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演讲又与第一批人不同,这次他采用的是“理想激励法”,他们还残存着作为人类最崇高的意愿,对名望和荣耀有着强烈的希冀,奥斯顿说服他们,想要告诉他们自己有能力带给他们希冀。
但是每次大型演讲鹿鸣泽都会跟着去参加——作为保镖。
……唉,每次想到这个,就觉得自己地位很低下怎么回事。
“谁说我不在。”
鹿鸣泽刚说完,奥斯顿的声音就从门外传来,他微笑地看着叠压在一起的鹿鸣泽和麦洛奇,后者反应要更迅速,在鹿鸣泽没回过神之前,就抱住了他的脖子。麦洛奇用一种非常不可描述的动作把鹿鸣泽压在身下,蹭上了他的脸脸。
“小鹿对人家真粗暴~我喜欢温柔款的啊~~~”
鹿鸣泽僵着身体往后仰倒,眼睛却盯着奥斯顿,脸皮抽搐得快飞起来了——搞、搞什么飞机啊!他不太想被怀疑有这种诡异的癖好好不好,就算对方觉得是麦洛奇的恶作剧也非常不舒服,跟麦洛奇……他眼光哪有那么差!
“你给我滚开!”
鹿鸣泽一拳把麦洛奇揍飞了,揉着脑袋从地上爬起来:“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回来。”
奥斯顿挑了挑眉头:“打扰了你的好事?”
“呸!我怎么会跟这种变态有好事!有事也是杀人放火的事!”
奥斯顿笑着看了麦洛奇一眼,转身往门外走,同时很自然地对鹿鸣泽伸出手:“你出来,我有事跟你说。”
鹿鸣泽没接他的手,但是下意识往前走了几步,被奥斯顿一把抓住手腕拖了出去。
鹿鸣泽被拽得踉跄着出门,差点撞到墙上,不由大骂:“……操,你火烧屁股了!”
奥斯顿没说多余的话,轻轻一抽手,把他按在走廊的长椅上。他低下头,一只手撑着椅子扶手,一只手压在长椅靠背上,很绅士地……把鹿鸣泽彻底困在怀里。
奥斯顿脸上没有表情,让鹿鸣泽觉得他生气了。
不过这个人表现出生气的时候怎么可能是真生气了,他肯定在装。
但是鹿鸣泽被困在这样一个狭小的角落里,视野中全部是奥斯顿的脸,他给鹿鸣泽留出距离,一段令人既不讨厌又无法挣脱的距离。
麦洛奇的医院中没有多少人,除了保镖,不过那些保镖一般时候就跟道具没差别,所以可以等同于没人。周围没有人,环境又很昏暗,黄昏十分斜阳从窗子里投到地板上,将窗棂的影子拉得很长。
奥斯顿用这样的距离跟他说话就非常暧昧。
鹿鸣泽有些不自在,他往后仰仰脑袋:“到底有什么事……”
“我知道赫斯与斯诺之剑之间的因缘了。”
“呃……什么因缘?”
“嘘。”
奥斯顿压低声音:“赫斯很早以前曾经被斯诺之剑救过,在他小时候,他可能是唯一一个见过斯诺之剑的人,那把黑剑就是对方给他的。但是后来斯诺之剑就再也没回来,然后他又遇到困境,这次没有等到救援,他被人毁了容,还刺瞎一只眼睛,日积月累,憧憬的偶像变成一个阴影。”
鹿鸣泽惊讶地说:“活脱脱一个粉转黑……”
奥斯顿微笑道:“可以这么说。”
他笑的时候喷出的气流都扑在鹿鸣泽脸上,让他忍不住伸手去挠自己的脸颊,奥斯顿却先他一步在鹿鸣泽脸上擦了擦:“抱歉。”
鹿鸣泽整个人软软地顺着椅子往下滑,艰难地吞了吞唾沫:“没、没什么……你非要这样说话吗,能不能好好聊。”
奥斯顿没回应他这句话,继续说道:“其实我想让你去帮他解开心结。”
鹿鸣泽觉得奥斯顿想招人想疯了:“你没事儿吧,我刚揍了他一顿,你让我去给他做心理辅导……”确定不是加深心理阴影?
奥斯顿用那双温柔的灰色的眸子盯住鹿鸣泽,含笑问道:“你还记得他为什么挑衅你么?”
鹿鸣泽点点头:“他觉得我是斯诺之剑,但是我觉得他也有可能只是看我能打,谁知道他里面是不是个好战的变态。”
“也有这种可能,但是我们目前只能往好的地方猜测。尽管你不是斯诺之剑,但是你们两个之间一定有某种相似之处,所以我让你去。”
鹿鸣泽把脸往旁边一扭,烦躁地从鼻孔狠狠喷出一口气:“不去,我不会说教。”
“没事,你可以再揍他一顿。”
“……”
“当然,不要揍太狠了,至少不要把他的内脏再打成馅儿,我们的医生会发疯。”奥斯顿说完补充道:“我觉得你有这种天赋,只需要……嗯,再以理服人一些,就完全没问题。”
鹿鸣泽皱着眉用力拍屁股底下的长凳:“我不行!我嘴笨!我只会骂人!”
“那你就骂人,没关系,一切有我。”
“我说你自己上不行吗……”
奥斯顿无辜地说:“我又不是斯诺之剑,长得也不像,身手也不像。”
“……”
鹿鸣泽翻着白眼把脸撇开,被奥斯顿捏着下巴掰回来,后者抬手打他的手背:“干什么!说话就说话,动手动脚。”
奥斯顿没有放开手,盯着他的眼睛说:“答应我,我们现在需要人。”
鹿鸣泽觉得自己不答应他能一直这样盯下去,犹犹豫豫地说:“……那、那我试试,试坏了可别怪我啊。”
奥斯顿看着他微笑道:“没关系,我相信你。”
“那你现在能放开我了嘛!”
“还有一件事。”
鹿鸣泽皱起眉头嚷嚷:“还有什么……”
他的话没说完,后面半句就被堵了回去,奥斯顿捏在他下巴上的手顺着他的侧脸轻轻向上,插入发中,他用非常缱绻的力道在鹿鸣泽嘴唇上吻,越吻越深,鹿鸣泽背靠着长椅没办法后退,只能顺着椅背往下滑。他瞪大眼睛盯着奥斯顿的脸,对方却一副非常投入的模样,唇舌在他唇瓣上辗转吮吸。
奥斯顿用的力太大了,抵着鹿鸣泽的后脑勺,鹿鸣泽两只手用力撑着椅子扶手努力将脖子挺起来,他的身体却还是在不听使唤地往下滑——他觉得自己的脑袋要被奥斯顿薅下来了。
过了许久,奥斯顿终于亲够了,才不舍地松开,两个人相贴的嘴唇吸成负压,在寂静的走廊里发出一声很尴尬的……“啵儿”。
奥斯顿给鹿鸣泽的发丝理好,叹息道:“还有就是,我想你了。”
“……”鹿鸣泽觉得自己几乎石化在那里。
“不过我还有事,要先走了,晚上一起吃饭吧。”
奥斯顿说完一点都没留恋地起身离开,鹿鸣泽瘫在椅子上好久,直到奥斯顿的身影完全消失在走廊尽头他才回过神。
鹿鸣泽从椅子上爬起来,狠狠骂了一句:“妈的……有病啊!”
作者有话要说: 周一,我还在勤恳的更新,但是没有人勤恳地留言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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