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君易流还没说话,向来对众人沉默的君陌落抢先一步说道。
“染就在这座鞍山附近不是吗?”
“那也不可以出山啊,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们怎么交代!”君易流激动道。
酒千歌侧脸泛着柔光,语气充满爱恋:“快要下雪了。”
两人一怔,那又怎么样?
“而且,快要腊月十九了。”
两人对望了一眼,那又怎么样?
酒千歌看了眼迷惑不已的他们,呵着冷气,拢紧披风:“你们难道不知道腊月十九是他的生辰?。”
君易流猛地一拍脑袋:“真的?大哥从来都没告诉过我们!”
“那和下雪有什么关系?”君陌落敛眉。
“我们约好这个冬天,一起看雪。”她眼睛一弯,笑得浸了蜜一般。
两人面面相觑,有些不能理解这有什么好高兴的,不就是雪?
“你们会同意我出山的吧,毕竟有你们在,我就不用怕遇到什么危险了,是不是落花流水?”
被她笑容晃了眼的君易流一把捏了捏她柔软的脸蛋:“大嫂笑起来真是好看。”
君陌落抿唇不语,算是对她话的默认。
酒千歌明白过来,高兴得立刻张开双臂,一手抱一个:“弟弟们,谢谢啊!”
“……”
翌日,出山路途还是有些长的,酒千歌便让流风他们三人留下,自己和二三弟出去就好了。
上了马车,三人开始闲聊。
酒千歌才知道原来他们从君清夜被官沛萍收为儿子之后,就隐约知道以后谁做皇帝,早早离开皇宫在江湖混,不干涉朝政。
直到后来他们遇见了墨子染,才暗中有合作。
两日后,马车抵达客栈,为了不被人认出,酒千歌带上了面纱斗笠,加上厚实的黑色披风,完全像变了人似的。
三人定了两间房,很快便放置好了行李。
“嘿,听闻最近新开的一家青楼,可抢手了!”
君易流一路上打听了不少附近的事,激动澎湃地勾着君陌落,“小陌陌,要不要去看看?”
“青楼不都是一个样,没兴趣。”
“诶你还是男人嘛,美女都不想看?”
“眼前不就有一个?”
酒千歌察觉到两人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不禁一怔,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既然流弟想去浪,那我们就去一下呗,正好我想出门。”
“哇嫂子就知道你最好了!”君易流夸张地给了一个拥抱,被她躲开了。
这里离京城有一段距离,还算繁华,但由于进入冬季,天气寒冷,大多数人都躲在家中的暖炉旁取暖。
偏偏这家青楼,火热爆棚!
酒千歌没有取下斗笠,跟着两人大大方方地走进青楼。
君易流喋喋不休地讲说:“这里的花魁可厉害了,本只是一个新来的姑娘,没想到艳压四方,短短五日就取代旧花魁的名号,呐,就是现在跳舞的那个……”
酒千歌呷了一口暖茶,揉着暖呼呼的白狐,好奇地看向高台上正跳着舞的女子。
那人一身灼眼红裙,舞姿动人,柔软无骨一般,宛如一滩春水,每个动作都带着勾人的魅惑,撩得人心颤动。
一舞终,女子含笑谢台。
酒千歌也看清楚了她的正脸,顿时惊得手指一松,茶杯呯的一声滚落在桌面上。
“嫂子你怎么了?”君易流吓得连忙站了起来,拿出手帕擦拭水渍。
她呼吸凌乱,一脸的难以置信。
刚好因为君易流站起来的动作,突兀得让台上的女子望了过来,率先落在带着斗笠的人身上,妩媚的眸子掠过一丝狐疑。
酒千歌压抑不住颤抖。
不会错的,是她,林巧柔!
怎么回事,当年在凉城林宅大火,明明是发现了四具尸体,林家四口都死了啊!
如果说林巧柔活着,那林乐儿也会活着吗?
酒千歌恨不得立刻冲上去质问。
“柔柔,今晚跟我吧,五百两!”一个男子突然站起来喊着。
“林柔有了心意的对象。”女子妩媚一笑,竟朝酒千歌的位置看了去。
原来这家青楼的花魁有自由选客的权利,但前提是,对方也接受你。
酒千歌五指紧捏,林柔?以为换了名字她就认不出了吗?
“认识?”君陌落察觉到她一瞬间变得冰冷的气息。
“嗯。”
林柔捻着裙子,步恣媚然地走了下来,在君陌落身侧停了下来:“公子,可愿和小女春宵一晚?”
君陌落漠然,看也没看她一眼,直接把君易流扯入怀中,挑起他的下颚:“抱歉,我对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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