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知故问吗?”
酒千歌知道瞒不过,也没有瞒的必要,反正有武功的时候也是打不过这个人的。
君清夜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狞笑起来:“你们的爱情还真是令人感动。”
她蹙眉,狐疑地盯着他。
“恐怕你不知道我这四年躲在流国吧,那晚,有一个戴着面具的人独闯皇宫,刺杀流国皇上,最后两败俱伤,流国只好停止进攻梁国……”
酒千歌双眸一瞠,没想到他看见这一幕。
君清夜意味深长地看了眼她腰间的软剑,语气尽是嘲讽。
“要不是这把剑,我根本不会想到是你,可你为墨子染废了武功,他还不是另娶她人?”
酒千歌呼吸一窒,别开脸:“那又如何,我为他做的事情不是为了得到回报,这种情感你怎么会懂。”
挪开视线的一刻,她看清了君清夜的那一双手,瘦得可怖而且皮肤皱褶非常多。
许是察觉到她的目光,君清夜举起自己的手来看。
“好看吗?”
“……”
“这是你欠我的,酒千歌。”君清夜咬牙切齿。
永远都无法那一场险些把他毁了的大火,花了多少时间才修复过来!
酒千歌不想和他多说,转身走回客栈。
本来打算让绿儿趁机坐马车回去,然而发现君清夜派人守在四周。
他自己也站在马厩旁盯着马匹看,不知在想什么。
那背影孤单而冰冷。
……
翌日,烈日当空,温度高得惊人。
众人把一罐罐装了水的竹筒挂在骆驼身上,准备出发。
酒千歌趁机朝君陌落试了一个眼神,让他们带着绿儿趁机沿途离开。
熟料他们假装没看见,君易流附在她耳边小声说:“现在抛下你离开,会被大哥打死的。”
她嘴角无奈地抽了抽。
“嘿,真巧。”昨日在客栈打招呼的一队人刚好走来。
带头的是一个粗犷的胖子,身后跟着足足七名男子。
胖子看他们的架势,就知道是有备而来,于是打算跟着他们走。
白黎拿着佛珠,常成济持着木剑,两人在前头开路,偶尔看一眼金矿图,断断续续地前进。
一开始风平浪静,等所有人都进去到再也看不见退路的时候,有状况发生了。
风变得猛烈,卷起的沙土刺人眼球,痛得完全睁不开眼睛,地面沙土的纹路不断在变化,根本无法记住刚才走的是哪一个位置。
常成济脸色凝重,立刻挥手着木剑,指着右边:“走这里!”
然而,白黎却面无表情地指着左侧:“走这里。”
胖子愣了愣,忍不住嚷道:“你们两个道士能不能准一点,到底走哪边?”
常成济冷哼一声,完全不把他放在眼里,转头看向君清夜,似乎在等他的决定。
“爹,你是不是弄错了,再试一遍?”常初蓝忍不住开口质疑。
常成济立刻气得瞪了她一眼:“你再说一次!”
真是胳膊肘往外拐!
“要不分头行动吧!”君易流拍拍手掌提议,打算趁机逃离。
“走右边。”君清夜冷笑地开口。
白黎听后眉头一蹙,担忧地看了眼酒千歌,对君清夜说道:“两边都可以通往,但左边更安全些。”
“嗯,既然你都开口了,那就……走右边。”
君清夜就是想着羞辱白黎的,根本不会听他的话。
反正有酒千歌在,白黎无论如何都会跟过来并且护他们周全。
于是,众人纷纷往右边走,突然常成济顿了脚步,指了指胖子:“你们先走。”
“凭什么!”胖子觉得跟在后面舒服得很。
君清夜狞笑,眼中的阴鸷让他立刻闭上了嘴巴,后退一步。
“把后面的人都杀了。”他突然下令。
一直默默跟着身侧傅景天,立刻抽出长剑,速度快得让走在最后的两个人措不及防。
血液飞溅,融入灼热的沙漠中。
“你们干什么!”胖子怒了。
“你以为我让你们跟着是为了什么?”君清夜一把捏住他的脖子,“就是让你们当替死鬼,如果这都做不到,现在就死了吧!”
胖子现在才知道自己惹上了什么危险的人物,却后悔莫及了!
“我走,我走前面还不行吗!”
酒千歌别开视线不去看这一幕,擦了擦额头的汗,喉咙已经有些干涩。
酒千歌瞥了眼胖子队伍的水壶,突然明白君清夜还打着水源这个念头。
到了最后,他一定会把这些人都杀了,然而将干粮和水都抢过来。
“想什么?”君清夜恢复平静的声音突然从耳边响起。
“在想……你在想什么?”酒千歌随意地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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