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厌的,他想用宁王来和南齐提条件。”
“什么!”天阳投去一个关爱傻子的眼神,“这西秦帝有没有搞错呀,明明是南齐帮了他,他还想从中获利,真够小家子气的。”
天阳平日里说话不着调,但是这个形容确实相当到位,西秦帝想用宁王来获取利益,这等行径只有土匪强盗才会有,堂堂一国之君竟然会这么做,确实是够小家子气的。
天枢脸色也不好看,沉声道:“殿下,西秦帝欺人太甚!”拳头捏的紧紧的,恨不得现在冲去御书房,把西秦帝痛打一顿!
“你们俩冷静冷静。”齐冽笑道,“西秦帝这番做派那是他的事,你们俩可别气坏了,不值当。”
天枢天阳当然知道,他们从小就跟着殿下,受过良好的教养,自然知道各中道理。
“宁王必须要死,父皇的意思是他也不配踏足南齐的土地了,我们要做的就是尽快解决他,无论用什么方法。”
天枢天阳齐齐点了点头。宁王当年谋反,叛乱爆发,南齐局势一片凌乱,血案无数,这些他们虽然当时年纪小,可还是亲眼目睹过的。
“那殿下,我们该怎么做?”天枢问道。
天阳也正襟危坐,静待齐冽安排。
齐冽沉思片刻,道:“天枢,你先去打探文墨瀚现在到哪里了?若是他还没到京城,在路上解决最好。”
天枢拱手应道:“是。”
“召集京中隐卫与你同去,文墨瀚此人深不可测,不可轻视,若是不成功,就全身而退,不可恋战。”
天阳连忙说道:“殿下,不如我和天枢一起去。”这么重要的任务,怎么能没有他呢。
齐冽摇了摇头:“不行,眼下我们三人都在西秦帝的监视之下,走一个人尚且有说辞,要是你也跟着走了,那西秦帝必然会引起怀疑。”
“好吧。”天阳头一垂,委屈脸……
天枢第一天刚走,第三天就回来了,天阳直接吓了一跳。
“天枢,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天阳,扶我一把……”天枢的声音很微弱。
什么情况!天阳直接把手里的浇花的水壶一丢,赶忙上前扶住天枢。有了支持,天枢将身体都靠在天阳身上,慢慢走进了屋。
“天枢,你受伤了?天阳,扶他去塌上。”齐冽说话的语气微冷,看起来天枢伤的不轻。
天阳扶着天枢到软榻上半躺着,齐冽又拿出药与他服了,天枢的脸上方才有了血色。
“殿下,属下无能,没能杀掉宁王,还损兵折将。”天枢一有了精神就像齐冽告罪。
齐冽摆了摆手:“先不要急着告罪,把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本殿。”齐冽料想天枢成功的可能性不大,但是万万没有想到天枢居然伤的这么重。他,似乎有些小瞧了文墨瀚。
“我们中埋伏了,文墨瀚早有准备,囚车里装的是假的宁王。”天枢说起这个就是气,“我们是在离京城三十里的路上发现文墨瀚的踪迹的,但是没想到囚车里居然装的是假的宁王,文墨瀚似乎就像是等着我们去,连埋伏都提前设好了,真正的宁王只怕已经早就送回京城了。”
齐冽的神色微冷:“文墨瀚、西秦帝,本殿还真是小瞧了他们,设好埋伏,恐怕是天枢一离开,他们就已经知道了。”
天枢垂眸不语,此次没能杀掉宁王不说,还受了这么重的伤,文墨瀚他记住了。
“隐卫伤亡如何?”齐冽问道。
“属下总共带去了十个隐卫,二人死,其他的受伤,虽不致命,但是恐怕要休息一段时间了,属下安排他们分散养伤了。”
齐冽点点头:“做得好,宁王是一定要杀的,不着急,养好了伤才是当务之急。天枢,你也不要自责,这件事情说来是本殿的疏忽,小瞧了文墨瀚和西秦帝了。”
天枢答道:“天枢明白,天枢会尽快养好伤,一定会一雪前耻。”天枢鲜少受过如此重的伤,这一次可不就是耻辱嘛。
“那殿下现在该怎么办呢?宁王都押回京城了,也不知道关押到哪里了,要杀他可就不容易了。”
怎么办?齐冽淡淡一笑:“不怎么办。”
天阳惊得下巴都掉了:“不怎么办?这是为什么?”挠头啊,不懂啊。
“宁王可不止是我南齐想杀的人,南疆边境的城池是宁王夺得,西秦的百姓也是宁王杀的,西秦帝难道还想留着他过冬不成?”齐冽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