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可儿手中不知道拿一个什么瓶子,直接朝我泼了过来,我急忙躲闪,但是即便如此,我的手脚上都沾上了一些,这才知道她泼的是硫酸?
这是什么仇什么怨啊?幸好,我今天穿得是长衣长裤,一则是深夜还有点凉,二则,我也担心他们对我动手动脚的,所以穿得整齐了一些。
一些硫酸沫子落在我的手臂上,顿时就腐蚀成了一个小点点,我急忙扣住了云可儿的手,从她手里把硫酸瓶子抢了过来。
我比她高一些,力气也比她大,直接就把她按在墙上了,我把硫酸瓶子抬高对准了她的脸,只要我的手稍微倾斜一些,她就得毁容了。
故此她吓得急忙求饶说:“如玉,不要,不要这么对我,我一时糊涂……我不知道我该怎么办?我也没有力量去反抗他们,我只能把我的不满发泄在你的身上。”
她可怜兮兮地求我说:“求求你不要毁掉我的脸,我要是毁容了,我这辈子就完了。”
“你也怕毁容啊?那你有没有想过我的脸被毁掉了,我这辈子也完了啊?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她哭得脸都花了说:“我错了,我知道错了,你放了我吧!李少不要我了,我以后可该怎么办?”
“怎么办?世界上只有李宗则一个男人吗?你不知道找别的男人啊?”
她哭得惨兮兮地说:“吃惯了猪肉,谁还能够吃得下酸菜啊?我去哪里找个跟李宗则一样又高又帅有钱有势年轻还风趣的男人啊?”
我对她也是恨铁不成钢的,说实在的,也许是找不到那么好的,可是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条件?
过了几天好日子,就误以为自己飞上枝头当凤凰了?
“如玉,看在大家共事一场的份上,别跟我计较了,我就太生气了,我糊涂了,放过我吧!
我们四个人,依依进了监狱,落霞离开了繁城,在这里就我跟你了,我们应该相互照顾才是啊……”
我自然也明白这个,不管怎样,我们曾经是一样的人,彼此跟能够相互理解的。
于是,我就动了恻隐之心,似乎都忘记她刚刚怎么朝我泼硫酸的?
然而,就是我这么一下子的动摇,抓着她的手松了松,她直接反击了,一把夺走了我手中的硫酸瓶子,直接朝我的脸泼了过来,我始料未及,急忙后退,抬手去挡……
只觉得我右手手背上一阵灼热传来,云可儿就这么跑了,我也顾不上追她,急忙找卫生间洗,可是等着我去冲洗的时候,感觉手背已经被烧伤了。
我急忙打车去了附近的医院,医生给我简单处理一下说:“已经烧伤了,疤痕肯定会留下的,以后慢慢地用去疤的药膏,时间久了也许会淡化的。
我真是气得不行啊,我是太气我自己了,我竟然相信了云可儿?
在一品红楼里,我们的明争暗斗就没有少过,只是少一两个客人的,我也不是很在乎不是那么跟她计较?
但是,玩玩想不到,她竟然想着毁掉我的脸?
医生安慰我说:“看开点,你要这么想,幸好不是泼在你的脸上。”
是啊,那我也只能这么安慰自己了,可是,手背也是很明显的地方,我也不能总是带着手套吧?
我心里真是又气又恨,想着为什么给了她反抗的机会?
早知道就先下手为强了,医生又说:“要不要帮你报警呢?”
我想想说:“不用了。”
就这点伤,就算进了警察局,她也没有太大的损伤,但是这个仇我是记住了的。
第二天,林昊宇给我打电话说:“她爸爸给我打电话,让我回隽州一趟,我打算直接从这边过去了,可能时间要久一些。”
我想着,这肯定会傅景睿搞的鬼。
林昊宇给我保证说:“跟星星说,我一定会回来的,你也不要胡思乱想,等一下,我把我在隽州的住所给你,假设我又不接你电话的话,你就去找我,可能我又躺在病床上了。”
他半开着玩笑,说:“一定要去找我,也也许我出车祸死了。”
我笑说:“你别这么咒自己了,我信你,我等你……如果这次你如果不接我的电话,我就天天给你打,打到你换电话号码为止,假设,你长期不归,我就报警,让警察把你当失踪人员处理。”
挂了电话,瞧着自己手背的伤疤,越想越气。
不说别人看见了会觉得倒胃口,我自己看着也很是不舒服的。
男人这个东西,都是追求完美的,天生的痣,他可能看着都不舒服,何况是这样被烧伤的疤痕呢?
我找了好几家整容整形的医院看过,他们说要植皮也不是不可以,但是肯定不能恢复成原样了。
就是说,即便疤痕没有了,也会留下色差什么的,所以不能达到效果,还不如不做,不然自己还需要受点罪,而且恢复时间还很长。
但是林昊宇也不可能一年半载的不会来的,我说必须要快的。
后来,有人就跟我提议说:“假设,你要快的话,那不如就在手臂上纹个花吧,这样好看,又快。
只是纹身可是一辈子的事情,想要洗掉的话,效果可能还没有此时的好?你要想明白的。”
我觉得此时我也没有更好的方法了,故此就同意沿着伤口的样子设计一个花纹。
纹身师看看我的手臂说:“你的皮肤很白,可以选择鲜明一些的色彩,这样会很惊艳,比如鲜红色、橙色、明黄色等等,你看你喜欢什么色彩?”
“鲜红色吧!”
纹身师说:“那行,我帮你设计花纹,大概需要两到三天的时间,到时候我给你几个花纹供你选择的。”
我说价格不是问题,关键是要效果好。
我想也没有更好的方法了,至少能够在林昊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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