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这是从哪儿来的?&rdquo
我如实回答。
祁先生又噢了一声,然后在纸上写写画画了一小会儿。
过了六七分钟后吧。他抬头看我说:&ldquo你跟老唐很熟?&rdquo
我摇了摇头,只说跟唐剑是认识,然后他花钱请我到这里来办一件事。可现在事情不知道是什么,我兄弟却让人抢走了,心里很是难受。一方面惦记兄弟,另一方面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处理。
我没什么江湖经验。但我凭感知,这姓祁的跟唐剑不像是一路人。
所以,也没太多保留,有啥就说啥了。
祁先生放下手中铅笔,摇头笑说:&ldquo小兄弟真是实在人呐,难得,难得。可这世道,实在人容易吃亏,而且还是吃大亏。这么着吧,小兄弟。我呢姓祁,老家上海,正宗上海人。在这地方经营这个东西呢,也没多久,六七年吧。&rdquo
&ldquo我大概就是这么个情况。然后,你说的这个唐剑&hellip&hellip&ldquo
祁先生忖了忖说:&ldquo我知道他叫你来是干什么。我也可以提点,提点你。毕竟嘛,可可西里这块我比较熟。什么盗猎的,运毒的,淘金的,找玉贩卖文物的。总之啊一句话,在可可西里,你宁可遇见什么人熊,豹子之类的东西,你也不要遇见人。&rdquo
&ldquo为什么这么说呢。人呢,其实比那些动物残忍。尤其这里,因为人少属于法律政策的空白地带吧。说句不好听的,真要弄死个把人,死了真就是死了,尸骨都找不到。&rdquo
祁先生讲到这儿说:&ldquo讲心里话,我今天让你过来,不是因为你身上的功夫。身上有功夫,有大能耐的人很多。至少,从这条路过的我见到的就有很多。&rdquo
&ldquo刚才你也看到了,我喜欢摆弄奇门这玩意儿。现在,有一事就落到你身上了。我想让你帮我找一个人。那是一个对我来说,非常重要的人。&rdquo
我不动声色:&ldquo什么人?&rdquo
祁先生想了下:&ldquo他叫马占先!练的是八极,绰号,马彪子!&ldquo
这一刻我控制住了内心深处想要强烈释放的情感。
我把它们紧紧地压住,死死压在心底。
我不动声色,用近乎冷漠的语气回:&ldquo不好意思,我不认识这个人。&rdquo
祁先生脸上流露了一缕失望。
但很快,他又低头看了看九宫格说:&ldquo不管你认不认识。但我相信,老天会让你们见面,接下来你应该能认识这个人。&rdquo
&ldquo所以,如果你认识了。请你跟他提祁振华。等下我会给你一张名片,那上面有我的联系方式。你见到这个人后,你让他给我打电话。他如果不肯打,你就说,我查到师门当年那件事的线索了。&rdquo
我紧紧地控制情感。
我说:&ldquo好的,祁先生如果有机会遇到你说的那个人,我会把这一切转告给他的。&rdquo
祁先生:&ldquo谢谢你,多谢,多谢。&rdquo
说了话,他取了一张名片,交到我手中。
我两手接过,小心贴身放好。
收好了名片,门外响起了开门音,我扭头就见刚才一进门见到的那大叔端了一个放了不少的羊肉串的白钢盘子进来了。
&ldquo刚烤好,带油的,皮特酥。&rdquo
大叔把串放下。
祁先生:&ldquo你去那桌子底下,把小李前段时间捎来的德国啤酒拿来,我们喝这个。&rdquo
大叔过去,拿了几瓶印满外国字的啤酒过来了。
祁先生拿了一瓶洒递给我说:&ldquo黑啤,你尝尝,口感挺特别的。&rdquo
我笑了下没推却。
祁先生把酒给我开了,又示意我吃这个串。
大叔这时说没什么事,他闪人了,祁先生说好。
我吃了几个串,味道确实好,很正,很香。又喝了口啤酒,嗯,勉强,能喝下去吧。
祁先生见大叔走了,他凑近些,一边喝酒一边跟我说:&ldquo唐剑让你做的这个事儿,我猜跟一个人有关系,这人姓左,叫左刚&hellip&hellip&rdquo
接下来,祁先生告诉我左刚是复员军人,以前在这儿当过兵。后来,他入股合伙在可可西里开金矿,弄了不少的钱,算是发达了吧。
前不久,听说他去澳门玩儿。然后得罪什么人了。
好像不是黑帮的人,而是比黑帮能力还要大的人。得罪了后,人家放话出来,要他的一条命。
左刚没理会,在澳门,香港玩了几天,就回矿里了。
回来!
他就出不去了。
因为据说是真的有人来了,完了还打了他一枪,没打中正地方,然后那人跑了。
跑的时候,扔下话说,外面有人拿两百万要左刚的命。
祁先生说左刚得罪的人是老手,对方知道要是在香港或内地哪个城市把左刚给做了。那会很麻烦,因为内地到处是监控,公安不傻,盯上就是一堆的麻烦事儿。
左刚千不该,万不该回可可西里。
这里不比内地,把左刚干掉,想要调查可就难上加难喽。
但左刚也不是傻子,他也有钱。人虽然出不去了。(ps:因为怕路上遇害嘛。)但他用卫星电话跟外边人的联系上喽。
他也放出话了。
可可西里xx矿业老板左刚愿意花五百万保自家的命!
不久,左刚得罪的那个人也放话了。他把钱,也提到了五百万。
两下这就僵上了。
然后,有很多人就看到这里边的&lsquo商机&rsquo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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