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让人难以相信,有的时候,他都觉得自己已经死了,只是灵魂在漫无天际地幻想着,眼前的一切都不是真的。
古代早已死去两千多年前的人,怎么会活过来,而且继续着历史的展,自己真的是穿越回到了古代吗?时空之差,太过神秘了,还有没有穿越回到古代呢?
他一直认为,自己生活的那个空间,历史年代过去了就过去,不会因为自己穿回时空,所有死了的古人都会活过来,如果真是一个时空,也是一些景象,不会如此的真实,或许宇宙之间的秘密就在于,不论你穿越到任何一点时空差,都会相应进入一个新的空间内,这个空间也许是历史某个一点时间坐标,但不会是完全相同的,如果你去改变历史,这个空间的展就会慢慢改变,而不是说,历史丝毫不容改变!
因为根本就不是一个时空,宇宙之间每分每秒都有许多平衡空间在展,穿越的只是其中一个罢了。
龙天羽摇了摇头,甩开这些烦恼,不再去想它,既然来到这里,事实就是事实,研究原因已经不重要了,重要是如何生存下去,实现自己做梦都没有想过的宏图霸业,抱得江山美人归,这才是自己要去做的。
古亭不动,水波荡漾,麝香萦绕,心境如水。
龙天羽脑海中卓凝君的容貌渐渐地和静雯融合在一起,此刻让他产生一种格外的思念,轻叹道:“山环水绕月更幽,秦朝挟酒邀君游;
青草亭中论丝竹,镜花池旁把钓钩。
天下之事休再论,日沉阁后风满楼;
待到星移夕云起,再把青石当枕头。
月儿弯弯照九洲,何谓欢乐何谓愁?”
这一诗的意境完完全全把他的心内感慨和惆怅表达出来,一时间诗文朗朗,飘荡在石亭内、湖面上、甚至竹林、药田、青山水涧。
忽然身后响起了清脆的拍掌声,打破了古亭的寂静,龙天羽蓦然回,却现古亭入口婷婷玉立着一位女子,手中握着一根洞箫,一袭纤细白衣,若莹雪,髻高挽,双目如星,仿佛洛神凌波,又似仙子下凡,飘飘有出世之神韵,正是卓凝君,在为他一个人鼓掌。
龙天羽想到先前自己一厢情愿的误会,不由有些脸红,幸好夜幕之下,而且佳人又不知道,心中稍安,以大方微笑道:“卓姑娘,这么晚你还没睡啊?”
卓凝君神色不动,清淡一笑,如漫天云雾忽然泻下霎那清辉,美不可言,说道:“凝君没有早睡的习惯,何况今晚月色甚美,忍不住到湖心观湖赏月,抚箫遣怀。”她一边说,一边婀娜走入亭台,来到石亭平栏处,与龙天羽并排而立,眸光没有注视他,而是望着远处的湖水和青山竹林。
似有意,还无意,欲拒还迎。
龙天羽目光一时没有离开她的脸颊和身子,那为天地灵气所钟的古典最完美仕女脸庞,琼鼻挺直俏美,红润滑嫩,露出的点点皓齿如珍珠一般晶莹,富有光泽,高耸的胸.部,盈盈一握的细腰,挺翘丰.满地,修长雪白的美.腿,在单薄白纱覆盖下,更加显得神秘而瑰美。
尤其是卓凝君的芳龄约在二十四五,与龙天羽年纪接近,早已育成熟饱.满,远非小郡主、潇湘儿、张倩等诸女那样青涩,如果月儿给他的感觉是女初中生,那么卓凝君就是刚毕业的女大学生,浑身充满了女性成熟魅力和气质。
对龙天羽花丛老手来说,这样得就要滴出水来的花蕾,才是他最迷恋的,浑身上下无不充满了感性和唯美。
这一刻,他感觉到画中仙子像是从水墨画中走了出来,与自己如此的贴近。
卓凝君似乎察觉到对方灼热的目光和爱慕的神色,心波不动,俏脸仰望夜幕苍穹,忽然淡淡念道:“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能有恨,何时偏向月时圆?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卓凝君富有感情地念出来,神情专注,很享受这股诗境和内涵韵味,感触良多,幽幽问道:“萧公子,这新颖的诗歌真是你所做吗?简直胜过诗经楚辞太多了,凝君虽自认对先秦诗文经史有所钻研,却从未见过如此动人的篇章,不得不惊叹公子的才情,听月儿说,她写出的那几《蜀道难》《巴山夜雨》《沧海一声笑》只是你最近所赋,不知萧公子愿否将以前作出的所有诗篇,与凝君探讨一番呢,凝君真的很期待哩!”
龙天羽顿时哑然,不会吧,她们还真把自己当大文豪、大诗人了?我只是用下半身写诗的骚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