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敬之大惊:“难道不是?”
“我是看着她长大的,她有几斤几两,本公子如何不知,她从来都是笨蛋。”文墨瀚冷笑道,“她早就有所怀疑了,不过是今日才了解了彻底罢了。”
“小姐她……她不是最信任公子了吗?她怎么会怀疑到您头上?”
薛敬之不明白,以他的观察,文清瑶是爱惨了文墨瀚,怀疑他,这怎么可能?
“她就算不起疑心,镇远侯难道不会怀疑?”文墨瀚看得分明,镇远侯是只老狐狸,文清瑶也不笨,只是文清瑶被爱冲昏了头,但是镇远侯可不会。
薛敬之这才反应过来,何止是文墨瀚在防备着镇远侯,镇远侯同样也在防备着文墨瀚。若真是镇远侯对文墨瀚起了疑心,这也不奇怪。
“那药只是当时有效,要是镇远侯请了大夫重新把脉,未必查不出来。”文墨瀚轻叹一口气,“可惜本公子手下没能有精通毒术之人,不然也不会叫他们看出端倪。”
“公子,虽然侯爷和小姐起了疑心,但是您已经安抚了小姐,依小姐对您的心思,这件事情也就这么过去了。”薛敬之劝道,只要这件事情过去了,那表面上的风平浪静还是可以维持的,只要公子登基为皇,那一切就不成问题。
“过去了?只怕没那么容易?”文墨瀚冷笑道,要是真这么简单就过去了,他又何必让薛敬之时时刻刻盯着镇远侯父女呢。
“文清瑶没你想的那么傻,她在试探我。”
薛敬之眉头紧皱,将方才发生的事情回想了一边,突然眼睛一瞪。
“小姐她是故意受伤的?”
文墨瀚一说他就想起来了,若不是文清瑶一直拉着文墨瀚,他何至于会避不开那一剑,而且当时文清瑶准确无误地接下了那一剑,一个女子若不是心思一直落在那剑上,怎么会反应这么敏捷,迅速地接下了那一剑。
“她以为故意替我裆下那一剑,我就会感动?”文墨瀚冷笑道,“笑话!她也不想想若不是她,我如何会接不住那一剑,她根本就是自作聪明。”
薛敬之哑然,这是他万万没想到的,或者说他忽略了文清瑶还有脑子这种东西。
“既然她听什么,那本公子就告诉她什么好了,也算是全了这么多年的情分。”文墨瀚方才那番柔情蜜意不过是这多年来的一点馈赠,还有让文清瑶和镇远侯安心。
“小姐她真的信了吗?”薛敬之也不太确定了,自从他知道文清瑶是故意接下那一剑之后,他对文清瑶的认知又高了一层,这个女人可不是个完全的蠢货。
“半信半疑,你要看牢了她,眼下不能出任何差错!”文墨瀚眼睛微眯,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着桌面,镇远侯、文清瑶……
“公子放心,属下必不负公子所托。只是属下看那六殿下也是个危险的人,他似乎知道公子不少的事情,属下担心他会不会影响公子的大业。”
在薛敬之看来,纵然是文墨瀚与镇远侯之间并没有没那么信任,但是好歹是自家人,镇远侯是一定会帮着文墨瀚登上皇位的,但是齐冽却是完完全全的敌人,今日他闯入镇远侯府,险些要了文墨瀚的命,这样的人只怕才是最大的阻碍。
“本公子不好出手,那就让别人来出手对付他好了。”文墨瀚冷笑,借刀杀人,他又不是不会。
“公子,您……”
“不用多言,照本公子的吩咐去做。”文墨瀚的语气很冷。
薛敬之只得将已经到嘴边的话咽进肚子里,其实他想说的是只要文墨瀚放弃凌皓月,或许齐冽不会再找他的麻烦了,只是很明显文墨瀚并不想听到这话。
爱情,果真会让人产生执念么?明明知道不该,可是却偏偏还是要义无反顾。
……
文清瑶受伤的消息自然没有瞒过镇远侯的耳目,次日,文清瑶还没起身,就听丫鬟来报,镇远侯来了。
“瑶儿,你没事吧?”镇远侯一听说女儿受了伤,也顾不得其他,直接进来看她。
文清瑶正躺在床上,这剑伤不浅,她起身就觉得疼,索性就不起来了。
“瑶儿,告诉为父,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为何会受伤。”镇远侯看着脸色有些苍白的文清瑶,眼眸中散发着一股狠意。在自家府邸,居然有人伤了他的女儿,他如何不怒。
“父亲,我没事,只是不小心罢了。”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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