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就是一家人了,岳父大人!”
“使不得啊!昭姬丈夫是河东卫家的卫仲道,还请大人三思啊!”
“噢?有大将军大么?有我大么?”
“这…”
两个反问问的蔡邕哑口无言,卫家风光是祖辈卫青跟卫子夫的事,若是惹怒了洪鸡,怎么死都不知道。
“大人三思啊,正所谓好女不嫁二夫,若是大人真的喜欢小女,就请保护小女的名声吧!”
一向奉行中庸之道的国人对名誉、名声等与名有关的事却格外认真。
洪鸡要是讲道理那就不是洪鸡了,就赖在蔡邕家住了一晚,还时不时的去蔡琰住的地方搭讪,弄的她连弹琴的兴致都没了。
翌日。
朝堂之上,蔡邕一把心酸泪的跟意外来上朝的刘宏哭诉:“请陛下为老臣做主啊!执金吾大人昨日赖在臣在住了一夜,对小女那是骚扰无度,小女已经许配给河东卫仲道,过两个月就要完婚了,执金吾大人此举置小女名声与何地啊!”
大儒蔡邕虽然官位不高,但在文人圈子里的声望却是高的很,加上张让也乐的落井下石,示意党羽声援,一时之间尽是对洪鸡的声讨声。
“好啦!大殿之上吵吵闹闹的成何体统?让父,不知你觉得此事该如何处理为好?”
张让自然是皇帝肚子里蛔虫般的存在,若是刘宏问何进如何处理,那么何进为了保持自己大公无私的形象,为了跟士林维持好关系只能对洪鸡从重处罚,但刘宏既然问了自己的意见,说明他还是很看重洪鸡,不想有太严的处罚的。
略一思索,张让开口道:“执金吾大人如今赋闲在家难免无趣,听闻洪大人勇力无双,曾力挫黄巾获封平西亭侯(洪鸡提的平溪亭为封地,皇帝觉得不够霸气,就大笔一挥改名为平西亭),不若令洪大人随曹操、袁绍支援颍川,我想有洪大人指点,曹操、袁绍与身在颍川的皇甫嵩、朱儁将军必定能势如破竹的消灭敌军。”
刘宏一听,对张让的提议甚是满意,当即开口道:“加封执金吾洪鸡为征东将军,统领颍川大小军事!”
此话一出,群臣懵逼,张让更是傻眼了,要知道征东将军属四征将军之一,位列九卿之上三公之下,更是一方集团军元帅,可谓是封疆大吏,张让的本意不过是让洪鸡远离朝廷,彻底的消除洪鸡对陛下的影响力,预防哪天洪鸡的怪病(毒血)被彻底治好又有起复之日。
不想刘宏不愧是昏君里也排的上号的存在,临阵换帅不说,换的更是一个毫无统兵经验,斗大的字不识一箩筐,只有一场还有待验证的战绩的人作为统帅。
所谓君无戏言,一言九鼎,早朝结束洪鸡就知晓了自己被封为征东将军的事,更是得到了明日一早就带领新军出发支援颍川的命令。
之所以如此着急,全赖张让、赵忠劝谏:陛下,洪将军当初仅靠自己拉起的一千军队就打败了过万黄巾,今有曹操、袁绍的新军已训练十余日,在洪将军领导下必定威猛无比,且颍川局势微妙,怕夜长梦多,还是速速支援为好。
刘宏一听,也觉得很有道理,当即决定让洪鸡第二天就领兵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