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子染听后,浑身散发着骇人的冷意。
很好,舒云敢用这种低劣的手段来陷害他!
墨子染搂着酒千歌,直接施着轻功就赶往墨香府。
两人一到墨香府,就听见女人凄惨的哭喊声:“娘,您要帮我求求情,我肚子里还有他的孩子,被他休了以后怎么活下去?”
酒千歌听得忍不住直冷笑,看着跪在地上扯着温惠然衣角的女人,上前猛地甩了她一巴掌。
舒云整张脸都被打到一边,难以置信地看着突然出现的酒千歌。
“你……干什么?”她泪光闪烁,咬着牙齿容忍着什么,彷佛经受了巨大的委屈。
温惠然一惊,握住了酒千歌的手腕:“有事好好说。”
看着温惠然转变的态度,酒千歌真是佩服舒云这一招。
都说坏了孩子就能争宠,果然不假!
“娘,你问问她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
酒千歌话一出,舒云明显有些慌乱了,不断地摇头:“你胡说什么,肯定是子染的!”
“舒云,你肚子里的孩子不是子染的?”温惠然震惊得后退几步,眼中仅有的柔情一点点消退。
舒云紧张了,自己唯一的庇护都没有了,连忙看向冷漠站在一侧的墨子染,声音不禁颤抖:“子染……”
“你想怎么死,我满足你。”墨子染目光冰若冰霜。
回想起这些日子她所谓的孩子给酒酒带来的折磨,他就恨不得现在就让她断气!
“不,我除了你怎么会和别人乱来!”舒云嗓音都变了声,激动地上前抓住墨子染的衣角,“你们没有证据,怎么能污蔑我!”
墨子染蓦地甩开,眼中的厌恶毫不掩饰。
“我曾说过这世上亏欠的人有两个,一个是我妹妹,一个是你。然而现在,你早就忘了初心,和岳凡儿狼狈为奸,用尽手段!来人,立刻把安永找出来!”
安永?竟然是他?
温惠然目瞪口呆,胸口激烈地起伏。
“带娘下去休息。”墨子染对李管家下了命令,铁了心要对付这对狗男女。
舒云看他连安永都说了出来,似乎明白了什么。
“岳凡儿,一定是岳凡儿出卖了我!”她扯着自己的头发,痛苦地摇头。
这四年,墨子染确实请了大夫调理她的身子,让她恢复生育的功能,说让她以后找户好人家,可是舒云根本没想过嫁给其他男人,后来就动了那种心思。
她和安永上床的时候,其实难受至极,想的全是墨子染啊!
“为什么你不觉得是安永背叛你呢?”酒千歌眯了眯眼,觉得有些不妥。
“呵,他早就自杀了!”
舒云颓然坐在地上,无力狡辩,“他因为阮江雪的死一直怀恨在心,于是同意了岳凡儿那个建议,等我确定有了孩子后,也跟着自杀离开了。”
“这种事你都做得出……咳咳咳……”温惠然难以接受地咳嗽起来,李管家连忙把她送进房间休息。
墨子染幽深的眸子转向酒千歌,嗓音轻柔:“怎么处置,你喜欢。”
酒千歌抿了抿唇,看着舒云有些恐惧的神情,说道:“我不会手软的。”
“你要杀了我吗?”舒云唇瓣微颤。
“不,我要你把孩子生下来!”
要不是她这个孩子,她就不会和墨子染隔阂那么的深,更不会互相伤害!
“我不要!”舒云知道孩子没有用处,更加不会把他生下来,那只是一个孽种!
这般想着,她立刻握拳往自己肚子上锤去,打算把孩子砸没。
然后一有动作,就有两个护卫上前把她按住。
“酒千歌,你好狠的心,你明知道我讨厌这个孩子,却偏要我生下来受尽折磨,你忘记我在皇宫对你的帮助了吗!”
舒云歇斯底里地吼着。
“孩子是你自己的选择,你没资格让他死在腹中,比起我,你更狠吧!”
酒千歌转身,再也不愿看她一眼。
墨子染令人把她带到一个房间里,绑住手脚不让她乱来,连嘴里都塞着布料,以防她咬舌自杀。
突然,府邸外传来众多的吵闹声,熙熙攘攘。
下人连忙赶回来汇报,一脸兴奋:“王爷,百姓在拥您为帝!”
酒千歌错愕,但下一瞬就想明白了。
现在君子濯那一边已经无人管理,想出头的人纷纷自立为王,各种纷乱,祸及百姓。
梁国,是时候统一了。
酒千歌下意识地看向墨子染,刚好和他的目光碰撞,彷佛都看见了对方想要问出口的话。
“我不反对。”酒千歌扯了扯唇,主动靠在他胸前听着那有力的心跳。
“不,我答应过你的。”
墨子染轻吻她的发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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