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旁边主将问:“王爷什么时候上场?”
他看看天色:“还早。”
戚缭缭没了人陪座,便就全神贯注地盯起台上来。
汉子们各显神通,精彩激烈,确实不愧为王者之师。
战到酣处,逐渐就有人除去衣袍待要斗个难解难分……
燕棠初时还看得淡定,毕竟屯营里赤膊上阵厮杀是常事。
但他看着看着脸色就逐渐凝重,再扭头往凉棚里一扫,随即那目光也……
凉棚里将领们虽然走了,戚缭缭却一点寂寞的感觉都没有!
她来屯营是为什么?饱眼福啊……
屯营里这些将军,打小就练武,早就已经练出一副铁打的身材。
瞧瞧那英挺挺的身躯,古铜色的皮肤,以高低不等的程度隆起的肩背胸腹肌肉……虽然他们当中很多已经属于别人的男人,但这不妨碍她礼貌地欣赏。
她拍拍旁边小士兵的胳膊:“去给台上舞枪的小将军送碗茶,就说我请的!”
燕棠冷眼望着小士兵屁颠屁颠把茶送上去,随后也抬腿进了凉棚。
“戚缭缭,你闲得慌吗?把我屯营里的士兵当什么了?他们是给你跑腿的伙计吗?”
戚缭缭头也没抬望着台上:“没那么严重,你在台下设了障,我这不是过不去嘛!”
她要是能过得去,还用得着让小士兵代劳?
燕棠道:“你到底是来看男人的还是来看打擂的?!”
“这也不冲突。”戚缭缭道,“打擂的都是男人,难不成你喜欢看女人打擂?”
“戚缭缭!”
戚缭缭没理他,接着看。她就不信他能立刻把这擂台给拆了!
燕棠感觉自己掉进了自己挖的坑。
他握着剑把转身,盯了片刻台上,随即看了两眼身边侍卫。
侍卫简直心领神会。
没片刻的功夫,戚缭缭就看到台上台下除了衣的那些人忽然又纷纷把衣服套了回去。
再看看侍卫在那里蹿来蹿去的,立刻也明白怎么回事了。
随即抬头:“你这么凶干什么?这么大热的天,你让人家比武,还不让人脱衣,是不是成心想让人中暑?”
燕棠目不斜视:“这是我的屯营,不劳你费心。”
这话戚缭缭就不爱听了。
她眯眼仰望着他:“你自己别别扭扭地不想让别人看,不能也这么管着别人吧?人家又不修行,你凭什么管着?”
“这是我的事。”
他面无表情看向台上:“总之你不要带歪我屯营风气。”
他最烦那种随意插手别人事情的人了。
戚缭缭至此倒也无话可说。
想了下,她忽然眯眼:“你不让他们脱,要不然就你脱?”
燕棠寒眼瞪过来。
戚缭缭笑眯眯。
燕棠不想跟这孽障一般见识,他自行倒了杯茶喝起来。
戚缭缭斋看了台上一会儿,觉得没意思,便拍拍旁边空出来的椅子:“站着干什么?过来坐呗!”
燕棠没搭理。
转而他又自己把椅子挪过来,坐下了。
戚缭缭顺手递了个梨给他,他顿了下,也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