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她虽然不算什么娇花美人,可也得有安全意识吧。
正想着,申楠却已经朝她走过来,明明是不认识的人,却那样亲密地揽着她的肩,“小静姑娘,真不要?”
“保证,不会让你少一根汗毛,如何?”
小静很像呵呵笑两声,可偏偏手脚只僵硬地在原地,半点力气也使不出。
她在心底呐喊,这人一定是会妖术!
“走了,你们聊。”
……
苏霓张张嘴,想拦下他们。
但她的动作哪比的上申楠,甚至手上的东西,也早已被他抢走。
只好孤伶伶站在门边,无奈笑开。
男人就站在她身后,几步走过来的时候,身上的气息跟着靠近,仿佛让周围的空气也跟着浮躁了些。
苏霓立刻往电梯走去。
身后传来男人的脚步声,以及女人有些尖锐的叫嚷。
“长铭,你听我的解释!”
“长铭,我……”
苏霓没有回头。
电梯“滴”的一声到了八楼,她走进去,身后的男人也立刻跟了过来。
狭小的电梯里没有其他人,就这么安安静静的,让人能清晰感受到对方身上的气息。
“手怎么了?”
陆长铭忽的开口,声音低低的,没什么起伏。
苏霓哪怕格外认真地去听,也听不出他话里的情绪。
只是扬起手看了看那张创口贴,“刮的。”
来的时候着急了,在路上磕了下。
她往后收了收,没再让他去注意。
陆长铭垂着眸望她,颀长瘦削的身躯直直伫立在电梯侧后方,非将她逼到角落里。
那样近的距离,苏霓总能清楚听见他的每一句话,“用这样的方式举证,不是你的风格。”
“他们之间真有关系,也犯不着非要拍下来。”
苏霓头也没抬,红唇微张,“心疼了阿。”
她轻嗤,笑他天真。
“或许是过份了些吧,可陆先生是觉得,旁人都欺负到我头上,我还要视而不见?又或者,就任由人欺负陷害了。
苏霓笑了笑,眼里有些朦胧的雾气。
她胸中翻滚着复杂又莫名的情绪,听了这话之后只好咬着唇,不想让他看出自己的波动。
“原本别人说说也没什么,可谁让罪证确凿呢,这许多天了也没见有人给我出头。要是自己不想想办法,改天真被人陷害到进了监狱,只会后悔莫及。”
“谁敢陷害你!”
陆长铭脱口而出。
他就见不得她这么阴阳怪气的样子。
可话一出口,苏霓脸色就沉下几分。
他竟有些后悔了,薄唇蠕动着想解释,可犹豫许久也只是有些恼怒地转过头去,没有再去看那双带着嗤笑和不屑的眼。
“他们在一起是什么时候的事。”
“年前,挺久了吧。”
苏霓偏着头想了想,身子倚靠在冰冷的电梯墙上。
“是了,老太太打了她之后,陆原找我讨要说法。应是那时候。”
她摇摇头,不太去想以前那些事了。
而陆长铭则只是拧紧着眉,也不知在想什么。
独独这时候,他又开始觉着情绪纷乱。
明明是想做些事,又或是安抚她。
可哪一样都还没做,苏霓就已经搞定了。
迅速、又果决的还给了对方。
心中陡的升起一股无力感,陆大少爷忽然觉得,原来那么多的事,都无法被控制。
……
走出公寓,冷风迎面吹来,他跟在苏霓身后,眼睛里只瞧得见那纤细的身影。
在寒冷的夜晚,看起来格外单薄。
苏霓是很怕冷的,每每降温的时候,他晚上回家,总能瞧见那将自己果在被子里的小身影。
她畏冷,平时自己在家便将暖气开的足足的。
若是他偶尔回去一次,她便会睡眼惺忪地掀开被子,那双嫩白嫩白的手臂便伸出在外头。
“你回来啦。”
“要睡么,被子我都捂暖了。”
他有时候会洗完澡和她睡在一起,钻进被窝的时候确实是暖的,可一碰上她手脚,却还像碰着冰一样。
“陆先生,可否麻烦你送我一程,我急着回家。”
耳边忽然响起那熟悉的声音,软软糯糯的,像极了她在他身下弯着身子求饶的模样,“我困了,没力气……”
“陆长铭你别。你手凉别往那碰……”
他还记得那莹白和羞红两种颜色同时交织在她脸上的模样,记得她紧咬着的唇里禁不住欢愉而吐露的单音节词。
忽然间,鼻尖又能嗅到那熟悉的气息。
“我的车被申楠开走了。”
陆长铭垂下眸,喉结滚动,声音沁着一股暖意,“好,我送你回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