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千歌带泪的睫毛一闪一闪的,呆滞得脑袋一片空白,怎么可能手都没牵过呢?
“不信我?”墨子染摩挲着她的唇瓣,嗓音沙哑。
“那你为什么娶她?”酒千歌想不明白。
墨子染眉头拧成一团:“我现在还不能说,但我自始至终爱的都只是你。”
“那这个呢!”她举起红色的平安符。
他虽然不知道她为何总是揪着平安符,但还是解释道:“这是是我亲自求的,保佑你我平安,所以我不会丢掉。”
他求的?
那一双真诚而深情的黑眸,酒千歌不禁动摇了,迷茫而不安地凝视着他,攥着他衣角的手指都微微颤抖。
她只怕再次地信任,会换来更大的伤害。
许是察觉到她的挣扎,墨子染轻柔地落下一吻,从额头到脖颈,温柔得如同对待最心爱之物。
酒千歌手一僵,缓缓地回抱着他,轻轻地回应。
墨子染脊背大震,禁不住越吻越深。
等两人都气喘吁吁的时候,他说:“酒酒,等我证明给你看。”
……
墨香府。
脚踝裹着纱布的舒云躺在床上,看了眼旁边的男人:“什么风把白国师吹来了?”
“舒施主,小僧的解药你从何而来。”白黎开门见山。
舒云微讶,扯唇一笑:“岳碧巧告诉你了?我以为她会一直守着这个秘密,然后让你感激她一辈子呢。”
而岳碧巧也确实藏掖着四年了,只为女人的一点点私心。
白黎静静地睨着她,没有回话。
舒云顿觉无趣,闷哼一声:“我是不会告诉你的,有本事你自己查。”
“你不说,小僧也猜到和墨施主有关。”
“哈,他和你的关系很好?会特意为你找解药?”舒云故作轻松。
“舒施主,有些人不是你的,就永远不是你的,即使你得到了暂时的身份,也终会失去,试问这四年,你过得开心吗?”
“开心,我很开心!就像你心甘情愿留在酒千歌身边一样。白国师,其实你能明白我的感受,不是吗?难道你不想和酒千歌一直维持这种亲密的关系?”
舒云得逞地看着白黎动摇的神情,“所以你最好什么都不要查,维持原状就好了,你走吧,我当你没来过。”
白黎挣扎半晌,良久才道:“好,但起码告诉小僧,解药是不是维持你和墨施主关系的要素?”
“是。”
“如果小僧的毒彻底解了后,千歌是不是会重新回到墨施主身边……”白黎似乎有些担心。
舒云见他已经和自己站在同一阵线,便轻松地笑了。
“放心,琪一早就想到这一点,所以在你的药里加了点东西,所以一直都不会彻底痊愈……”
“谢谢。”
白黎倏然恢复清冷的神情,转身离开。
舒云愣了半晌,突然意识到自己暴露了琪一这个名字,顿时脸色大变:“你诓我!”
想下床去追,却摔倒在地,她愤怒地捶了捶自己的腿,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庆幸地抚摸着自己的肚子。
不怕,尽管被揭穿了,她还有这个东西!
……
碧云府,酒千歌睡了很久很沉,醒来的时候,发现身侧的墨子染不见了。
外面传来墨长卿和风吟嘻嘻哈哈的声音,她不禁起床出去看,发现两个孩子挂在墨子染的手臂上,荡秋千。
他心情颇好地配合,眼眸溢满了柔情。
酒千歌忍不住看呆了,这一幕和谐得她不愿意打扰。
“娘亲!”墨长卿率先看见她,连忙挥挥手。
墨子染听见,立刻把他们甩下,走过去拥着酒千歌的腰间:“起来了?”
酒千歌还没习惯在孩子面前和他那么亲密,耳根有些红地躲了躲,瞧着风吟笑得开心的模样,不禁心头一暖。
“你就不介意风吟是我和其他男人生的孩子?”
“介意,等找到他亲生父亲我就宰了他。”
“……”看来他要自杀了。
酒千歌忍不住笑了起来,突然恶作剧地不愿意这么早告诉他这个事实。
“娘亲,爹爹,我们出去玩吧。”难得一家团聚,墨长卿忍不住抓紧时间到处走走。
风吟点头赞同,看了眼墨长卿被弄得肮脏的白色衣衫,说道:“娘要给他买新衣服了,纯黑色的。”
“黑色多不好看,我要白的!”
两只吵吵闹闹地牵着墨子染和酒千歌的手,走出了碧云府。
一家四口悠闲自得地在街道上漫步,酒千歌瞄了眼墨子染牵着自己的手,觉得在做梦一样。
众人在一家裁缝店停住了,两个娃欢快地进去量尺寸和选布料。
酒千歌打算上前看,却被墨子染从后环住了身子,头抵在她肩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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