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去,狠狠地抱住了姐姐。
一个月不见了,又是音讯阻隔,姐妹俩在相距家乡几千里的地方,不由地抱头痛哭起来。
军人和律师看着这场面,都不好意思上前拉扯,静等着她们哭完。
哭了一会儿,妹妹这才想起来要嘱咐姐姐,便用所有人都能听见的声音说道:“你哪里是什么家庭教师,还教什么英语?你就是一个普通的家庭妇女,一个买菜做饭的保姆。你是因为无知才到这里的!”
姐姐还好面子呢,反驳道:“我是教英语的!我不是一般的保姆!”
妹妹要把带来的换洗衣物交给姐姐,被军人拦住了,说是要检查。
妹妹还真细心,另外还带来了一大瓶洗发水。
姐姐倒是很自觉,不等军人阻止,便说道:“不让带整瓶的,给我挤一些倒在塑料袋里吧。”
妹妹便赶紧腾出来一个塑料袋,然后拧开瓶盖,往袋子里面倒洗发水。
薛霏她们在旁边看着这姐妹俩,这些让人心疼的小细节,真是感动,眼眶便红了。
只有常涛,倒没有觉得什么。常涛总做刑事案件,比这更感人的场面也见过不少。在法庭上,被告人给旁听席上的父母下跪、磕头,那也是经常发生的事儿。
送走了姐姐,六人便回到酒店,讨论案件下一步的走向。
薛霏说道:“你姐姐应该没多大问题。她那个女主人确实涉嫌走私;但是你姐姐,她就只是一个保姆。关于她是否知情,她又知道多少,这个才是审查的重点。现在也审查一个月了,据我判断,过不了多久就会放人了。”
顾经理心事重重地说道:“但愿像您判断的那样吧。”沉默了一会儿,又说道:“你们不知道,我就是恨她!你们说说,她就是一个保姆,她自己瞎主动往前凑个什么劲儿呀?这里究竟有她什么事儿呀?她还往前冲!哎,真是没招儿,还家庭教师呢。”
“嗨,还不是虚荣心闹的。事到如今,你也别气了,气也没用。还是等她出来以后,你再好好儿说说她呗。”薛霏开解道。
转天,顾经理自己回家了。天没亮,薛霏和姜晔她们就坐大巴去了厦门。
到了厦门市区,先找了一家酒店把行李安置好,再赶去码头坐轮渡,过海去了对面的鼓浪屿。
走在鼓浪屿的小巷里,看看街边的小洋楼,又看看墙里墙外不知名的树上挂着的那些果子,几人便胡乱猜测:“那是火龙果吧?”“那是杨桃?”
顺脚走到沙滩边,喝着椰子水,边喝边赞叹。
摊主见了,知道都是外地人,便和善地笑道:“喝完了给我,我帮你们取肉。”
薛霏没听懂,问姜晔:“她说什么?”
姜晔自然也不懂,调侃道:“她说她要请咱们吃肉!”
摊主笑着摇了摇头,把薛霏的椰子拿了过来,用大刀给劈开,然后指着里面白色的东西说道:“这个好吃!”
原来椰子也是有肉的!几个北方人都觉得很惊奇。
吃完了椰子肉,随着人流又去了百鸟园。
天哪,何止是百鸟,叫万鸟园都不为过啊!那么多的鸟啊,五颜六色的,有巨大的,也有极小的,真是千奇百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