掰开着,所以木耳其实是一朵盛开的粉红色鲜花,这个时候不管是我怎么折腾都没事儿的。
我刻意的看了一眼,跟电脑上看片的时候差很多,毕境现在可是真人实物啊,电脑上那些照相机拍照拍下来的画面是不会这么生动的,有的也好看,但是都不是原滋原味儿的,甚至是经过了PS的,那就不是这么个玩意儿了。
我感觉到了朱洪辉已经惨叫了起来,我仔细一看,哈哈哈,笑死人了,她居然还真特么是处啊,一层白膜就在她的那里横着,被我用手指一捅,那里就开始流起了血来,怪不得朱洪辉会惨叫呢,破处的痛一直都是所有女人觉得除了生孩子之外第二疼的东西呢。
麻痹的,如果不是时间不够的话我真的会用那根大棍子的……
她惨叫她的,我弄的我,用手指把那个洞洞搅动得大一点儿,然后我就开始拧开了风精油,大半瓶风精油,在我毫不怜香异惜玉的动作下被会部倒进了那朵冒血的粉木耳里。
原本我会以为马上就能得到大声的惨叫,所以我就叫他们把朱洪辉放了,但是朱洪辉居然屁事儿没有一样,被放下了之后就开始把裤子给穿上了,好像是生怕再有人上来查看她的木耳是否粉嫩一样。
我就纳闷的看了一眼乔青峰,也不知道这家伙从哪儿听说过来的风精油可以让人感到痛苦啊。
乔青峰也纳闷了,网上看到了的法子,他也不敢确定到底是不是真的准啊,不过他看到网上那些人用风精油抹了下面的人都评论说什么生不如死之类的,想来应该是不错的吧。
我都打算拿新兑上的盐水再给朱洪辉灌上去的时候,我们才突然之间听到了朱洪辉的大声怪叫。
是的,怪叫,然后她就跳了起来,跳着把刚刚她自己才穿上的裤子给脱掉了啊,好像那裤子里什么东西在咬她似的。
她可脱得真彻底啊,不仅脱开了,甚至还脱来用裤子非常不雅观的擦起了她自己的下面。
“啊啊,痛死啦,热死啦,凉死了,啊啊,该死的,你特么给老娘倒的是什么啊?啊,好痛,好热啊,啊啊啊,救命啊,谁来救救我啊……”
她开始拿手指插进木耳里抠了起来,显然是想要将那些倒进去的东西都给抠出来。
很快,她的那里就血肉模糊了起来。
我似有所悟的点起了头来,看来风精油的确很可怕啊,刚刚没有起到作用,想来应该是她自己之前刚刚被我用手指破了处,然后正痛着呢,后来回入进去的风精油没有在第一时间里刺激到她的痛觉神经,然后她才会像是一个没事儿的人一样。
现在风精神的痛来了,然后破处的痛她又不觉得有什么了,甚至拿手指在里面抠来抠去的都不算得什么了。
看着朱洪辉在满地打滚着抠逼不止,那鲜血都大片大片的流了下来,看得我们都一阵的恶寒。
“走吧,这个女人咎由自取,以后看到她,要么离她远一点,要么将再给她一瓶风精油!”
“哈哈哈哈……”兄弟们都大声的笑了起来,然后一起飞快的退出了这里。
我们刚刚一走到街角,然后就看到了警车开了过来,呜呜的警笛非常的刺激。
我看了眼那辆停在大排档面前的新车,对潘天赐道:“你的手机给我一下,我叫何沐过来把这车开走。”
潘天赐猛的一拍大腿,惊呼道:“草,我就说还有什么事儿没想起呢,终于想起了,老大,沐姐以为你被刘耀辉抓走了,这会儿应该找刘耀辉去了啊……”
说:
风精油真有这么大的威力的,这不是我信口胡说,不信邪的同学可以用自己试着沾一点擦在自己的蛋蛋或者是木耳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