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说。
温博阳的心仿佛刀割,他想说些什么,他想说他终究还是爱着她,而不是含香:“思雨……”
话还没出口,孟思雨就果决地抬起手来摆了摆,制止了他继续说出写什么来:“博阳,从今往后,请跟着含香叫我嫂子!”
孟思雨把温博阳最后的希望也切断了,温博阳心痛到说不出话来,但是孟思雨还是不放过他:“博阳,善待一个女人,不仅仅是给她吃,给她穿,对她说话温柔,更重要的是在精神上,还有…..肉体上…..都体贴她的需要。”孟思雨的话说的有些支吾,但是,大家都是成年人,温博阳也知道孟思雨指的是什么。
结婚以来,每到睡觉的时候,他和夜含香两人并排躺在床上,夜含香屡屡向他传达那种信息,有时候又故意蹭蹭他的身体,有时候又穿着性感的睡衣在他面前晃来晃去,他何尝不知道夜含香的意思?但是,温博阳心如死灰,孟思雨的失踪也使他心神不定,他没有办法对夜含香产生兴趣和欲望。
他之所以这个样子,是因为他心里还是放不下孟思雨,带着对孟思雨的爱,他无法和另一个女人有什么亲昵的举动。
“至于我,”孟思雨凄然地笑了一下,伸手轻抚了一下脸上的疤痕说:“我一生只爱夜墨寒一个人,尽管我知道我现在这个样子,根本不配做他的妻子,但是,我对他的爱,这一辈子,都不会改变!”
孟思雨这话,像一个有力的大锤,高高地举起,一下子把温博阳心中那还在濒死挣扎的希望的小人当头锤死了。从前总看见夜墨寒对孟思雨各种的辖制和强迫,温博阳心里总是暗暗藏着孟思雨其实并不怎么爱夜墨寒,只是不得已才委身于他的侥幸念头。
如今,听到孟思雨亲口说出一生只爱夜墨寒一人,温博阳的心仿佛受了狠狠的一击,他感到心口一阵闷痛,踉跄了一下。
孟思雨并没有伸手去扶他,只有下一剂猛药,才能把温博阳的心病彻底医好。既然自己不爱他,和他没有任何可能,就不要给他留下一丝一毫的希望。
一直站在客厅落地玻璃窗钱看着外面谈话的两人的夜含香看到自己的丈夫仿佛受到了什么打击,站立不稳的样子,心里一紧,就想奔出去扶他,却被夜墨寒一把拉住了,他的哥哥对她神秘莫测地笑了笑,说:“现在还不是时候。”
夜墨寒也一直在落地窗后看着孟思雨和温博阳,他远远地看着两人的体态,知道事情进展得很顺利,嘴角露出一丝久违的笑容。
孟思雨和温博阳进来的时候,温博阳的脸色苍白,夜含香冲上去,扶住了自己的丈夫,她的眼里心里全是她。
温博阳抬起头来,看了一眼一脸关切的夜含香,忽然觉得,他真的有点亏欠这个深爱自己的妻子了。
夜墨寒拉过孟思雨的手,孟思雨冲他点点头,笃定的眼神,表明事情基本已经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