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在机车后的煤水车里放了十枚俄国人的一二二毫米加农炮弹,将在三分钟后爆炸,车厢里的战士们设定的则是五分钟,一方面利用第一次爆炸制造混乱,让吴畏和他的士兵有机会跑得远一点,另一方面则是利用这次爆炸让列车停在站内。
设置好定时器后,赵剑南大叫道:“你先跳。”
“你先。”吴畏大叫道。他看到车站里的唯一的那座三层小楼里有人正在向列车方向张望,所以决定打掉这个可能指挥全局的人物。
赵剑南看到他举起步枪,知道吴畏肯定是发现了什么必须解决的麻烦,当下也不客气,转身从车门跳了下去。吴畏带的人都没有经受过专业的跳车训练,甚至不知道跳车时应该面朝运行方向,好在车速不快,虽然很多人摔倒,但是并没有人伤亡。
吴畏一枪打掉了那个高楼上的人,然后才发现自己来到这个时代后经常诟病的通讯难题现在居然带来了难以想像的好处。
他们在站外就已经开枪打死了几个骑兵,那个拿信号旗的人目睹了全部经过,但是这个时候居然还没有来得及通知到车站内的驻军,整个车站里静悄悄的,只有几个工作人员站在站台上呆呆看着列车进站。
吴畏倒是没指望这列车能撞上什么东西,赤塔站一天才接一列车,要是还能把车接到有车线那就有鬼了,总不能指望俄国人都有弱智光环护体。
他抽回步枪,再一次回头看了一眼机车的内部,煤水车里炮弹上闹钟的指针还在滴答的转动着,锅炉汽压表的指针已经接近大气压,烟囱里喷气的声音已经消失无踪,外面的汽笛也变得若有若无,角落里两个俄国司机的尸体随着机车的晃动轻轻摆动着,似乎随时可能复活。
所有这一切只是吴畏惊鸿一瞥瞬间的印像,他收起步枪,从赵剑南打开的车门跳了下去,双脚着的时候顺势扑倒,在地上滚了一下,身体被线路两侧的碴石硌得生痛,脸似乎也擦破了,但是至少安全离开了机车。
他是所有人中最后离开列车的,身后已经零星响起了枪声,那是下车的二班战士在枪杀站内的俄军士兵。
吴畏手腿并用从地上爬起来,刚好看到几个俄国兵衣衫不整的从一间屋子里冲出来,手里倒没忘记拿着步枪。
吴畏半蹲在地上开了一枪,把跑在最前面的俄国兵打倒在地上,子弹穿透了那个俄国兵的身体,又击中了后面的人,这个倒霉的家伙丢掉步枪大声惨叫起来,其他几个士兵则猛的停住脚步,发现对面的敌人只有一个后,并没有退回到屋子里面,而是向着吴畏举起了步枪准备对射。
“要是有一支突击步枪就好了。”吴畏想。他打出第一颗子弹之后,并没有急着拉栓上膛,他开枪再快也不可能快过对方好几个人,所以开枪后顺手抽出腰带上掖着的木柄手榴弹。
他跳车之前,就已经把身上的几颗手榴弹木柄上的安全帽都取了下来,发火绳缠在腰带上,这个时候把手榴弹抽出来,自然就已经拉断了发火绳,手榴弹中空的木柄里开始闪烁出跳动的火光。
吴畏挥手把手榴弹扔了出去,然后就地一滚,躲开了俄国兵们的第一次齐射,然后一头趴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