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一片月,万古照边州。潇潇春雨暮,直立满弓刀。
边疆,自古以来就约等于战争,作为秦时故地,曾经战败全国的他们即使已经输了天下几百年,但骨子里还有一股彪悍之气,即便是雨天,也一丝不苟的站着笔直,一副随时准备作战的模样。
就像世界著名的战地摄影师罗布特·卡帕说的那样(如果你照片拍的不够好,那是因为离炮火不够近),如果一支军队不够精锐,那是因为离炮火不够近。换言之,离炮火近的军队一定足够精锐。
来城墙上视察的董卓很是欣慰“文优,我有如此精锐跟随,何愁叛军不灭!”
“我军军士虽然精锐,但只怕敌军也是不差,况且敌军10万众,我军不过3万,敌众我寡,将军还是熄了出城作战的心思吧!”
“文优,你可知道你在说什么?前期时日我们不多次在野外击败过他们吗?”
“主公,今时不同往日,当时敌军虽然势大,但分散进攻多地,我们逐个击破当然不惧。但现在,敌军有感分开来不是我军对手,如今合兵一处进攻我军,我军出城作战实在不敌啊!”
“懦夫!”
董卓这声大喝别说在城楼上站岗的几个小兵了,就是城门下的几个岗位都听的一清二楚。
这时李儒的文人风骨就体现出来了,顶着暴露的董卓进言道:“还请主公别意气用事,以大局为重!”
“大局你大爷,说的好像我打不过这般土鸡瓦狗一样,来人,给我去叛军营里下战书,明日午时,我要和叛军在城西二十里外的开阔地一绝雌雄!”
“主公还请三思啊!”
文优一把辛酸泪的跪地请求,任雨水打落己声。
“你爱跪就跪着吧,此事不必多言!”
众将领面面相蹙不知如何是好,牛辅见李儒这么被雨浇着不是办法,仗着主公女婿的身份,撑伞靠了过去“文优还是起来吧,你我皆知主公性格,他那么做想必有几分胜算,还是莫太忧心了。”
李儒摇摇头“老虎也有打盹的时候,接连的胜利有点让主公低估了敌军,为人臣者必须要时时刻刻不忘提醒主公,免得他犯错。”
众人的诸般动作都被城楼上一个相貌普通,身材普通,穿着也很是普通的士兵看在眼里,也记在心里。
在董卓的战书送到叛军营地后,一封密报也随着东去的客商,辗转西折赶去叛军大营。
“报!汉军有书信送到!”
“噢?”
坐于主位的韩遂惊疑一声,面露思索之色道:“送来上!”
少顷,北宫伯玉开口道:“汉军说了啥?”
放下书信的韩遂环视众人,将书信递给了北宫伯玉道:“汉军想与我等约战!”
“这……”
李文侯与边章心有戚戚,实在是之前被董卓打怕了。
“哈哈哈!”
“伯玉为何发笑?”
“我笑汉军自寻死路!”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明所以。
“先前汉军尽败我等实则是我等分兵出击,攻占城池所致,今日我等合兵一处,又岂能同日而语?”
还是韩遂老成持重:“既然伯玉能看出其中关窍,为何汉军看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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