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样子似乎受伤了,请问您有什么想说的呢?”
“张先生,您能不能就这次事件说点什么呢?”
“张先生,据路人描述,汇豪里面曾传出巨大声响,堪比地震,请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请问这次事件是偶然发生还是蓄意安排的呢?请您跟我们透露一点好吗?”
“宁总,听说这次宴会主要是庆祝与您联姻的许氏千金的哥哥许文霆出院,请问您是以什么身份参加这次宴会的呢?”
…………
乌央央的记者如同潮水一般将出口堵住,若不是保安提前连成了人墙挡住了那些人,他们一定会将出口堵得水泄不通。
宁欧与张寻蓦对此没有发表任何话语,只是在保安的护送下来到了车前,张寻蓦与保安将宁欧送上了车,尹婪从另一侧上车。
张寻蓦快速穿过人群进到驾驶室,发动车子径直往大路上驶去。
记者穷追不舍,想要截车不让其通行。
素来好脾气的张寻蓦火了,摇下车窗怒瞪外面的人,“阿欧和尹小姐都受了伤,如果你们再挡住我的路,那么明天南兴将不会再有你们的容身之所!”
正要冲到车窗前采访张寻蓦的人,被他威胁满满的话吓住,张寻蓦的背后可是整个南兴市都不敢招惹的大人物,得罪了他南兴市的确容不下他们。想到自己会失去饭碗,或者更多,他们自动后退,让开了一条路。
沸腾的人群安静了下来。
“阿欧!”这时,人群当中一声柔亮的女音飘了出来。
紧接着一道纤细靓丽的身影从人群后方挤出,看着宁欧所在的方向,半泣半喜的跑了过来。
“许小姐!那车里的那个女人是谁?”刚安静下来的记者再度沸腾,并朝许清雅围堵。
许清雅柔弱的身子被人流挤得左偏西倒,我见犹怜。
但是宁欧却不为所动,盯着张寻蓦,淡声道:“开车!”
张寻蓦不问缘由,驱车离开。
尹婪看着宁欧不管许清雅兀自离开,忍不住上扬了嘴角,伸手要碰他,却见他目光扫来,眼中尽是锋芒之色,动作止住。
“你之前为什么不肯跟我走?”
尹婪收回手,冷对宁欧的质问。
“你是不是想找方元淅,所以不跟我走!”宁欧见尹婪不出声,再度逼问。
尹婪蹙眉,“宁欧,你问这个有意思吗?”
“尹婪!”宁欧怒低吼着她的名字,她竟然丝毫都不顾及自己的感受。
尹婪看着宁欧的手揪紧了裤子,心头生出不忍,想到宁欧为自己奋不顾身,她缓和了面色,望着解释道:“我和方元淅是旧时,你查过我,应该知道我是意大利的国籍。我和他在意大利认识的,他是我的朋友,只是朋友。”
“那巫胜呢?”宁欧眉色冷凝,紧紧盯着她。
难道所有的问题只有剖析在她面前,她才会开口解释吗?
尹婪刚缓和的表情瞬间僵住,“宁欧,既然你认为我是一个勾三搭四的女人,那你何必救我!”
“尹婪!”宁欧冷峻的脸上溢满怒火,不顾伤痛,大手一伸扣住了尹婪的后脑勺,自己是疯了才会不惜自伤救下这样一个没有心的女人!
“不是吗?”尹婪也在火头上,被他掐住了后脑,目光依然不畏不惧,“你既然怀疑了,那就自己去查。”
宁欧脸上聚着骇人的怒色,双眸死死绞住尹婪,胸口剧烈的起伏,瑰丽的唇色却因为生气而渐渐发白。
“尹小姐,你明知阿欧为了救你才受伤,你就不能体谅吗?”张寻蓦见宁欧阴沉骇人,怕他冲动伤了她,才出声劝慰。
“如果早知道他这样想我,我宁可死在水晶灯下!”尹婪怒火更盛,愈发口不择言。
想到宁欧这样质疑她,她就没法冷静下来。
“你想死,我成全你!”心高气傲的宁欧何曾这般为过一个女人,眼看着自己的心意被对方这般轻贱侮辱,他无法忍耐掏出手枪打裂了尹婪所在那边的防弹车窗。
“砰——”
又是一声令人心惊的玻璃洞穿的声音。
“阿欧,住手!”张寻蓦看着被尹婪刺激得失去理智的宁欧脸色大变,立刻降低车速,准备靠停。
宁欧此刻被暴怒非常,他一手揪住尹婪的头发,一手抓住张寻蓦的座椅,避开伤腿扭身单腿曲在座椅上支起上半身,抓起她的头就往龟裂的车窗上撞。本是狠厉非常的动作,但是手臂却还是下意识的弯曲挡住为她玻璃的碎渣。
尹婪被宁欧突如其来的狂暴惊到,来不及防备头就撞上了碎玻璃片,冰冷的碎渣落了她一脖子。虽然没有伤到她,但是这个动作彻底点燃了她。
出本自救的本能,她伸手抓住宁欧的手,抬腿就踢向被宁欧支撑在座椅上的腿,宁欧伤腿不能动,防御不及,整个人骤然失衡摔在了座椅上,同时伤腿猛力的撞在了张寻蓦所坐的座椅后方。
力道之大,疼痛之剧,让素来隐忍毅力过人的他经不住痛呼出声。当即他就扶着腿,脸色惨白的跌坐在了座椅上。
俊美的五官立刻扭曲,额头满布密汗,整个人痛苦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