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彪子想了想咬牙说:"要不咱给他诱出来,找个地方,弄死得了。"
我摇头说:"不行,谷军是面上人。弄死了,官家查起来怎么办,还有尸首,这个怎么办?"
马彪子:"不行我跟老苏合计一下。"
我说:"别的了,这人呐,是要灭。但灭,也要灭在光明正大处。马叔这几天你在店里守着小楼。另外,小楼他要是出去,你也跟着,他晚上要是回家住"
马彪子一想:"这么着得了,我不让他回家,搁这儿跟我们一块对付,这一堆活儿呢,这搁物流发来的好几百公斤的石头,这家伙一袋袋的,全是这么大的小玩意儿。一个个都得开窗,看成色。这不都是活嘛。"
我摇头一笑:"也是,你就领他先干活吧。"
马彪子"妥嘞!就先干活,然后仁子你"
刚说到这儿,我手机响了。
我拿起来一看。
来的是个陌生号。
这人是谁?
我想了想,接起来。
"请问是关仁,关先生吗?"
这是一个听上去,有点陌生的女孩儿声音。
我说:"是我啊,你哪位?"布余乒划。
"您好,冒昧给您打电话,打扰了,真的不好意思。我叫横山会子,横山道场是我哥哥在中国投资兴办的一家道馆。"
我恍然之余说:"哦,横山会子是吧。之前,你们的员工跟我谈了,我说了,不方便过去。"
横山会子:"这次给先生您打电话,是想要与先生见一面,谈一些事情,不知先生时间上是否方便,是否肯赏光呢?"
来人话讲的很客气,我要是硬推,就显的没礼貌了。
当下我说:"好啊,不知在哪里见。"
横山会子:"多谢先生能够赏光,我在"
这横山会子说了一个我知道的,京城里头高档会所扎堆儿的一个大厦。
她要请我去的,是那大厦里头的一个日本料理馆子。
讲过了地址,约定了时间。横山会子又说:"非常感谢先生能亲自前来,非常感谢,非常的感谢。"
她一连说了两遍谢。
语气,态度,都恭敬的不得了。
不过,千万不要以为日本人这种恭敬,就是真的对人发自内心的恭敬和尊重了。不是这样的,他们只是有这个生活习惯,生活中,社会交往中,跟我们说,吃了吗?一个道理。
就是把礼貌,当成习惯了。
这些东西,不是我自悟的,而是跟七爷聊天时,他老人家教给我的。
因为,他跟日本人做过生意。
七爷和他的朋友,把一件当年日本人从咱们这儿抢走的古董给买回来了。
撂了电话,马彪子问我干什么去,我说一个日本妞儿找我。
马彪子说,小心肾呐。
我白他一眼,马叔啊马叔,这真是看我长大了,什么话都说。
行了,不讲别的了,时间紧,我跟马彪子说过一句,这就上车,奔横山会子说的那个地方去了。
驱车一个多小时,找到地方,停车后,上大厦,直奔那个日本馆子去了。
到了门口。
立马一个穿了和服的姑娘点头哈腰地欢迎我。
我走了进去,又来了一个姑娘,穿着和服,踩木屐,挪着小碎步,啪达啪达地过来后。一弯腰说:"先生您好,请问您预约房间了吗?"
我扫一眼这场子。
气氛到处洋溢着日本味儿。
空中有,隐约还有檀香淡淡,我吸了口香,感觉这香,略微有那么一点邪性!
此外,这屋子,阴气略重!
以上只是感受,我没有做出任何进一步的查探和感知。而是直接对这和服姑娘说,我是横山会子约来的人。
姑娘马上哈依,哈依个不停,接着就领我一通的绕行,最终在一个拉门前,这姑娘哇啦,哇啦说了一通日本话后。
里面,哈依。
姑娘,哈依。
门开了。
我一探头,就见到了一个很大的屋子,在屋子里,有个日本妹子,正跪坐在榻榻米上,一脸矫情地搁那儿插花呢。
妹子抬头见到我,她马上弯腰,头伏低,好像跟我认错一样。
我略不懂,转尔揣摩了一下气场,我明白了,这是礼貌。
于是,我也弯了一下腰,回敬过后,我脱下鞋子,就走向了这个房间。
后边门,唰的一下拉上了。
日本妹子也抬起了头。
我端详了一下,小模样儿长的还真挺像那么回事儿。
不过,也就那么回事儿了,再多一分优点,也没办法找出来喽。
"关先生您好,很高兴您能来,我叫横山会子。"
对方自我介绍完,又弯了一次腰。
接着,她又站起来,我这时注意,她不是挪一下腿站起来的,而是保持跪坐的姿势,身体直直的就起来了。
练家子,确实是练家子。
这小妹了,身上有点功夫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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