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休要胡言!我,我就是跟孙氏有染,我不光跟孙氏有染,我还看过你洗澡,怎滴!”兴许是假面被方素问揭穿,孙科应口无遮拦起来。
但方素问却是微微一笑,她要的就是孙科应的胡言乱语,“贵妃娘娘,您看,结果已经昭然若揭啊,臣妾不过是说明了这香囊的出处,竟就被泼了这种脏水,可想而知,卫氏这事……”
“方素问!你个贱人,我告诉你,那香囊就是我的,就是我母亲做的!”孙科应说着就要往前冲,却被侍卫给拉住了。
“既然孙家少爷这么肯定这是其母做的,那就拿出证据吧!”方素问转过身,大胆地回看着孙科应。
她心里很清楚,孙科应可以不要脸面,孙氏跟孙家可是会要脸,明天就是林楚静出阁之日,就算孙母有心想证实,定也拉不下脸面来。
孙氏见局面彻底朝无法收场的方向进行,赶紧走出来,“娘娘,孙家教子无方,生养了这等破皮,丢人现眼了!我这就将他赶回府,这就将她赶走!”
林玖有心要将孙科应问斩,但这里面毕竟还涉及到卫氏跟侯府的脸面,她确实不能闹大,见孙氏出来圆场,浅笑一下,“既然嫂嫂出来求情,那我这也不能再纠缠了!这孙科应便由你们孙家家法处置吧!”
她转过脸看着卫氏,“虽说卫氏受了冤,但身为主持中馈的主家奶奶,竟把事情闹出这样,也是处置无方,从今儿起,我看府里的事务,就先交给方氏代为处置吧!”
林玖说着,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拖着长长的裙摆朝门口走去,可当她走到跪在地上的孙迎瑜时,却停下了脚步。
“人无能不可怕,可怕的是无知却不自知!你这么不能明辨是非,我看需要景荣好生调教一番了!”
话听上去是对孙迎瑜说的,脸却是朝向前方的,清清淡淡,却沉沉重重的。
随着林玖再次阔步前行,孙迎瑜也彻底瘫坐在了地上。
一个时辰后,孙家兄妹被撵回了孙家,孙迎瑜也被禁足迎风院。
两个时辰后,林景荣匆匆赶了回来,先是直奔常青园,在经贵妃娘娘说教后,直接去了御风院。
“母亲,你怎这么糊涂啊!”林景荣一进门,得知孙氏正在香堂,便直奔而去,见到孙氏后,不等母亲言语,当即就抱怨道,“表兄什么德行你又不是不知,来侯府这些日子,不严加管教竟还这般放肆!”
孙氏手里正拿着香往香炉里放,儿子猛地冲进来,开口便是一番指责,当即不悦,“林景荣,你知道你是在跟谁说话嘛!”
林景荣方才意识到自己的施礼,往后退了一步,拱手朝孙氏作揖,“孩儿给母亲请安!”
孙氏眉头紧锁,怒目相视,“你还知道我是你母亲啊!见你这般架势,我还以为自己是你的晚辈!”
“母亲,绝非孩儿故意失礼,而是今日之事,却是太失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