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月凝呆呆的望着老者消失的门口,诺大的办公室里顿时陷入了短暂的沉静,两个人谁也没有率先张开口说话,朱月凝神色依然自若,并没有感到什么异常,许岩站在那里却显得有些局促不安起来,双手摩擦着一副不知道如何能打破这短暂的尴尬。他的确不想就此离去,难道一次能够与朱月凝单独相处的机会。阔别已久的玩伴,在小时候还没觉得什么,当两个人都变得成熟后再相见时,他发现两个人之间似乎多了些什么,脱下警服的朱月凝恬静可爱,温顺可掬,穿上这身警服却又尽显飒爽英姿,不着片刻,许岩就已经迷恋上了这个女孩,无法自拔。
“月凝…”
“许岩。”
当许岩下定决心时,刚要开口说话,两个人的声音却不约而同的响了起来,朱月凝浅笑一声,道:“你说。”
“月凝妹妹,一起出去吃个饭吧,我们也正好一起聊聊。”
面对许岩那灼热的目光,朱月凝明显有些躲闪,说道:“不了,我还有很多事呢,如果有机会,改天我请你就好了。”
“哦,这样啊…”许岩失落的低下头,不过却也抱以微笑道:“那我不打扰你了,月凝妹妹,你有什么困难要跟我说啊,我会照顾你的。”
朱月凝微笑的点了点头,目送许岩的身影消失在门口。
牢房里,秦霜七被手铐铐在自己的床铺上,一步也动弹不得,他静静的坐在床沿上,冰凉的席子上冷冷的寒意瞬间袭遍全身,秦霜七抱着大腿,忍不住瑟瑟发抖着。
此时的他,一个鼻孔还有些流血的痕迹,一脸的鼻青脸肿,蓬乱的头发,衣衫褴褛。很明显是被张大虎等人招呼过的样子,他轻轻扯动了一下嘴唇,顿时疼的吸了一口凉气,用手头舔了舔嘴角的瘀青,秦霜七变得面无表情。如果说他身上发生了什么巨大变化的话,细心的人恐怕都会发现,此刻的秦霜七一脸呆滞的表情,没有了往日那般躲躲闪闪的目光, 也没有了吊儿郎当的痞气之色,有的只有那种无法言语的寂静,仿如死物一般,空洞的眼神偶尔会有各种情绪闪过。
监牢里是没有通电的,也不知道张大虎是从哪里弄来的手电筒,打开着开关,借着不是太舒适的荧光几个人欢天喜地的打着扑克牌,偶尔就会从几人口中爆起一阵喧闹的笑声,烟雾徐徐的从他们头上升起,几人嘴上香烟不断。。张大虎嘴里咬着一颗烟,一手掐着一副牌,满嘴脏话,不时的吆五喝六,盯着他的背影,秦霜七好像再次见到了许多吉一般。
阮静昕的悲惨遭遇是他秦霜七一生都永远无法弥补的痛,对于许多吉,他已经深恶痛绝,但无论如何,这些都已经为时已晚,他悔不当初。
这时候,监牢买“踏踏”的响起了一阵脚步声,越来越近,张大虎等人竖着耳朵聆听了片刻,忽然神色一紧,一把将扑克牌丢进了秦霜七的脸盆里,然后如鼠窜逃一般纷纷跑回自己的床铺。
这时候朱月凝手举着手电筒已经出现在了铁门前,刺目的灯光来回照射,先是照射到张大虎的床铺上,却发现他裹着大背,鼾声如雷的呼呼睡着,似乎有些狂张,张大虎还在“梦香中”挠挠自己胸前的毛发,吧唧了几下嘴,不得不说,张大虎的眼里着实有些高超呢。
又来回在几张床铺上照射了一番,最终停在了秦霜七的身上,同时也吸引了秦霜七投过来的目光。
在那一瞬间,朱月凝看到了秦霜七眼中的瞳孔闪动了一阵微亮的光芒,有些诡异,朱月凝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虽然只是一闪而逝,她却能略微感受到那仿如野兽一样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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