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强支撑身体吃了点东西,尽管已经退烧,沈安浔仍是觉得大脑昏昏沉沉的。
而霍斯言从这里出去以后,就再也没出现。
平躺在床上,头顶上方的水晶灯,投落下来的光恍了她的眼。
从梦中惊醒的时候,月光已经不再清晰,天边隐隐地泛起了红光。
因为睡地不踏实,沈安浔只觉得自己的头脑如同宿醉一般头痛欲裂。
趴在床的边缘,一只手捂住胸口,重复了不知道多少遍深呼吸的动作,这种浓烈的窒息感才缓和了一些。
赤着脚走到阳台上,坐在秋千上,她微微有些出神。
霍斯言无声无息地站在了她的身后,而她全然不知。
摇晃地有些累了,沈安浔缓缓地走到了阳台边缘,不远处风光旖旎闪烁,她情不自禁地踮起了脚。
凌晨时分的空气真好,没有压迫感,也不会让人呼吸困难。
“如果你敢从这里跳下去,我会立刻让医院停了你父亲的药。”
身后传来了霍斯言的声音,沈安浔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而后转过身径直对上了他地目光。
一时之间,她竟不知该对面前的这个男人说些什么。
趋前几步,霍斯言粗鲁地捏住了沈安浔的脸骨,而下一秒,他微凉的嘴唇就贴了上去。
拼尽全力推开她,沈安浔冷笑了一声,“你别碰我,我嫌你脏。”
这句话,霍斯言几天之前,也对自己说过。
眸光微暗,沈安浔的气息尚未喘匀,霍斯言便再一次压了上来,带着掠夺气息的亲吻,粗暴地磨破了她的嘴唇,血腥气流进了她的嘴里,带起一阵一阵的眩晕感。
直到最后,霍斯言气喘吁吁地埋在了她白皙的脖颈,稳住了声线,他暗哑着声音说,“安浔,如果你死了,我会让所有与你有关的人为你陪葬。”
落地有声,虽然是威胁,却掺杂着七分温柔。
而这样的温柔,就像是一个陷阱,一旦沦陷,一生受累。
沈安浔面无表情,身体僵硬,只有沾染着血迹的嘴角轻轻地张动了几下,“霍斯言,你不是古代的帝王,掌握不了那么多人的生死。”
紧接着,她话题一转,冷了唇线,“是不是因为薛涵钰怀孕了,你的欲望无处释放,所以才会在这个点找上我?”
禁锢着她的手就这样毫无预兆地一僵。
好久,霍斯言才回过了神。
猛地甩开了沈安浔,霍斯言焦躁地拽了拽衣领,面色冷峻,眉头紧锁,“你非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
他说完,直接迈出了脚下的步伐。
走了几步,他又突然间停了下来,没有回头,只是说了声,“天还早,你还没有恢复,再睡一会儿。”
他的声音很淡很冷,幽幽远远地传来,不带一丝情绪。
但,毕竟是关心。
又是这样。
打一巴掌,然后给一颗甜枣。
沈安浔猜想,是不是在霍斯言的心中,女人就如同一个三岁的孩子一般,只要哄好了,就不会离他而去。
天边逐渐泛起了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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