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不知道是萧哲听得懂我们说话,还是他自娱自乐,反正已经改掉了刚出生时爱哭的毛病,每天只要看到我们说话,自己就也“嗷嗷”地跟着叫,有时候还挥着小手,再加上口水流出来,那样子看着就让人发笑。
萧闵行花在他身上的时间越来越多,我看着他抱住他舍不得放手的样子,那种父子深情真的是特别美好的画面。
生产期间请的保姆姓王,她与刘姐合作的倒是很好,家里所有的事情,基本两个人都包完了,如果一个人带萧哲,另一个就去做饭,洗衣服。
这种合谐的场面我不想打破,但是家里请两个保姆又是一笔很大的开销,其实萧闵行并没说什么,但是我自己特别难过。
我们现在用的每一分钱都是萧闵行加班加点,辛苦赚来的,我想帮他,却又不知道从何帮起,唯一能做的就是多画一点画,只是这个收入根本不可靠,我到现在也不过才收到一点点钱,连够我们一个月买菜都不够。
所以在身体慢慢恢复以后,我就想着也出去工作。
我不知道萧闵行晚上要跟我说什么,但是我却想借这个机会跟他说说自己的想法。
晚上王姐刘姐带着萧哲去休息以后,萧闵行也在书房里忙了好一阵子,我推门进去时,他竟然还笑着说:“是不是开个头,你就自己都忍不住了,还想从这里开始?”
我一时没搞明白他在说什么,等反应过来时,那家伙已经笑的眉毛不是眉毛,眼睛不是眼睛。
过去在他手臂上拧了一把,才坐进旁边的椅子里,没好气地问:“你不是说有话要跟我说吗,不然我才不过来呢。”
萧闵行笑笑地把手里文件放下来,转着看着我时才问:“你还想做我秘书吗?”
“啊?还做?”
萧闵行点头说:“对呀,还做,来不来?”
他眉眼带笑,看着我的时候痞气地挑了一下眼角。
好嘛,一本正经地谈正事,最后却开起车来了,我现在还不能接受这种随时随地飙起来的感受,所以总是愣半天才能明白他的意思,而那家伙早就笑弯了眉眼。
我气着说:“你现在坏死了,不跟你说了。”
起身作势想出去时,他却已经拉住我的手臂,直接让我坐到他的腿上说:“跟你说正事呢,只是你不用天天跟着我去公司,可以留在家里帮我看看文件,有些事情需要我们私下处理的,回来再商量。”
听到这话,我也正了正神色问他:“现在公司那么忙吗?我怕自己处理不了,你要不要再招个助理?”
萧闵行摇头说:“要处理的事情跟之前你接触的差不多,请助理不合适,所以还是你做比较好。”
“可是我不会呀?”
从来没有在职场上呆过,我一点信心也没有。
不过萧闵行却弯身从抽屉里拿出一个文件袋,放在桌子上说:“我教你,这没什么难的。”
那文件袋我见过,里面全是萧家产业的资料,现在萧闵行把它交到我的手里,只说先让我熟悉里面的数据,等了解以后他再跟我说别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