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刚才他们看着陈然还有点俯视的感觉的话,那现在他们不自觉的就把陈然放在平等的地位了,当然,这只是金钱方面,看得见摸得着的,而若是从背景上来看,虽然他们并不知道陈然的来历,但只从陈然和何老板以及荣公子的关系上就足以让他们对陈然客客气气的对待了。
别说是这些看热闹的会员了,就是何振华和荣公子看着陈然的银行账户里就这么多了十二个亿也不由得有点眼馋了,当然,他们倒不是眼馋陈然,而是眼馋这种暴富。
想想两人也都是财大气粗的大老板,每个人手头上都掌握着大笔的资金和资源,而两人踏足的行业也都是业界内号称最暴利的行业,但现在他们所谓的暴利和陈然相比那还真是小巫见大巫了,特别是他们那点暴利也是辛辛苦苦争取来的,而陈然呢,坐在这里不求神不告奶,只是打打牌,钱就这么来了。
再看陈然,虽然一下子入账了十二个亿,但给人的表现却好像是打牌赢了几块钱一样,连几十块几百块都没有,因为在玩牌的时候即便是赢了几十块几百块大家往往也会乐呵一下,但陈然却一点乐呵的表情也没有,不知道陈然底细的也就越发的认为陈然的来头极大,很可能是哪家隐藏财团的公子,而知道陈然底细的看着陈然就有点惊奇了。
其实陈然倒也不是不高兴,突然得了这么多钱,他自然是高兴的很,但要说惊喜或者是激动,感觉倒没那么大了,这主要是从他出道开始哪笔资金不是这样暴涨起来的。
眼前虽然是赌钱赌来的,但其实和他赌石是一样的,惊喜的多了,渐渐的感觉也就没那么强烈了,他现在的感觉只是很放松,很自信……
“你说玩什么吧?”
确定了都转过帐之后,陈然就又看向了张红军。
“玩色子!”张红军盯着陈然打量了半晌才沉吟着说道。
“怎么玩?”
陈然追问道,玩色子若只是猜点的话那对他来说无疑再容易不过了,但若是摇点那无疑就麻烦了,他可没摇色子的技术。
“庄家摇色子,闲家猜色子,闲家猜对,庄家给闲家一个亿,闲家猜错反过来给庄家一个亿,两个人每人分别坐十次庄,十次闲家。”张红军显然是早就想好了,听到陈然的询问,张口就说出了对赌的规则。
如果说众人对陈然入账的十几个亿是眼馋的话,那张红军就是眼红了,在其他人眼里,实际上他也没输多少,也就是三个亿,侯勇他们几个不也是输了三个亿吗?但对于占有欲强的张红军这样的人来说,心里想的却不是这样的,在开始赌的时候,他就把这十几个亿当成了自己的囊中之物,后来想着想着也就真把这十几个亿当成了自己的,所以别人看他只是输了三个亿,但他自己却感觉着自己是输了十几个亿,陈然赢的那十几个亿都是他的,这就好比有些人打牌结束算算输了多少的时候往往会把自己中途赢的钱也算上一样,就好似是那钱自己不输的话也是自己了的。
张红军无疑是就是这样的想法,再加上众人看着陈然的眼神和荣公子对陈然的态度,这一切的一切无不刺激的他一心的想让陈然不但把刚才吃进去的吐出来还要让陈然再吐点血出来能让陈然倾家荡产最好也好让众人看看到底是谁笑到最后。
不把陈然输惨了,以后他还怎么在会所呆下去?
之所以选择了色子却是有两个原因,一是他对陈然还是有点忌惮的,猜来猜去的,他还是感觉着陈然应该是计算能力特别强,靠这种能力赌钱的他以前就见过一个,只要是玩纸牌就能算到其他人的牌,虽然正确率并不是百分之一百,但却已经足以保证自己赢钱了,不过这种能力也就只能算算纸牌,色子就不行了,所以他选择了色子,再一个原因却是他接触的第一个赌具就是色子,色子也是他最熟练的赌具,虽然不能百分之一百的猜点成功,但也有八成到九成的正确率的。
为了不至于吓退陈然使得陈然中途退场,他这才定下了每人坐十次庄,若是不定期限的话,陈然接连输了几把不敢下了那他也无法,这样定下来即便是把把输也要赌玩才行。
这样的话,他就能不但把陈然吃进去的那十二个亿赢回来,还能再从陈然手上再赢几个亿,虽然这并不能让陈然倾家荡产,但这也没办法了,毕竟陈然刚刚赢了十二个亿,怎么输也不会输的倾家荡产的。
听张红军说一把就是一个亿倒是把周围的众人吓了一跳,就连何振华荣公子吴老三他们几个也差点被吓住,玩色子可不比赌牌,一把一分钟都要不了,这一把一个亿的玩下去那还得了?还好又听张红军说每人只坐十次庄,不过每人坐十次庄也有二十把了,这玩的也不小了,让他们不由得都看向了陈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