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缺个装物品的篓子。所以砍了些竹子下来,带了回去。
回到去,见苏舞已经把营地收拾的干干净净,又在附近拾了不少干柴。
她见余乐在一旁解着篾条,也知道他很有些竹编手艺,问道:“准备编什么?”
余乐道:“弄个竹篓让你背。把你打扮成山里的野姑娘好不好?装几只野物,头上插几只羽毛,围个草裙,活生生一位丛林野姑娘。”
苏舞打了我一下:“你才野姑娘呢。你编大点你自己背吧,我用你的背包好了。这样剧情就变成了,我一个城市女孩,遇了海难,然后在山里迷了路,却幸运地让我遇到一个山里打猎的野小子。这野小子看似很善良,答应要带我走出大山。结果走着走着,却走到山里的土寨子,然后,这野小子就向我露出了獠牙,强迫我当她的野女人……,我是很命苦的,每天思念城市里的父母亲人,然而一直被锁在了黑屋子里,逃生无门……不知多少个漆黑的夜晚,我也曾偷偷逃出过寨子,然后都被这野小子给逮了回来,然后就是一阵毒打与监禁……多年后,我为这野小子……不,这时应该叫野男人了,我为这野男人生了两个孩子,当然不是自愿的!我看到这两个可爱又无辜的孩子,终于再也提不出勇气离开了,从此,我屈服了命运,与这个野男人一起生活起来。这,就是一个落难女人唏嘘坎坷的一生了。”
余乐目瞪口呆地看着苏舞,好半晌才转过神来,赞道:“行啊你,不愧是搞电影艺术的,我才这么来了一句,就给你编成这么丰满的一个故事。这要是拍得细致点,悲情点儿,都可以拿去冲击小金人了。”
苏舞不停地敲起他的脑袋:“看你敢笑话我!”
余乐摇着脑袋躲她,笑道:“还有,你是不是把我这野男人给塑造得有些太邪恶了,我怎么就成了一个强抢妇女的恶棍了?”
苏舞笑道:“我又没说这野男人是以你的形象塑造的。”
余乐道:“要是以我的形象呢,这故事又能怎么发展?”
苏舞道:“以你的形象嘛……那就……可以弄成一个浪漫的爱情故事。我在山里遇了险,被野兽袭击,然后你这个身手不凡的猎手,在危急时刻救下我。跟着在我的苦苦恳求下,也是你见我太过可怜,便又答应了带我走出这片原始森林。这是一片诡异的原始森林,一路上,咱俩将遇到更多的危险,你陪着我,历经千辛万苦,重重磨难,终于把我给送了回去。但这时候,我也应该为你这个男人倾了心了,于是不顾家里的反对,又追随你回到山里,跟你一起打猎,一起冒险,心甘情愿地做你的女人。”
余乐点点头,品味道:“这故事版本不错,值得演绎。等以后咱们回了城市,你真的能舍弃一切,再跟着我去山里当山民野人吗?”
苏舞知道我这么问,已经联想到现实了,笑道:“你是山民野人吗?”
余乐摇摇头:“不是。”
苏舞道:“那还进山里干什么,就不能在城市里做你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