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小鱼看了她一眼,疑惑的皱起眉头,“表小姐,这青天白日的,您怎么就开始说胡话了?奴才一介阉人,轻薄于你,这若非笑话,那么便是表小姐得了幻想症了吧?”
“你说谁说胡话了?”唐映月死死的瞪着蒋小鱼那张可恨至极的脸,气的腮帮子都在哆嗦,“你方才分明就当着我的面说的。”
蒋小鱼心里冷笑一声,她的确说了,“可那又有谁听到了呢?”
一句话将唐映月堵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这才惊觉自己又一次被这个狗奴才给算计到了,“你……你这个狗奴才!你先是勾引寅哥哥,污了寅哥哥的名声,现在又这样对我不恭不敬,你是想反了天吗?”她嘶吼一声,一股前所未有的委屈和恨意涌了上来,她几乎用尽全身所有力气挥舞着拳头向蒋小鱼扑了过去。
苏瑞寅眸子危险的一眯,就要挥出一道内力的时候,只觉得有人在轻轻扯着他的袖子,他疑惑的回头看去,只见蒋小鱼冲他摇了摇头。
而就在这彼此相视中,管世青已然将盛怒之中的唐映月拉入怀中。
“你放开我!”唐映月怒极,用力挣脱。
“别闹了!”当着苏瑞寅的面儿,管世青也不能对唐映月动粗,之前她说前厅太闷想要出去转转,他就觉得心里不安,没想到他才与忠义王解释了一半,便当真出事了。
忠义王对这个小太监的宝贝程度已经到了让人难以想象的地步,可是唐映月竟然还一个劲的去拱火。
现在他也不确定那个骁冀王身边的细作有没有告诉他设计陷害小鱼儿的是他,是以便更是忐忑不安。
“映月,你如今已经嫁作人妇,怎么还是这般不知收敛心性?”苏瑞寅沉声斥道。
唐映月闻言一怔,难以置信的看着苏瑞寅:“寅哥哥,分明就是这个狗奴才,是他先欺辱月儿的,你怎么能如此偏袒他?难道那些流言蜚语根本就是真的?难怪,那一次月儿被这狗奴才折腾的都要去了半条命,你竟然就只是罚月儿一人!”
“放肆!”苏瑞寅这会儿脸色比刚才还要凝重,黑着一张脸冷声道:“来人,送客!”
管世青闻言心下焦急,这若是不能解释清楚,一来得罪皇上,二来得罪忠义王,两个都是他不能得罪的人,心里哀叹一声,他现在是真的知道了什么叫自掘坟墓。
拖着唐映月的手便对苏瑞寅道:“王爷,映月只是骄纵了一些,她这样说也是出于对王爷的一片关心,并无恶意!”见苏瑞寅的脸上依旧没有半分松动,他赶忙扯了扯唐映月的袖子,“映月,别闹了,快给王爷赔个不是。”
唐映月感受到苏瑞寅那一身的摄骨冰寒,又看了一眼好整以暇准备看她笑话的蒋小鱼,尖着嗓子吼道:“我没错,我为什么要赔不是?”
“是啊,要论谁对谁错,该是奴才错了。”蒋小鱼看着唐映月,挑了挑眉毛,嘴角浮上一抹玩味的笑意。
“奴才口齿不清,竟能让表小姐听成奴才要轻薄表小姐,惊扰了表小姐;奴才瞎担心,看着表小姐被脏东西附身发疯,就该恪尽职守的站在原地,管表小姐是否会被人当成妖魔鬼怪;奴才更不该惹表小姐厌烦,明知道上回奴才无意中翻出来那些春宫图,表小姐的气就没消,这会儿碰到了,也该早早识相的遁走才是。”
“你……”唐映月虽然一早就知道蒋小鱼这张嘴得理不饶人,无理也能狡三分,却也没想到当着管世青的面,她竟然能脸不红心不跳的将黑的硬说成白的,更可恨的是毫不留半分脸面的就扯出了春宫图的事,当下脸色忽青忽白。
管世青的脸色也好不到哪里,他拧着眉,抓着唐映月的手越来越紧,如果当初不是想左右逢源,想成为管家嫡子将管烨踢出管家,他是如何也不会娶唐映月的。
“映月,给王爷道歉。”寥寥数字,管世青几乎耗尽了他所有的耐性。
唐映月只觉得腕骨好像要被捏碎了,瞬间心里被巨大的恐惧笼罩,“好呀,害怕连累了你,你竟是连称呼都变了。”
管世青薄唇紧抿,“无论映月还是娘子,哪怕是别的什么称呼,你是我管世青的女人,你今日做错了事,就必须妇从夫命,道歉!”
一听这个,唐映月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管世青,你再说一遍!”她试图挣脱他的桎梏,然,根本无用。
很快,尖利的指甲划破了管世青的手背,管世青吃疼拧眉,下意识的反手一握,唐映月那涂着蔻丹修剪甚美的指甲便齐根掰折。
“管世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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