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凶!”对面的人哼哼两声,接着用神神秘秘的语气说道,“在调查他们的时候我的人拍到了嫂子的照片,你想不想看看?”
傅子弦眸底燃起一抹好奇,语气却依旧波澜不惊:“三分钟之内发过来。”
对面的人嘿嘿一笑,挂了电话。
几秒钟后傅子弦收到一张图片,一个看起来清秀斯文的男孩子满脸笑容的往夏婉婉碗中夹菜。
夏婉婉坐在他的对面也是满脸笑容。
傅子弦眉峰微微一跳。
“子弦,该吃饭了。”夏婉婉站在阳台外面轻轻敲门。
傅子弦关掉手机,往她的方向看了一眼,轻微点头,径直走向餐桌。
夏婉婉有些疑惑,她怎么觉得傅子弦有些生气?
傅子弦的冷淡一直持续到晚上,夏婉婉窝在被子里迷迷糊糊的快要睡着了,傅子弦的声音在头顶响起:“以后除了我不准和其他男人单独吃饭。”
夏婉婉的迷糊一下子就没了。
祁白那个碎嘴婆真的告状了!
她钻出被窝,靠在床头,凝视着傅子弦:“你是不是听说了什么?”
傅子弦避过这个话题,道:“同理,我也不会单独和其他女人一起吃饭。”
夏婉婉也不在意,她支起身子在傅子弦唇上落下轻轻一吻:“我知道了,明天还要上班快睡吧。”
傅子弦微微一笑,躺进被子里,伸手搂住夏婉婉。
没多久就传来了平稳的呼吸声。
夜渐渐深沉,皎洁的月色透过落地窗投射进房间。
傅子弦又一次梦见了小时候的事,傅亮嘴角挂着贪婪的微笑,硬拽着他的小手签下了财产转移书。
他下意识的伸手用力一推,便将熟睡中的夏婉婉推到了床下。
夏婉婉坐在地板上一脸懵逼,发生了什么?
床上的傅子弦呼吸不稳,眉头紧拧,露出一种可以称之为柔弱的神情。
上次看见他这样是在临市的乡间小别墅,夏婉婉下意识觉得他是想到早死的双亲了。
她爬上床,将傅子弦温柔的搂进怀中,安抚似的摸着他的头发。
仿佛是感受到了温暖,傅子弦一下就安静了不少。
滚烫的气息喷洒在夏婉婉胸前,她脸倏地红了不少,心噗通噗通跳得极快。
傅子弦睡觉时的容颜看起来很温柔,薄薄的唇瓣不再抿着,眼睫毛微微卷起如同小扇子的剪影。
夏婉婉轻轻抚平他的眉头,突然想起晚上他说的话,拿着手机走到阳台。
毫不客气的吵醒了正在睡觉的祁白。
祁白的声音听起来很含糊,还带着几分沙哑:“喂?大嫂?是你吗?你找我有什么事?”
“你个碎嘴婆!”
祁白清醒了不少,说出来的话也不含糊了:“哈?我哪招你了?”
夏婉婉心下疑惑,他的语气听起来不像是装的。
“大嫂?”
夏婉婉回神,问:“你有没有把我和学长吃饭的事告诉傅子弦?”
祁白立马喊冤:“我才没那么八卦,而且要说也是当天说,哪有等到现在才告状的。”
“你真没说?”
“没有!”祁白信誓旦旦道。
夏婉婉愣了一下,随即说道:“那你继续睡吧,不好意思。”
祁白无奈的挂了电话,把脑袋埋进枕头里继续做他的大侠梦。
夏婉婉带着满腔疑惑回到卧室。
既然祁白没告状那还有谁能知道自己的事?难道傅子弦派了人跟踪她?
带着这个疑问夏婉婉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被闹钟吵醒的时候傅子弦已经不在身边了,床头柜上有张字条:
我有事要出国一个礼拜,好好照顾自己。
笔迹行云流水,苍劲有力,和傅子弦给人的感觉很像。
出于担心夏婉婉还是打了个电话给他,大约五六声之后熟悉的声音传来:“喂。”
夏婉婉心头一软,语气带上几丝嗔怪:“你怎么出国不提前和我说?”
“我也是临时接到的通知。”傅子弦道,“要是有人问起我你就说和我不熟,不知道我最近去哪了。”
“好,你是去哪啊?”
“巴黎。”
夏婉婉不知道他去那里干嘛,估计自己问了他也不会说,只能叮嘱道:“那里的温度比这里低,你记得多穿点衣服。”
傅子弦带上几丝笑意:“知道,你放心。”
夏婉婉的语气变得有些戒备,还带上几丝警告的意味:“不准随便勾搭其他女人。”
傅子弦挑了挑眉,话语带上了几丝玩味:“巴黎那么远,如果你不天天打电话给我说不定我真的会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