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去王府的布料都是臣妾亲自织出来的,自然是记得,有一双面华锦,忍冬纹的,还有两匹软烟罗,因软烟罗是臣妾第一次织,工艺上不免有些粗糙,幸王妃不嫌弃!”
“双面华锦?”皇上眼睛微微一眯,仔细打量着方素问,思忖后,他做出恍然大悟样,“我记起来了,春天贵妃寿宴时,老六倒是给送给华锦……”
“六殿下给贵妃的华锦,是极乐鸟图案!”既然皇上主动提到了林贵妃寿宴的事,方素问索性接过了话题,“宴会上,还曾因这图案发生过小插曲!”
“哦?果然是你!”皇上眼里冒出欣喜之色,“我就说嘛,华锦这般名贵,孝博那厮是从哪得到的,原来是你织的!哎,方氏啊,方氏,你怎么也不告诉朕你的身份,以至于朕到现在还以为这是哪府的织女做的!”
从方素问出现,冯如意就一直是一副迫不及待言语的表情,听到皇上认出了方素问,她终于插话开口,“皇上,这下你应该相信,我们王府里那华丽的布料并不是来自国库吧!”
冯如意把嘴一瘪,心里压着一口气,国库里的东西都是有记录的,进了什么,出了什么,若只是因为自己那多了一匹罕见的布料,就污蔑自己从国库里拿了东西,那国库的记录得多混乱。
“如意,你这是在怪朕糊涂了!”皇上眼一瞪,“若不是你确实从国库里拿过布匹,又怎会落了人把柄!”
对于皇上的话,冯如意甚为不满,她嘟起嘴,“皇上,我确实因为五国集会戏剧从国库拿过布匹,但那都是有凭有据的,我借了多少,还了多少,补了多少银两,都是有记录在案的,那弹劾王爷的就是一白痴,记录的那么明确,却还指鹿为马,这华锦跟国库里的布匹差别那么大,竟能在他嘴里说成一样的,是何居心啊!”
那能上朝的官员皆是三品之上,那弹劾贵亲王的虽是一巡官却是二品的户部侍郎递上的奏折,这个级别上的官员,哪个不是皇上钦点的,被冯如意这么说成了白痴,皇上面上自然是挂不住的,当下立刻呵斥冯如意“住嘴!”
“如意啊,朕知道你心里委屈,可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你不按规章办事在先,就莫怪被人拿捏了把柄啊!”皇上提点道,“好了,此事就先这样,明日早朝,我自会给远儿一清白!”
“皇上,在您这是一句话的事,可对我而言,却不能轻易就这么过去,您可不知道,那去王府办事的人,整个一抄家的架势,整个王府人仰马翻,找不到半点安生之处!”一听皇上这话,这就是要把大事化小,小事化无的节奏,冯如意哪里肯依,她冒险大闹早朝就是抱着不把那些居心叵测人彻底揪出来不罢休的决心。
盛德妃被罚这是实话,可柳眉伊却还能把消息带出去,这就说明,真正的黑手不是盛德妃,至于是谁,贵亲王阵营里每一个人心里都清楚的很,可就苦于没有证据,只能任由他背后下黑手,只能任由他在背后对收缴库银横加干预。
冯如意才会这么轻而易举地把这事画上句号呢。
“皇上,绝非如意我不通事,但你想啊,林家奶奶不过送了我一匹华锦,这被人知道了,到了朝廷上就变成了王爷贪赃枉法这么大的罪过,您说,这上奏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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