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此时的情形,我稍稍平静了一些,时隔三年多,他是否还记得那个曾经躺在他怀里奄奄一息却始终不肯服输的女子?我缓缓闭上眼,我差点忘了,三年前,那个女子,已经死了,现在出现在他面前的,不是她,只是我而已。
眼前的白不凡似乎以为我没有听见,随即又道:“微臣白不凡,参见皇后娘娘,皇后娘娘长乐无极。”
果然是白不凡!我的心开始没来由的扑通乱跳,慌忙定了定心神道:“嗯,白御医请起。”
白不凡缓缓抬头,在看见我的那一瞬,眼神意料之中的出现了些许惊讶,但随即便镇定了下来,白不凡道:“微臣听说娘娘身体不适,不知娘娘哪里有所不适?”
不料白不凡这一番话,竟问得我面红耳赤了起来,我微微别过头伸出手掌道:“白御医替孤把把脉,孤与皇上同寝时日已长,却不见有子嗣。孤曾患过一场大病,所以有所疑虑。”
白不凡点点头,似乎没有察觉到我的窘迫,而后接过手腕,认真地把起脉来。
半响,白不凡才拱手道:“不知微臣可否请皇后娘娘借一步说话?”
我点点头道:“安屏,你且去门外候着。”
安屏走后我才开口问道:“白御医,有何不妥?不防与孤直说。”
白不凡拱手道:“是。回皇后娘娘的话,微臣要说的是,皇后娘娘是否曾长期服用或者接触过某种药物,类似。。。麝香之类的。”
我失声道:“难道是。。。”我想起来了,曾今计划复仇的最初,莫飞扬曾经给过我一个香料,而那香料,便是麝香,具有避孕效果。。。
白不凡道:“娘娘可曾想起来了?是什么药?”
我淡淡道:“是麝香。”
白不凡微微皱眉,我接着道:“实不相瞒,凄期初我并非想身怀有孕,于是便用麝香做了香包佩戴,没有想到。。。可有得医治?”
白不凡缓缓点头:“娘娘中毒尚不算太深,只要微臣开一些汤药日日调养,他日便可痊愈。”
我道:“有劳白御医了。”
然而话说完,白不凡似乎没有要离开的意思,而是愣愣的看着我,我道:“有劳白御医了,你可以跪安了。”我想,既然要重新来过,那么有些该忘记的事就让他随风而逝吧。
白不凡似乎这才意识到自己失礼,慌忙拱手道:“皇后娘娘恕罪,微臣只是觉得皇后娘娘和自己的一位朋友颇为相似罢了。”
我点点头道:“莫童雨是吧。孤也曾听多个人这么说过,只是孤就是孤。好了,你下去吧,孤有些乏了。”
白不凡淡淡道:“是,微臣告退。娘娘的药微臣会亲自熬制,一会儿再派人给娘娘送过来。”
我随意的扬了扬手,紧接着假装很累的模样,而后上床上休息。
白不凡刚一走,安屏便走了进来,一进来便道:“娘娘,怎么样?白御医是不是交了娘娘什么法子?想不到白御医年纪轻轻,竟这样博学多才。”
我起身道:“你这小蹄子。孤没有问他那些,他只是说孤的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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