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逼利诱,所谓的手段也逃不出这几个字,砖厂剩下的事很复杂,不过有洪灿辉在管理也用不上刘飞阳亲力亲为,在最初计算出的获利区域目前已经显现出来,柳青青前前后后共计投入二百万,算上刘飞阳手里的二十几万加上安然家房子的拆迁补偿,目前手里就剩下不到十万。
虽说手里没钱,但用了二百多万成功收购市场价在五百万左右的几家砖厂,算起来已经有百分之一百的利润,要厂子不要砖,这是刘飞阳学神仙的做法,拉起市场不至于让他们都上吊自杀的手段。
他从来都不希望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可自从来到县城之后知道林子大什么鸟,不可能做到让所有人都满意,也就坚持自己的本心,赌桌上赢钱,私下能给是自己愿意,任何人强求不得。
囤的砖按照,砖窑里正在烧制砖数量的多少、院里原材料的多少,按照作价补偿给他们。
当一切都尘埃落定,当天砖价长到五分钱每块,而中水县的百分之八十砖厂已经在刘飞阳控制之中,剩下的那些也都是只能满足民房需求的小砖厂,构不成威胁,从狭义角度上讲,刘飞阳已经在中水县形成垄断地位。
即使他说砖价涨到六分,赵维汉也得咬牙挺着,因为从外县买砖成本更高,补偿之后野地里还剩下七百多万块,折价三十五万,这算是第一笔回笼资金。
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刘飞阳并没坐享其成,而是立马从老板角色变成推销员,每天忙着市里的大大小小的工地跑,企图靠自己的嘴皮子说动他们,有时候忙的顾不上吃饭,就买个面包坐在车上吃。
一来可以锻炼自己,二来也有成就感,他并没说自己是刘飞阳,因为这个名字本身就是影响力,居安思危,想着有一天当刘飞阳这三个字不再值钱了还剩下什么?所以他尽量丰富自己,连续在酒桌上喝了几天,以前在村里认为自己能喝,到县里也能行,可是跟这帮管原材料的喝酒才发现,他们是真能喝,看起来其貌不扬喝酒最少都得两瓶打底,白酒…
每天晚上回家安然都会备好醒酒汤,她看着心疼,可嘴上也不能说什么,知道这是所面临的必然选择,她本就不是小女人,所以也不会掉着眼泪说:你为什么不陪我,只要刘飞阳认为值得,那就是值得的。
也不是没效果,三个工地每天能消化二十五万块砖,并且由刘飞阳负责运送到工地,车费他们出,从这里还能小赚一笔,他现在最迫切的是想把柳青青的钱给还上,别的能改,这个脾气还是改不了。
当那些人签订合同的一刻才知道,他并不是所谓的化名而是刘飞阳,震了一惊,最后几人轮番把他喝倒之后才算报了隐瞒之仇。
从此,中水县少了一个人人都怕的恶名人物,而多了一位人称砖王的刘飞阳,人们看到的都是好,偶尔会提起坏,没用上半个月时间砖王二字已经掩饰了他曾经用过的手段,所谓浮华背后不是沧桑就是肮脏大致正是如此。
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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