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事不是不愉快,而是坐在一起把酒言欢。
“刘总就这就折煞我了…”孙红文抬起手,看着带有几分畏惧,又不得不过来的焦虑,心中五味杂陈。
“孙秘找我有事?”刘飞阳与他握了握手问道。
“是老板知道刘总也在考察团队中,原本中午的时候就想见一面,可被事情给缠住,所以让我请刘总过去一趟…”孙红文收回手道。
刘飞阳一顿,实在想不出自己与钱书德有什么交集,要说他的身份地位,确实有资格让秘书来叫自己过去一趟,又完全没必要,不过现在已经派人来了,孙红文还极其明智的说了个请字,不过去就驳了钱书德的面子。
“走吧…”
“哎…”孙红文点点头,还很拘谨的做出个请的手势,然后在前面带路。
刘飞阳特意观察了下他的腿脚,如果一直盯着看确实能看出有些毛病,但不仔细的话没任何问题。
难道钱书德要追究之前的事?
他随后就摇摇头,如果想要追究可能早就追求,完全不用等到今天,那时候自己是任他捏死的蚂蚁,现在可不是,想要动自己他也肉疼,由于之前的不愉快,这犊子本能的抱着敌视态度,一直板着脸。
走了十几米,来到钱书德所在的卧铺。
他正带着个金丝边眼睛,手里拿着一本由国外撰写的杂志,满是洋文,刘飞阳心里微微震惊,没想到钱书德还有如此修为,全市人都知道他的起家背景是有个好岳父,甚至有人还抓住这个说事,现在看来与他自身也有莫大关系。
他感受到旁边有人,放下书转过头,看到刘飞阳之后缓缓站起来。
“刘老弟?”
虽然是笑着说出来,可身上的这么多年熏陶出来强夯气息绝对不容许忽略,就这样一个人,即使扒掉他身上的首富光环,穿上迷彩服、黄胶鞋、在扛上一杆洋镐,也没有人能认为他是农民。
他显得很热情,主动抬起手,另一手还拍在刘飞阳肩膀上“现在回想起去山上打猎就在在昨天一样,你知道么,丁总那时候就对我说过,你小子金鳞不是池中物,没想到才短短一年时间就应验了,来,坐…”
他如此热情给刘飞阳搞得莫名其妙,尤其是话里话外还透露着一股长辈的关怀,更让刘飞阳摸不到头脑。
“我就是运气好点,小打小闹,在钱总面前不值得一提…”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摸不清他具体什么意思,只能无关痛痒的拍他两下,说完话,缓缓坐到卧铺上。
“你还年轻,以后的路还长,像我这样的老家伙这辈子已经看到头了,以后的世界啊,终归是你们年轻人的…”钱书德仍旧很亲切,好像刘飞阳的到来是他的远房亲戚,很能让他兴奋,抬手道“小孙,再拿个杯子给飞阳泡杯茶…”
孙红文得到吩咐,没有丁点迟疑的从行李箱中拿出个盒子,放在走廊的桌子上,里面是一套非常专业的喝茶工具,紫砂壶、紫砂杯、木制镊子等等…看孙红文的每个动作,应该是特意学习过。
刘飞阳心里有些震撼,以前在村里的时候从不喝茶水,就喝井水,刚打上来的最好,到县里上班或许会喝点茶,也都是用瓶子放上茶叶、盖上盖子,一大口一大口的喝,来到惠北市认识张曼,她对这东西比较考究,每次都要喝所谓的功夫茶。
但刘飞阳还是不习惯。
现在看到钱书德一声令下,孙红文就做出整套/动作,出奇的没有反感,反而觉得也只有这样才配的上他首富的名号。
“呵呵…”刘飞阳闻言干笑一声。
曾经凭借着一股愤怒的气势,能冲进山庄,对这个首富不管不顾,而现在他真切感受到压力,不得不承认几十年来沉沉浮浮酝酿出的气势就是要比草莽高出一大截。
说实话,刘飞阳很羡慕。
钱书德笑归笑,但终归少了些在神仙面前的那种情真意切,又开口道“前一段时间你和齐老三的事我听说了,他是个匹夫,不守规矩,这些年来惠北市都已经被他搞得乌烟瘴气,这件事,刘老弟做的大快人心”
刘飞阳心里咯噔一下,匹夫、不守规矩?说的是齐老三,还是在暗指自己?
ps:临时有点事,得出去一下,今天到这,抱歉,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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