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阮温晴正说的“义愤填膺”突然不知道从哪里飞过来的一个花瓶,准确无误的砸在了她的膝盖骨上,她的裙子穿的短,膝盖处可以说没有任何的遮挡,这花瓶被重重的砸过来,她惨叫了一声就倒在了地上,只听得骨头脆裂的声音传来,那花瓶变成了一地的脆片,她的膝盖处也被花瓶的脆片划出了好几道伤口,鲜红的血汨汨的冒出来,顺着她的小腿往下流,看上去分外骇人……
凤冷煜面无表情的走过来,将沈晴语身边的苏梦晓拉了起来,搂着她转身走到沈晴语对面的沙发上坐了下来:“抱歉,本少这好长时间没动手,都生疏了,本来是要砸脑袋的,竟砸到了腿,真是失误!”
爱女被伤成了这样,沈晴语和阮晟温的脸色都有些阴沉沉的了,就连年嫂,也手扶着沙发背,满目心疼的盯着地上哀嚎的阮温晴!
可到底现在是阮家求着凤家,而且凤冷煜早有警告在先,阮温晴之所以会挨这么一下,完全是她咎由自取!
阮晟温和沈晴语都是讲道理的人,虽然心疼自己的女儿起了些不满,但是很快就想通了,只吩咐佣人赶紧的将阮温晴抬走了……
阮晟温在沈晴语的身边坐了下来,老爷夫人都没说话,年嫂也不敢擅自离开,尽管她很想逃走……气氛陷入了诡异的安静中,只有阮晟温和沈晴语相互的对望了几眼,又一起看向了凤冷煜,可凤冷煜压根连抬一抬头的意思都没有,他只是将自己的脸贴在苏梦晓吓白的脸上,用手轻轻的拍打着她的背,瞧见苏梦晓明明想哭的要命,可刻意压抑着,他的心好像正在被千万根扎着,他真怕自己一个控制不住情绪,就将这大厅里的人,全都灭了!
“年嫂,晴晴她……确实太过分了,你别往心里去……”沉默了良久,阮晟温说了话,他想借着安慰年嫂打破这压抑的寂静。然而,让他大为吃惊的是,年嫂一听这话,身体直接就滑到了地上!
她不停的朝着阮晟温和沈晴语磕头,头磕在一细碎的花瓶渣子上扎出些血来,她竟也不知道疼。
她颤抖着声音说着:“对不起老爷,对不起夫人,我并不有意要隐瞒自己以前的事情,我……当初我刚到大城市,一没有文化,二没有手艺,就连捡破烂也被别人排挤,我也是没有办法,才去做了那样的事情的啊……对不起对不起……”
苏梦晓!我原本也是想认了你当我的女儿的,可是因为你,竟让晴晴受了这么大的伤害!我管不了那么多了,就算将我以前的丑事都曝光出来,我也要毁了你,对!你就是一个下贱佣人生的连亲爹是谁都不知道的货色!我一定要帮着晴晴早些铲除你,决不能让你再有一丝一毫伤害晴晴的机会!
听了年嫂的哭诉,不仅阮晟温和沈晴语呆住了,就连凤冷煜也愣了一下,苏梦晓的身体更是僵硬的不能再僵硬了。
“原来是这样!”凤冷煜收了收抱着苏梦晓的手臂,出了声:“原来阮小姐是因为知道年嫂的往事才觉得自己又有机会了是吗?那一定是本少的错,是本少的话没说清楚,那么,本少就最后再说一遍!年嫂的过去,本少一点都不关系,就算她真的失过足又怎样,她如今也不干干净净的活了几十年了吗?
靠揭露别人的伤疤,抬升自己的好感,这种人,就算她是真正的公主,或者是哪国元首的女儿,本少也不可能多看她一眼,阮总,阮夫人,你们也别怨本少将这话说的重了些,有这样的女儿,那也是你们教女无方,今天本少既然对她略施了惩罚,就不会再找她的麻烦,可是本少好说话,不代表别人也好说话,这说不定哪天她就在外面惹了事,给你们阮家带来灭顶之灾!所以,本少建议,你们还是将她好好的看管起来!
本少丝毫不介意年嫂的过去,更何况年嫂是年嫂,梦是梦,本少绝不会因此而对梦有半点迟疑,她是本少的女人,是本少孩子的母亲,是本少这一世,不,生生世世的爱妻,本少见不得谁往她的身上泼一丁点的脏水!
当然,本少说过,要让梦在这葡萄庄园里住上几日,和年嫂沟通沟通感情,本少说过的话,自然不会食言,我们会继续在这里住下,但是如果再出现类似于今日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