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神医?我别过头去往屋外看,却早已经不见了白胡子老头的踪影,原来他是神医。我条件反射性的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却没有任何伤疤了。
莫飞扬看着我的动作道:“你的脸是被人下了毒,因此才溃烂不肯愈合。不过神医已经帮你治好了。”
我不敢相信,恋恋不舍得从莫飞扬的怀抱跳开,疾奔向一旁的铜镜,的确,脸上再也没有那块丑陋的伤疤,只是那个‘奴’字,仿佛一块不可磨灭的记忆般,充满嘲笑的落在我的右眼角下。
我用手指狠狠地抠着自己右眼角下的这个‘奴’字,我恨,为什么即使我逃离开那座王府,自己也摆脱不了他带给我的阴影!
“小雨!”莫飞扬紧紧地抓住了我的手道:“不要这样,好不好。。。”
我紧紧地盯着莫飞扬的眼睛道:“神医一定有办法让我摆脱这个刺字,对不对?”
莫飞扬紧紧抿着嘴唇,而后看着我使劲的点了点头道:“神医说了,如若你要摆脱这块皮肉所带来的不堪,那就只有割了它。”
割了它?也就是。。。生生割去自己的皮肉?
我犹豫万分,最终冲莫飞扬点点头道:“只要可以让我的脸没有字,再大的痛苦我也可以承受。”
莫飞扬没有说话,而后将一把匕首递给我道:“割下它,再敷上神医给的药,数月之后,就连疤痕也不会留下。”
听到这话,我毫不犹豫的抓起了莫飞扬手里的匕首,我扬起了嘴角邪魅的笑了一下道:“我不死,是上天的眷恋,这次,我定要让他痛不欲生,该换换角色了!”
莫飞扬皱着眉头抓住了我的手道:“小雨,你真的还要再去?忘了这一切吧,如果要报仇,就让我来承担,我再也不要你受伤害了。”
“不!”我甩开莫飞扬的手道:“曾经受过莫大痛苦的人不是你,你当然不会理解了!我就要报复,只有看到那个男人痛不欲生,我才不会痛苦。”说完,我扬起手,嘴角挂着笑意生生将那一块皮肉割了下来。
一阵剧痛传遍我整个身心,比酷刑更痛苦的也莫过于此,自己亲手割掉自己的皮肉。我甚至能清晰的听到,皮肉分离开的声音,以及热乎乎的血液顺着脸颊流下来的感觉,这伤疤如同噬咬我的蚂蚁,慢慢腐蚀着我的肌肤。
分离的皮肉无力地瘫软在了我的面前,而我紧紧握着的刀,也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紧绷的神经在这一刻松懈,我终于无力的躺了下来。我觉得,我临近报复的‘幸福’就快要降临了。
敷药、包扎。我的脸几乎被蒙了三个月,才得以重见天日,而在这三个月内,我天天与莫飞扬一起潜心习武。只是曾经的我已经不复存在,我变得沉默寡言,我知道,我的一颗心已经渐渐变得冷酷和坚硬,而曾经的我,已经死去,再生的只是复仇的小鱼。
又一次坐在铜镜前,我开始缓缓地,一层一层的拆开紧紧包裹我脸颊的白布,终于,呈现在铜镜中的是一张完美无瑕的脸,没有刺字,没有疤痕。我轻轻抚摸着自己这张倾国倾城的脸颊,再一次扬嘴轻轻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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