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画,画技高超,宛如是真的将墙做出镂空,“这是你画的吗?啊……那边也有?”赵孝博激动地追问,还没等方素问回答,他就发现了更让惊讶的事,这看似是牢狱的围墙上竟然都画满了画,外面是黑黢黢的院墙,里面却别有一番洞天,黑黢黢地墙面被涂白,上面画上了或花或草或飞禽或走兽,远的山,近的水,竟被这满园的春色还要让人惬意。
“这都是你画的吗?”赵孝博看着这满墙壁的画,连连赞叹,这人得多聪慧,才能想到将这画画在墙壁上,本是一座枯燥的庭院,多了墙壁上的画,竟多了意境。
“庭院森森,围墙高耸,妾身闲来无事,便随手画了几幅,阳光倦怠,竟然没随雨水而去!”方素问不卑不亢地回答,这墙绘本就是人类绘画形式之一,自己不过是因要调制染布的颜色顺手调制了一些颜料,随手在墙上画了几笔,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
林景荣听着她的话,心中一阵阵冷笑,一股说不清道不明地思绪涌上心头,本想着让这女人在这随竹院里等死,却没想到还让她活出了乐子,这女人果然留不得啊。
他很随意地瞟过院墙,那浓淡相宜的水墨,控制自如地笔力,恰到好处的构图,无一不表露着绘画者的功底,想要达到这个水平,必然是经过了长期的磨练,没想到这女人竟有这种水平,林景荣心中连连感叹,却看赵孝博表现得太过激动。
林景荣于是一边指引他进里屋,一边压下声音吩咐道:“我与六皇子随处走走,有些口渴,速速去倒杯茶来!”
可赵孝博却压根不吃他这套,也就在他话音落下时,这赵孝博又嚷嚷道:“我不渴,景荣兄,你若累了,你先歇着,我对这随竹院着实好奇!”说着,他竟加紧几步站在了方素问面前,“劳烦,娘子带我转转这院子吧,这么高的院墙里,指定有别样的精致啊!”
方素问在院子里清净习惯了,猛地来了赵孝博这么个不知分寸的,她还真觉得不习惯,她连连后退,以躲闪靠上了的赵孝博。
瑞哥一看娘亲害怕的后退,连忙探出头来,“院墙高是修的高,我们这里没有精致的!”
“瑞哥!”
“瑞哥!”
方素问跟林景荣异口同声训斥,两个声音其实都不大,但就那么交叠在一起,竟有了出人意料地声响,吓得瑞哥连忙后退,搭理着脑袋,吓得瑟瑟发抖起来。
林景荣厌恶地看着瑞哥,真是孺子不可教,过了三年,这孩子还是这般没有教养,真真跟他那霸道的娘亲一般,不可理喻。
方素问一看林景荣看瑞哥的眼神,便能猜想出,7;150838099433546他是如何揣度瑞哥的,对这渣男的愤怒突然溢了出来,瑞哥朝朝日日盼着他,盼来的不过是这份厌恶,这份等待还真不值钱,她后退到瑞哥身旁,轻轻抚摸瑞哥的小脑袋,便轻语道:“瑞哥,你先回书房去!”
“方素问!”林景荣一听方素问,竟然忽略他让瑞哥回房,勃然大怒。
“小侯爷,妾身在!有什么要吩咐的,您就直接说,妾身虽然愚笨,但庆幸耳朵还算灵敏,您这般嘶吼,别伤了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