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女人敢在他面前说这样的话!
还未等若溪迈步,若以已经一把拉住了若溪,生怕若溪上前将那个女人碎尸万段。倘若真那样了,他若逸明白,父皇知道了自己看着自己的哥哥行凶却不予阻止,会是更严重的后果。
若溪被若逸紧紧拉住,只能眼巴巴地看着听荷一步一步离开自己的视线。
见听荷走了,若逸才松开自己的手道:“大哥何必跟一个丑女人一般见识,何况她还是你昔日的好友,这样一闹。。。”
若逸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若溪冷冷的打断,若溪道:“她不配。这个该死的丑女人,下次别让我再见到她,否则。。。”若溪说着,将拳头握得咯嘣作响。无须多说,若逸已经明白,此时的若溪,是多么的憎恨那个女人。
“好了好了。”若逸拍了拍若溪的肩膀道:“父皇不是把政事都交与你了吗,若是不处理妥当,父皇回来又该生气了。”
这番话一说出,若溪才制止了愤愤不平的动作。
回到自己的住处,听荷一言不发,一旁的宫女见听荷冷着一张脸,既不好多问也不敢多问,只好呆在一旁继续自己手里的活。
门口缓缓走来一个身影,几个宫女眼尖,一下子就认了出来,福身道:“奴婢叩见王爷。”
炎煜宇缓缓点了点头,紧接着冲那宫女摆了摆手,示意她们出去。
听荷见了,也只是淡淡俯身道:“奴婢叩见王爷。”
炎煜宇扬扬眉道:“怎么?才遇到这么一点小挫折就气馁了?这不像是一个顶着灵韵国第一丑女却依旧可以自傲的活到至今的听荷。”
“那又如何。”听荷道:“我得丑与美与他们毫无关系,与王爷,似乎也没有多大干系。倘若他人要将听荷的尊严践踏在脚下,听荷是决计不会允许的。”
炎煜宇听完这话就轻轻笑了起来。
听荷皱眉道:“你笑什么。”
炎煜宇摇摇头道:“没事没事。只是好笑,堂堂一个多才多艺,又有着倾国倾城之貌的听荷,竟然选择这种方式来应对。倘若我是你,管他什么太子殿下,我有我的尊严,就应该挽回。”
“倾城倾国之貌?”听荷淡淡道:“奴婢愚昧,许是王爷错了,奴婢的容貌,岂能用倾城倾国来形容。”听荷在说这话的时候,已经有些心动,什么太子妃什么良娣,她从来就不稀罕,来此宫中,只不过给了皇后一个面子,也是给自己心底那份小小的心悸一个交代,顶多来转一圈便完事。而此时,不但那个女人明目张胆的挑衅自己,就连若溪,也在众人面前践踏自己的尊严。
而这些,她决不允许再出现。
炎煜宇道:“你没有听错,我也没有说错,就是倾城之貌。”炎煜宇说完,从衣袖当中取出了一个白色瓷瓶。
药?听荷微微皱眉,第一个反应就是搜索自己身上带着的那瓶药,然而,此时早已经不见了踪影,而炎煜宇手中拿着的,不就是爹爹临终前教给他的药吗?难道是。。。听荷想了起来,自己昏迷前,不正是被他带走的吗?
炎煜宇笑了笑,将手中的瓷瓶扔给了听荷,而后道:“你不用多虑,在你小时候我便见过你,如此突如其来的胎记难道就不奇怪吗?况且,你父亲还是一代名医。”
果然,他什么都知道。听荷暗自心惊,缓缓道:“请王爷明示,荷儿应该怎么做,他是太子殿下,而荷儿,只是一介小小的奴婢。”
炎煜宇点点头,缓缓从口中吐出了两个字:“习武。”
……
灵韵国的春色总是最好的,这是自我来到这里变察觉到的事情。而这个国家似乎也近乎偏执的喜欢桃花,一到桃花盛开的时节,漫山遍野,都能瞧见桃花的身影,淡粉色的桃花,如同天边的云彩,挂在天际,远远看去,如同不可触摸的梦境。
此时此刻,我们仿佛又回到了童年,穿着普通的粗布麻衣,躺在青青的草地上,享受大自然带来得阵阵舒爽的感受。
离开了宫中,那堵在心口的是便也云开雾散了,
炎煜琪回头,用手抚摸着我的脸颊道:“小鱼,现如今溪儿也已经长大成人,我们是不是该兑现我们曾经的诺言?”
我点点头,欲言又止道:“可我,依旧放心不下。那个卿柔,总是让人觉得不踏实。”
炎煜琪点点头道:“我也有同感,总觉得,这次会出些乱子。不如我们早点回宫,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