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勉强同意了。”
郑洁撅嘴说道:“还福利,你居然说是福利?!”
甘永强故意气她:“当然了,丈母娘给的嘛,肯定都是福利。”
郑洁便说:“别绕我,我不上当。你就说说那女大夫摸你,你是不是特高兴?”
甘永强想了想,说道:“反正没有不高兴。”
郑洁便道:“我就知道哇,你们男的都是流氓,臭流氓。”
甘永强站起来笑道:“来来,扶流氓出去,流氓告诉你吧,打了麻药就晕了,还什么高兴不高兴的。砧板上的鱼肉除了听天由命,还顾得上想别的吗?当时就是你摸我,我也没感觉了。”
这话郑洁倒是信了,因为刚才查看他伤口,他确实是没反应。
郑洁扶着甘永强高大的身躯,心疼死了,又埋怨他不该作践自己,办法有很多,大不了吃药嘛。
甘永强摸摸她的头,宠溺地说道:“吃药?吃成个大胖子,然后再长满脸斑?到时候恐怕你哭都来不及。我就想看你笑,看你美美地傲娇,然后没心没肺地跟我耍横。”
郑洁终于忍不住,扎在他怀里哭了起来。
甘永强坚持要去父母家养伤,因为半个月不能洗澡,怕郑洁嫌弃。
郑洁保证不嫌弃他,甘永强却说:“嘴上不好意思嫌弃,心里却嫌弃得要死,才不给你这个机会呢。再者说了,这半个月,什么都不能干了,每天看你、听你、想你,让我怎么把持得住?还不得把我给活活儿急死。所以呀,你快离我远远儿的吧。”
郑洁听他这么说,促狭劲儿倒被他勾起来了,便说:“甩不掉我,反正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
就这样,两人就去了甘永强爸妈家,一起住在甘永强的小房间里。
也不敢告诉爸妈实情,只说那边的房子需要调整,所以先回家住一段时间。
甘永强不能洗澡,郑洁就帮他洗头,学理发店躺着洗。
被甘永强妈妈看见了,笑话他俩:“你们这是整那一出哇?永强你有手有脚的,躺这儿装啥大爷呢?”
甘永强笑而不语,郑洁便说:“我把爷伺候舒服了,爷一高兴,赏我两幅字,我挂在办公室里让别人羡慕死我。”
甘永强妈妈笑道:“不就是写字嘛?也用不着这么隆重吧。永强你给我滚起来,小洁让你写啥就写啥,端什么臭架子。”
郑洁便说:“妈您不知道,同样一个人,字也有好坏。他要是心情舒畅呢,那字自然就写得好。好比王羲之的《兰亭序》,就是那天王羲之喝美了之后写的,等到第二天再写吧,就写不出那个意境了。倒也不是故意的,邪门了。”
妈妈笑道:“原来还有这一说。那你们玩儿吧,我不管你们。”
甘永强噗哧一声笑,郑洁问他笑什么呢,甘永强说道:“‘你们玩儿吧。’你说妈这话什么意思啊,赤裸裸的蔑视咱俩啊,加一起六十多岁的人了,还玩儿呢。”
郑洁笑道:“那怎么,就是加一起一百六,也有玩儿的自由。我玩儿我快乐,啦啦啦……”
甘永强见她那么可爱,心里痒痒的,就使劲攥住了她的手,咬牙说道:“要了命了,你能不挑逗我吗?”
郑洁往他脸上抹着泡泡,笑道:“灭了你的邪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