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永强妈妈一五一十地把卖房的经过说了,又说:“过户前那个晚上,我跟你爸也瞎猜来着,跟买房的那个小姑娘非亲非故的,她无缘无故地非要涨价,莫不是小洁派来的?你爸就说,小洁也不知道咱们卖房啊,怎么会派人来呢?”
甘永强听到此,说道:“你们太小瞧了律师了,都机灵着呢,小洁给钱您不要,她就料想到了卖房这一招。思维都跟您这样,还怎么做律师?”
甘永强妈妈听儿子这话口,儿子分明是在暗示说自己妈傻呗,就笑道:“反正你媳妇儿是我儿媳妇,我儿媳妇聪明我脸上也有光。我傻你爸也没嫌弃我。”
甘永强说晚饭不在家吃了,他要找小洁算账去。
甘永强一见郑洁的面儿,想起妈妈转述的那句:“永强就是掉一根头发丝我都心疼”,甘永强的眼圈便红了,一把把郑洁拉到怀里,紧紧地抱着,说道:“我有那么好吗?突然之间我就觉得自己贵重起来了,突然我就发现,我的身体不仅仅是自己的了,更是你的,你瞧你都可以替我做主了。”
前面说的挺好,可最后这句“你都可以替我做主了”,郑洁一听便警觉起来。
郑洁挣出甘永强的怀抱,抬头看着他那张英俊的脸,完全看不出喜怒来,便试探着问他:“我知道我越权了,现在你也知道了?”
甘永强不正面回答,只是说道:“我知道我小性,现在你也知道了?”
郑洁沉不住气,便说道:“我做了什么,我都不后悔,如果让我重新来过,我还是选择那样做,毫不犹豫地向爸爸妈妈举报你,绝不让你去捐什么器官。”
甘永强又问:“还有呢?”
“什么还有?”
甘永强说:“关于头发丝什么的?”
郑洁一下子明白了,狡猾的甘永强不是要兴师问罪,而是要亲耳听自己说那句“永强就是掉一根头发丝我都心疼”!
郑洁才不说呢,当着本人的面儿,她可说不出口,太肉麻了。
郑洁低头笑了半天,说道:“不变的白衬衫,不变的笑容,不变的还有清风拂过,那潇洒的身影。你离开的背影,模糊在我看不见的远方,记忆中徒留那清爽张扬的短发。”
哇,这不是前些天他俩在网上看到的洗发水广告语吗?当时他俩还讨论来着,说广告都这么诗意了,让职业诗人怎么活啊?
不过,郑洁这小丫头记性可真好,竟然背下来了!
甘永强就在郑洁头上敲了一个喯儿,笑道:“你就别说,一辈子都别说。”
郑洁把甘永强的手拉过来,狠狠咬了一口,说道:“恨得我呦!”
甘永强理解了,郑洁所说的恨,分明就是爱嘛,是她说不出口的】
甘永强心里热辣辣的,有什么东西往上涌,故意大呼小叫地嚷嚷,说真疼到心里去了,又问郑洁:“这可比掉头发丝疼多了,你怎么又不心疼了?小丫头真善变。”
郑洁笑道:“我要跟这世界说,给予你疼痛的,只能是我,是我,还是我!除了我,就不可能有别人了!我跟你们说啊!谁都不可以!”
郑洁越说声越高,最后索性用喊的。
甘永强笑得热泪盈眶,一把搂住了郑洁的腰,脸对脸说道:“疯了,疯了,这可怎么好?我试试一个吻能不能解决掉?”
那天晚上,两人就决定了,他们要做丁克家庭,因为他们两人之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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