万元,罗老是四亿二千一百万。张总轻轻说:“早知再要一块小的了。”
金旗说:“张总,他若到隔壁去看看,恐怕会觉得翡翠拿多了。”
“不可能!”张唤之不信,他转身就跑出展室,最多三分钟,他就冲回来高喊:“韵儿,快!快来看和田极品仔料。”喊完又跑没影了。
惹得这边一屋子人都跟着奔了出去,连早也看过的文昌也拉着凤娟跟了去。这两个女人半天就站着一旁看自己男人赚钱,五亿多呀,不多一会就全“哗啦啦”落到口袋里了,她们早就有扑过去吻他的冲动,不过场合不对只能忍着。现在机会来了,经过他身边是一个左、一个右,同时伸手抓住他的腰肉狠狠一拧,然后格格欢笑着跑了。痛得金旗直想追上去一人一记屁股,可惜王可人还在身旁。
“金先生的珍品正叫可人吃惊,不过可人不明白这些翡翠在香港也许能卖个加倍,如果经过设计造形翻三到四倍也不是不可能的,先生为什么就此卖了,岂不可惜?”王可人一字一句的港腔在金旗听来很有趣,很女人。他直盯她的秀眸说:“因为我还有,可人啊,不怕我没货就怕你卖不掉。”
“一百块珍品翡翠可人会卖不掉?”
“一千块呢?一个矿的翡翠呢?”金旗反问。他早有到缅甸弄个富矿的打算,所以他敢吹。笑了笑,又说:“可人一起来看看吧,那边有你提到过的和田白玉。”
一听新疆和田白玉眼睛就像装了钻石,火彩闪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