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前他跟着周赢回来的时候就听说了他后母带着一个儿子嫁入了周家的,只是前两个月他继母的儿子生意破产了,家里没人支持他东山再起,他负气的离家出走了。
这些,他都只是听说,没想到竟然这么有缘,刚才坐在他对面的那个人就是他继母的儿子。
想到他在外受苦十多年,而这个人抢走了属于他的生活,应铮砚就没给好脸色给沈慎之看,冷着一张有点脏的脸上了车。
沈慎之并不想跟周赢回去,可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他最后既然没有一丝反抗的跟周赢上了车。
在所有的轿车都开走了,公交车才重新开始上路。
公交车里的人目睹了今天车上发生的这两件事,都呆了呆,没想到坐个公交车竟然碰上了几个有钱人,而其中有两个青年,还比一般人还要邋遢,真是出人意料啊。
一辆高级轿车上加上司机,坐了五个人。
沈慎之坐在副坐上,而应铮砚和周赢还有那个小男孩都坐在了后座,
只是,谁都没有说话而已,沈慎之更是靠在椅背上歇息。
十来分钟后,车子行驶进去了周家的大别墅里。
别墅里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今天挺热闹的,围堵了不少人。
他们刚下了车,就有好几个人围了上来。
他们都下车后,那些人看到了被重新接回来的应铮砚,都凑了上去跟他说话,不少人的语气中都带着讨好的成分在。
而在看到沈慎之竟然也在车子里,把自己搞得一塌糊涂,差点认不出来后,眼底尽是鄙视,连跟他说句话都懒得。
“ 喂,我说你怎么把自己搞成这个模样的?”这时,俊美漂亮,留着乌黑长发的青年走了过来,拍了下沈慎之的肩膀。
沈慎之淡瞥了他一眼,不语,就要转身离开,袁一冰就看到了他,冷冷的说了一句:“站住,我有话想跟你说。”
沈慎之径直的走到了一边坐下,显然并不是要走的意思。
“ 喂,我一回来就听说你破产了,严重吗?”这时,长发青年又问。
“子臻你刚下飞机,饭都还没吃,快过来吃饭。”
这时,长发青年的母亲冲着他叫。
“知道了,我这就过去。”说完,扯了扯他的衣袖,“吃饭了,走啦。”
沈慎之拍开了段子臻的手,冷冷的说:“我吃过了。”
段子臻以为他是心情不好,怕听到伤人的闲言碎语,撇唇不以为然的说:“不是吧,一次小小的失败真的把你给打击到了?”
沈慎之冷睨了他一眼,不答。
周家来了很多特意过来看应铮砚的客人,袁一冰和周赢都忙着照顾客人,客人都围着应铮砚转,只有沈慎之一个人被冷落的坐在了花园的石板凳上,里面热闹非常,欢声笑语一片,只有他这里冷清寂寥,无人理会。
而他在冬日里,一个人在外面一坐,就是两个多小时。
只有段子臻吃完了饭,被他母亲拖着应酬了半天,好久之后才走到他身边陪他坐下,“不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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