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飞把霍向南几人送去了医院,由于霍向南住了两天医院,陆飞把烟给了霍向南,第二天又和他的三个兄弟买了点水果花篮看望了霍向南。
接下来的日子,陆飞又上班工作,但是一下班保证去大通烟铺转上一圈,由于卖完戒子兜里还剩下点钱,所以每次去都借口是买烟,一天买一盒大前门,因此,陆飞学会了抽烟。
这天下班陆飞又去大通烟铺,刚走到胡同口就见蓝萍萍在胡同里面站着,她穿着蓝布碎花旗袍,白色的长袜露在黑布鞋外,头靠在墙上抽泣。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陆飞看到蓝萍萍哭,就感觉情况不妙,忙走到近前,问了一句。
蓝萍萍吓了一跳,转过头来,看到是陆飞,这些天陆飞已经变成她铺子里的常客了,蓝萍萍自然也认识他,而且蓝萍萍也知道陆飞是为自已而来的,她对陆飞谈不上有什么感情,但是不讨厌。
蓝萍萍忙擦了擦眼泪,但是她的眼睛还是红红的,让陆飞看了好心疼,见她不说话,陆飞问:”你大妈又说你了?娘的,那个老妖婆,老子找她算账去。“
陆飞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再也忍受不了了,他决定要骂那个老娘们一顿,他忍了好久了,因为每次一去大通烟铺,只要见到那老娘们,就见她不是数落蓝萍萍,就是骂蓝萍萍的爸爸。
陆飞刚要走,就被蓝萍萍一把抓住,她道:“哎,你别去。不是因为这个,是我爸爸住院了,医生说是肺癌晚期,怕是就这几天的事了。”蓝萍萍低下了头,眼睛又红了。
“哎”陆飞长叹一口气,他一下子靠在了墙上,也不知道怎么安慰蓝萍萍了,只是替她难受,却不知道能帮上什么忙。这种心情是无能为力的一种无助的难过。
蓝萍萍也靠在墙上,她道:”书肯定我是念不下去了,我爸爸要是过世了,大妈肯定会把我扫地出门的,我该怎么办呢?“
“放心,一切有我呢。”陆飞突然变得非常坚定,他从兜里掏出了五十块钱,那是卖戒子剩的钱,他一股脑的塞到蓝萍萍的手里,道:“这些钱你先拿着,我还会想办法赚钱,一切有我,以后我会帮你的。”
“不行不行。”蓝萍萍忙把钱放回陆飞的手中,她有些慌神:“我怎么能要你的钱呢?我跟你又不熟,你肯听我说话我就很感激了。”
陆飞又把钱塞回蓝萍萍的手中,他道:“虽然你跟我不熟,可我早就把你当成朋友了。你要过意不去,这钱就当我借你的。”
蓝萍萍缓了一下,又把钱放回陆飞手里,她摇了摇头道:“还是不行,我现在还不需要钱,等需要时候我会管你借的。”
陆飞只好把钱收回自已怀中,他道:“我真的很想帮你,可是又不知道怎么帮,我是不是很没用?”
“那你可以请我吃我顿饭吗?我一天都没吃东西了,现在真的很饿。”蓝萍萍弱弱的说了一句。
黄埔江的大排档很多,特别是一到晚间特别红火。蓝萍萍显然是饿坏了,转眼间已经吃了两屉小笼包了,陆飞把一碗海鲜汤递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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