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又跑得急,我也不知为什么,回到家就晕倒了,没什么,好了。’
父母和兄弟听了我的话,将信将疑。
在我吃晚饭的时候,我父亲眉头紧锁,突然高声喝斥我道:“辞掉伐木场的活,跟着你大哥去火车站工作!”
我不敢反对,点头答应。
其实,我也不愿再去伐木场工作了,更不敢再去公墓。
当天晚上,我几乎没合眼,倾听着窗子玻璃上时紧时慢敲打的雨声,反复回想着公墓发生的一切,惊魂不定。
第二天,我是绕过墓地到伐木场向老板辞掉工作的。
三天后,我就随着大哥到火车站报道参加装运工作。
大哥在火车站很熟。他给负责装运的头儿送了份礼,这头儿就让我开那种非常简易的运载车,从货场向火车上运货物。活比较轻松。
这时,我惊讶地发现,我的身体莫名其妙地出现了一些变化。
一是,力量一天比一天大起來,可不是一般地大。
一次运载货物的途中,一包二百多斤重的货包颠到地上,夲來,我打算用双臂将它抱上车。
当时我蹲下身子,双臂拢住那只货包,憋足了气,一叫劲……“呜……”,竟然一下子把那只包从头顶扔到背后二米远的地方!
我吓了一跳,幸亏周圈沒人。
二是,我发现我的四肢异常灵巧,眼睛特别敏锐。你俩信不信,一次,我两个指头捏住了在我面前飞过的一只蚊子!
第三个变化,你俩更不相信了,并且我都不敢对人提。一次我在跳过一包货物时,居然腾空而起还向前飞了一段!我作这些事,现场没人看见,不然,他们一定认为我是个怪物了。
我被我身体的这些变化,吓坏了!因为,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引起的,也不知道怎样适应它,更不敢让人看见。
结果,我像心怀鬼胎,人前谨小慎微,就怕惹出麻烦。但是越怕出麻烦,麻烦却偏偏找來了。
我到火车站工作了一个月后,领到了笫一次薪水,我哥也同样领到了当月的薪水。
按然习惯,我哥哥领了薪水,总是要招集他的那些朋友们,到一个小酒馆内吆三喝四得喝上一通,那个小酒馆简至就是火车站苦力人的俱乐部,也是他们发泄情绪牢骚的地方,每当发了薪水,他们就会激动地奔那到那个小酒馆,喝酒,骂街。有时争执起來还彼此打架。
当时我哥哥比我大三岁,也是单身没成家。
那时我还不会喝酒,就跟着大哥到酒店里,坐在一个角落吃饭,等着他一起走,我知道他疲气特别暴躁,怕他喝了酒同人打架。
这个小酒馆自然也是王上的警察经常光顾的地方。
小酒馆只有二十几平方米,挤座着十几个汉子。这天晚上,他们喝上酒就同往常一样,高声地谈笑,叫骂,手舞足地又唱又跳,无所顾忌,个个好像成了天地的主人。其中我哥哥就是表现最强烈的人之一。
记得我哥最后叫喊着,谈到铁路上的事,就冲口说,这届国王只是个小孩子,不懂的国家兴亡,他的大臣们也都是些庸才,不明白要大修铁路,才能经济发展。
大家听他说这些都连忙给他使眼神,制止他说下去。
我明白大家的意思,因为小酒馆内,常來警察暗探,不允许乱议论国家大事,谁若说话太放肆,警察暗探们要么当场把人带走,要么就会让他消失!
该着那天出事,哥哥说起国王的事没完没了,谁也止不住他,因为他认为那届国王才十几岁,不会有所作为。
我们都非常替哥哥担心,我和酒馆的老板走过去,刚想用别的话题岔开哥哥,或者劝他回家。
突然,酒馆的门`咚’的一声被人猛得推开,只见四个槐梧的警察进了屋,为首的一位立刻用警刀指住了我哥哥,让哥哥马上跟着他们走。
我一见这情景,大吃一惊,就对那个警察说:`他喝多了,是我引起他的话题的。’
我的话是多么愚蠢!夲想为哥哥开脱,不料情况更糟,因为我也被一个警察揪住了头发。他说:“还有你,一块跟我们走!”
于是,我和哥哥一同被警察推搡着,带向警察局。”……
(未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