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尼?我心里一紧,皱起了眉心,“你什么意思?”
乌日娜奸邪一笑,笑嘻嘻的说道:“我的意思是说,芊芊根本就没有被哈克部落抢亲,是我把她给藏起来了。”
我脸色巨变,惊讶的问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到现在你还不懂吗?”乌日娜和我保持一段距离,脸上挂着阴沉的笑。
突然我感到头一阵晕眩,竟然站不稳了,“扑通”一下,我倒在了地面上,我撑起双手,仰着头看她:“你,你在酒里下了毒?”我紧张起来。
“嘻嘻,不是毒,只不过是蒙汗药而已。”乌日娜轻飘飘地走到我面前,勾起我的下巴,得逞的说道,“我真该谢谢你呢,要不是你,我是不可能回到哈克部落当可汗的。”
我瞬间明白了,乌日娜藏好了芊芊,然后假意救我出高娃部落,说用她自己换芊芊,只不过想利用我打败哥哈达取得可汗的位置,怪不得哥哈达说没有抢过什么姑娘。
擦!我太蠢了,这一切都是乌日娜的奸计……我感到意识渐渐的模糊,最终晕了过去。
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在一个铁笼子里,我感到头很痛,不知道她给我下的是不是蒙汗药,我运气调动血气上升,调息了一个多小时后,我确定自己没有中毒,这才稍微安下心来。
“你是谁?”一个女人的声音传来。
我坐起来,看到铁笼的角落里,有一个蓬头垢面、衣衫褴褛的女人,她脸上脏兮兮、黑乎乎的、看着就好像一个乞丐一般。
“你又是谁?”我反问道。
“……”女人不回答。
“真是有缘哈。”我尴尬的笑笑,心想有个人陪我倒也不错。
我站起来看了看四周,这个铁笼是置身在帐篷里面的,我拉了拉铁笼,发现是纯铁打造的,人的力量是不可能毁坏它的。
我一屁股坐了下来,颓废的看着顶端的铁条,本来以为是来救芊芊的,没有想到却上了乌日娜的当。
“你不是哈克部落的人吧。”那个脏兮兮的女人问我。
“恩,我不是,大娘你呢?你怎么被关在这里。”我随意聊着。
“大娘?”
“哦,那叫大妈好了。”
“大妈?”脏女人口气疑惑的反问我。
“难不成是小姑娘啊?”我笑着看看她,她的身上都是稻草,衣服黑黑的,都破的不成样子了,裸露的手臂上都是污垢,而且她的声音很沙哑,听着应该是上年纪的人了。
“好吧!你爱叫大妈就叫大妈吧。”脏女人叹口气说道。
“你是怎么被关到这里来的?”我问道。
“呵呵,说来话长呢。”脏女人说完就闭上了眼睛,躺下去休息了。
帐篷的顶部是镂空的,所以我还知道天黑和天明。
到了夜晚,顶棚的风灌了进来,那位脏兮兮的大妈蜷缩着身子,牙关在打颤,那种打颤的声音,听的人怜悯。
我翻身起来关切的问道:“大妈,你没事吧?”
大妈抬起眼皮看看我,嘴巴里嗫嚅着:“身子……难受……难受……”她的眸子都没有光泽了。
无奈下,我就脱掉了自己的外套给她披上,她抓着我的手捂在脸上取暖,那可怜的样子,让人心疼。
“草,这个狗屁部落,连老人都虐待,真是惨无人道啊。”我愤恨的说了一句。
“呵呵……”大妈冷呵的笑了起来,“能活下来就不错了。”
突然大妈整个人痉挛起来,手脚不停地抖动抽搐着,我急忙卡住她的下颚,防止她咬断自己的舌头。
“大妈,你怎么了,你是有什么病吗?”我急切的问道,大妈口里冒出白色的吐沫,我一惊,尼玛这感觉好像是羊癫疯啊。
我摸了衣服内侧的暗袋,幸好银针没有被搜了去,于是我拿出银针在大妈的龙口穴上扎了下去,这能缓解癫疯的病症。
但是大妈的病情比我想象的要厉害,我喊了起来:“来人啊,大妈病发了,赶紧来人啊。”
进来两个汉子,其中一个冲我喊:“病了就死了呗,你嚷什么嚷,搅了老子的美梦。”
“这是一条性命啊,你们还真以为现在是战乱的时候啊,要是警察来的话,你们都要坐牢的。”我呵斥道。
但是两个汉子不理我,轻蔑的看了我一眼后,就走了出去。
“喂,喂,你们这是犯罪啊?”我火了,羊癫疯的症状是需要药物和专门的针剂克制的,仅仅靠银针是治不好的,但是现在没有办法了,于是我在大妈的眉心,人中,左耳穴上扎了针,我放平她的脖子,并用外衣的袖子堵住了大妈的嘴巴。
折腾了十几分钟后,大妈总算是缓解了下来,我松了一口气,我可不想和死人关在一起。
虽然病症是缓解下来了,但是大妈开始抽气,就好像破风鼓一般,一声一声,像漏气一般。
糟糕了,气灌进肺部里了。
这是羊癫疯病症后出现的连锁反应,我焦急的说道:“大妈,我现在给你治疗,要在你的胸口扎针,你不介意吧。”
大妈没有力气回答我,只眨巴了几下眼睛,就当同意了。
我心想大妈年纪都那么大了,胸肯定都掉下来了吧,皮肤也应该是皱不拉几的吧,但是我扯开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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