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他在这里还是被人照顾得挺好的,至少我看他的住所都应有尽有,干净整洁,算是比较舒服的住所。
我顾不上别的,先看他的病例,身体指标一切都正常啊?
如此说来,这伽罗花并没有危害到身体,但是这个瘾是怎么来的呢?
总不能就吃一点,就彻底的上瘾,然后戒不掉吧!
林致和瞧见我看得那么认真,问道:“你在研究什么呢?找了那么多毒品专家都没有研究出什么来,你一个外科医生,还打算给我开开方子啊?”
我说:“你还真的别瞧了外科医生,这医学呢,是万事通的,虽然术业有专攻,但是你也要相信条条大道通罗马,搞不好我就能够知道方法戒你的瘾呢?”
他听我这么说,便也陪我一起研究起来,拿着一张报告说:“你看,这是第一个月的体检,白细胞是这么多,你再看看我这个月的体检,白细胞是多少?”
“不就差了一点点吗?”我看来一下数据,没什么大问题。
“是啊,这是我身体体征唯一有变动的地方,其余的基本持平,所以说,你看看我现在足足瘦了三十多斤,可是呢,指标一点也没有减少。
一般吸毒的人都会面黄肌瘦,而且伴随很多临床状态的,唯独这个伽罗花真是一点反应都没有啊?可能,这本身就一种医学没有办法解释的东西。”
我有点嫌弃地说:“让你抽他们的烟,抽得那么起劲儿,你不是不缺吗?现在找小叔要,他搞不好还是可以给你的,毕竟,他没有杀你。”
他解释说:“我当时抽的烟都是被我掉包过的,我知道伽罗花是上瘾的东西,我怎么可能去碰呢?后来不是为了帮你嘛。”
我看了他一眼说:“哦,高尚了哦,用你的高尚来践踏我的灵魂是吗?”
我想了想说:“其实也不是,你看看哦,小七用军火跟伽罗的人换的暖虫粉,你半路把军火给劫走了,所以其实你这是自作自受,你这个应该算工商啊?你们部门有补助吗?应该有吧?”
他咳嗽一声说:“他们不找我要钱就不错了,现在很多款项拨不下来,都是我们自己在补贴。”
“没这么夸张吧,我们国家会缺这点钱吗?”
“那没有办法,冲锋陷阵的是我们,缩衣减食的也是我们,谁让我们是为人民服务的呢?上次损失惨重,又奈何不了伽罗的人,虽然得了一批军火,巩固了国防,但是也算是赔了夫人又折兵,这件事情,头上追究下来,扛起来也是挺要命的,从上到下,上上下下……”
正要说,突然他反应过来了,问自己道:“我跟你说这些干什么啊?”
我专心研究病例,都没有心思听他说什么了,突然我想起来一个事儿,问道:“伽罗的人,都是靠这个活着的是吧,如果没有了这个,就会跟你一样痛苦是不是?就好像那些被强行送出来的病患,除了伽罗的地盘后,他们就有严重的反应。”
“好像是这样?”
“他们是跟你一样吃过用伽罗花制造的高纯度产品呢?还是因为生活在伽罗,日夜累计而上瘾的呢?”
我分析道:“如果是日夜累计而上瘾,那么需要累计多久才会自动上瘾呢?”
“有什么问题呢?”
我解释道:“在未知的医学世界里,有一种诊断方法叫做排除法,难道说所有吃过伽罗花的人上瘾之后都继续留在伽罗吗?假设有人离开了,那他是被赌赢折磨而死,还是戒掉了赌毒瘾,重获新生了呢?”
他木木地说:“我倒是没想那么多?”
“既然是医学不能解决的东西,就不能用正规的医学去治疗,我们一点点来,不要自己去探索,先看看有没有人有这方面的经验,方法不对,努力白费啊?”
他有点满意地点了点头说:“哇,你还是有点用处的?早知道,我就早点找你来了。”
我起身倒水喝说:“你早点找我,我就未必来了。”
“为、为什么?”
“因为跟你分手之后,我跟杨凌一直都在谈恋爱,就在前不久,我们劝人我们两个凑不起来,不然,你以为我楚燕离这么没有骨气,在原地傻傻地等你吗?”
“是吗?”他有点不相信。
“是啊,不信,你去医院问。”
他板过我的肩膀问道:“那你们发展到哪一步了?”
“额,彼此脱光了躺在床上,肝胆相照……”我瞧着他回复道,看他的神色好像在吃醋啊?
有点不大高兴,我问道:“你介意吗?”
他恨恨地说道:“他连我的女人都干脱光了,等我好了,他就死定了。”
“凭什么?”
“凭、凭……”突然他就拦腰抱住了我说:“就凭你是我最后一个女人……”说着就把我给抱进房间了。
我说:“你想干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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