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男人欲要开口的模样,她好紧张,马上就要知道真相了,应该不会把自己给吓晕吧?
“你还记得,我之前在给你母亲箱子的钥匙时,让你所做的选择吗?”
呃,在如此关键的时刻,宫先生为么突然问她这问题?
努力的回忆着,片刻后,她才开口说道。
“你当时是让我在自己的母亲,和你之间选择一个?好残酷的选择题。”
男人赞同的点了点头,“对,这是很残酷的选择题,老爷子就是让我在他和你之间选择一个。既然你当初选择了你母亲,那我相信,你也可以明白我的选择。”
她母亲当时危在旦夕,难道宫老爷子也是在这样的处境吗?
宫先生再一次开口,帮她解决了心中的疑惑。
“老爷子说,如果我不娶雪儿,他就不接受治疗,还会让你母亲一起陪葬,你说,我能不娶吗?”
宫老爷子能将她母亲从牢里弄出来,自然也可以把她母亲重新弄回牢里去。
对啊!怎么能不娶?两条命啊!为了自己母亲,她可以忍痛割爱,为了她母亲和宫老爷子能活得更长久一些,宫羽凉根本就没有别的选择。
原来,他才是这世界上最痛苦,最无奈的那个人。
很多时候,他都比她更痛,但他却总是将自己的痛苦深深埋藏在心里,还要承受她的不理解。
她看着男人,眼泪哗啦啦的往下掉。
“对不起——对不起——”她哭着,不停的对他说对不起。
男人有着薄茧的指尖,滑过她的眼角,温柔的擦拭着泪水。
“你这样子,真的好丑——”
突然,她将自己重重的埋藏在男人怀里,不是同情,也不是怜悯,而是一种发自内心的疼惜。
她想给男人温暖,想让男人活得不要那么累,那么痛。
“林小姐,你这时候对我投怀送抱,后果会很严重。”
将自己脸上的鼻涕眼泪,在男人身上的病服擦干后,她转泣为笑,“后果有多严重,你倒是好好说说?”
“我现在行动不便,你这么故意调戏我,可得占主导地位。”
她浑身抽搐,都这样了,还不忘耍流氓,可见,这男人是本性就如此的坏。
想了想,她还是觉得转移话题比较好,毕竟,都是别人的老公老婆。
“这么说,你早就知道宫老爷子生病的事?”
这话题转移得真好,敢情是从黄色天堂,一下子就变得三观极正。
“嗯,和雪儿结婚,也算是完成了他的心愿吧!”
她有些不悦,“那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原由?还故意说对我一点感情都没有。”
“我怕你缠着我不放,真没想到,我对你都说了那么多狠话了,你却还是缠着我不放。”
靠,这绝对是在血口喷人,她怒得红唇都快能滴出血来。
“也不知道是谁听说我要和黎少结婚后,就跑去酒吧买醉,还出了车祸?明明就是你想缠着我不放。”
男人一脸无辜,“我喝醉出车祸,是因为我需要发泄,和你没关系。”
也许,这就是她和宫羽凉最自在的相处方式。
黄婶急急忙忙的回到病房里,原来是霍柔雪突袭,给宫羽凉送甜汤来了。
那她只能急急忙忙的撤了,明明她和宫羽凉什么事情都没做?为什么她会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
在自己母亲的病房门口,有个人在等着她,还朝她一步一步走了过来。
“你找我有事?”看着男人脸上的表情,很是沉重,天啊!在宫羽祺这个面瘫上出现如此的表情,一定是发生了大事情。
经历过宫老爷子的事情,她觉得现在已经是站在悬崖边上,别人稍微一推,她极有可能就下去了。
“这是白初夏发给我的信息。”
她一脸懵懂的接过手机,不明白,宫羽祺话语里的这个白初夏,是不是指他的妻子慕思敏?
只见,信息上的内容是,“我是白初夏,真正的慕思敏在我家,娆娆有我家的钥匙,再见,祝你幸福。”
她确实是有白初夏家里的钥匙,可关键是,白初夏为什么要在这时候跟宫羽祺坦白这件事?
“走,去白初夏家。”
在她回过神来时,人已经在车上,还好,白初夏家的钥匙就在她包包里。
这白初夏太大胆了,竟然把真的慕思敏就藏在自己家里,哎,谁让她爹常年不在家呢?
“为什么会这样?”
她能听得出来,宫羽祺说话的声音里,正在拼命压抑着怒火,被人这么耍得团团转,确实该发怒。
轻挠了挠自己的脑袋瓜,她也很想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现在白初夏到底在那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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